第39章 一屋子的大冤种
闲王深深的看了凤云倾一眼,若不是这个女人是他了若指掌的人,都会认为这些毒是她下的了。
那么多的名医太夫都诊断不出来,就她能。
闲王拍拍还在震惊中大公主,温身道:“长姐先别激动,听她怎么说吧,若真是中了毒,看怎么解。”
大公主这才冷静下来,她看了看床上已经醒来的儿子,走过去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桓儿,娘亲一定会想办法的。”
桓世子挣扎着坐了起来,先是唤了声闲王:“舅舅。”
闲王朝他点点头后,桓世子才看着大公主:“母亲,您尽力就好,别太执着和为难这位大夫,儿子能给母亲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很幸福了。”
“别说了,娘的桓儿。”
大公主抱着桓世子伤心的哭起来。
闲王和凤云倾都看不得这样的场面,都别过脸去。
还是桓世子道:“娘亲,我们先听大夫怎么说吧。”
大公主点点头,松开桓世子,让他躺下去后,才问凤云倾:“那你说说,这毒能不能解,要如何解?
只要你能解了桓儿的毒,你要什么本宫的满足你。”
凤云倾深深吸口气,皇家的人个个豪横啊,不过她喜欢,她立即回道:“回大公主,世子身上的毒可以解,主药是天山上的天山雪莲和回春草,这两种药材不好找,民妇能力有限,只能大公主找来,等下民妇写一张药方给您,您将药材找好,之后民妇便能制出解药给世子服下,再配合民妇施针,世子的毒便可以解了。”
大公主身在皇家,可不是什么小白花,那什么天山雪莲她可是听说过的,有起死回生解百毒之效,世间难寻,唯有北冥国的天山之上才有。
只是想要寻得一朵天山雪莲比登天还难。
只是为了她的桓儿,就是上天也要把那劳什子的天山雪莲给摘回来,摘他十朵八朵的。
于是她道:“那你马上把药方写下来,本宫立即就去准备。”
凤云倾点头,从药箱里拿出纸笔来,将药方写下来,不过在药方里她加了三种珍贵的药材进去,以防有人偷她的药方。
她可不能再像前世那般,做个蠢货,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张药方即使大公主找来了药材,没有她,谁也制不出解药来。
上面剂量也没有,剂量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还有必须配合她的乾坤十九针。
闲王目光沉沉的看着凤云倾挥笔写着药方,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凤云倾将药方给到大公主道:“大公主寻找这些草药要快,最好是在一个月之内找齐。”
桓世子身子接近油尽灯枯,活不过半年。
这与前世她诊断结果差不多,只是诊不出是中毒而已。
只是不知道为何,前世是两年之后她才登门的,这世提前了,结果仍然一样。
前世,桓世子果真是在半年之后死了的,不久战王也随着去了,大公主经受不了打击,随后也服毒自尽了。
想想闲王和大公主一家人的命运,凤云倾多少猜得出与宫里的那位有关。
还真是天家无有情之人,自己的亲手足都容不下。
凤云倾深深叹口气,这屋里的四人,她,闲王,大公主,桓世子,加个战王,真是一屋子的短命鬼、大冤种,都是帮他人卖命的,最后还得命丧他人之手。
这世,呵,凤云倾在心里冷哼,她要这些人都活着,向那些人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空算计一场。
“好。”
大公主明白凤云倾说的一个月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一个月找不齐的话,桓儿的命就很难保了。
“如此,那民妇就告退了。”
“来人。”
大公主没有回应她,而是朝外面喊了一声。
立即有个嬷嬷进来。
这嬷嬷精神矍铄,走路带风,竟然是个练家子。
“去取一万两银票来,交给凤大夫。”
“是,公主。”
嬷嬷转身而去,很快取来一万两银票,交给凤云倾。
凤云倾手里捏着一万两银票,在心里笑开了,大公主就是豪气,只是为桓世子诊断就给一万两诊金。
治好后,嘿嘿,那不是更多,她好喜欢。
那她不客气就收了,反正只要大公主能寻来那些药材,她便可以制成解毒丹,不怕砸了自己。
凤云倾收了银票,朝大公主福下身,准备告辞了,她道:“多谢大公主,那民妇就告辞了,在解药未制成之前,若是寻得回春草,可以先熬成粥给世子每天喝。”
回春草可以恢复些桓世子身体的生机,不至于一口气不上来就嘎了。
“还有,多通下风。”
凤云倾又指指两面关得死紧的窗户,她在屋里都感觉到闷,何况一个重病之人。
大公主点点头,随后犹豫了一下问:“凤大夫可否看看战王?”
凤云倾哪敢拒绝,大公主的语气看着是在询问她,实则不容她拒绝,她毫不犹豫道:“可以。”
大公主看了一眼闲王后便在前面带路,三人到了另外一个院子。
一进入到院子,凤云倾照样闻到一股药味。
院子里灯火通明,大公主带着她直接来到战王的卧房。
战王还没有睡,正斜靠在床上看着书,见到大公主带着闲王来了,他放下书,问闲王:“王爷怎么有空来公主府?”
“本王晚上才有空。”
闲王干巴巴的回了他一句。
战王打趣道:“看来你这个闲王白天不得闲了啊。”
闲王淡淡道:“没办法,有人不想让本王闲着啊。”
“你们先别说了,等一下再说吧。”
大公主立即插嘴,这两人一见面就这么聊天,又聊不死。
“哦,公主是有什么事吗?”
在战王说话的时候,眼睛看像凤云倾。
大公主亲自将他扶起来坐在床边,才道:“让凤大夫给你看下腿。”
说完大公主才向凤云倾招手道:“你过来看看。”
凤云倾自进屋就躬身站着,眼晴都不敢乱瞟,对于这战王的传言,坊间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