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奇才,惊呆了黄蓉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40章 又见程英陆无双

欧阳锋沉默良久,开口道:“老叫化,我需要安静。”

说着他看向武修文与杨过,又道:“我想,我需要好好想想,如何面对你们俩。”

说罢,他一甩衣袖,大步进了岩洞,余下三人在那面面相觑。

洪七公耸耸肩,道:“在老毒物未想好前,咱们还是留在外面罢。”

面对彻底回归的欧阳锋,纵是洪七公,也不敢轻易闯入西毒所在的山洞。

武修文与杨过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忧虑。

武修文的忧虑,其实比杨过还要更深一层。

欧阳克可是死在杨康手中的,那可是欧阳锋的亲儿子。

清醒后的欧阳锋是否承认这两个义子还是未知,若让欧阳锋知晓杨过是杨康之子,只怕立时便要暴起发难。

三人在洞外等待,正自百无聊赖,山角却陡然转出两人。

三人齐齐望去,便见那是两个女郎。

一个白衣胜雪,容貌秀丽,腰悬弯刀,行走间可见其左足略跛。

一个一袭青衣,脸色蜡黄,五官僵硬,手持一支玉箫。

此二人不是旁人,正是程英与陆无双两姊妹。

武修文见二人出现在此,不禁微微愕然。

原著中,她们现在应该隐居在一处山谷才是,怎么会出现在华山?

正自疑惑,陆无双已欣然叫道:“武二哥!”

说着她疾步来到武修文身边,围着其转了一圈,关切道:“你没事罢?”

武修文比她还诧异几分,道:“我会有何事?你怎会在此?”

陆无双道:“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就敢一个人对抗那许多蒙古兵?”

武修文笑道:“不过是些土鸡瓦狗,我随手就打发了。”

陆无双瞪眼道:“便是你喜欢强出头。”

感受到陆无双眼中颇有情意,武修文顿觉头皮发麻,急忙岔开话题道:“来来来,我帮你们引见一下。”

说着他来到洪七公身边,介绍道:“这位是前丐帮帮主,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丐洪老前辈,也是我师祖。”

陆无双与程英双双施了一礼,道:“见过洪老前辈。”

洪七公呵呵笑着:“好好好,两个女娃子不错。”

说着话,他不时看看二女,又看看武修文,眼中满是笑意。

武修文只作未见,又介绍杨过:“这位是我义兄杨过,你们见过的。”

陆无双与程英又向杨过施礼道:“见过杨大哥。”

杨过点点头,拱手道:“见过两位妹子。”

武修文偷眼瞧双方神色,见三人均无异样,不禁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程英和陆无双钟情杨过之事算是避免了。

他又向洪七公与杨过介绍道:“这位白衣姑娘是陆无双,这位青衣姑娘……”

不待武修文说完,陆无双抢先道:“她是我表姊程英,是五绝之一东邪的关门弟子!”

洪七公讶道:“哦?黄老邪竟又收弟子了?”

武修文则忙深施一礼,道:“弟子武修文见过师叔。”

他忽然觉得,明知对方身份却要故作不知,有时候还挺累的。

程英一时慌了手脚道:“武爷折煞小女子了,师叔之名万万当不得。”

陆无双嬉笑道:“怎的当不得?武二哥是郭大侠弟子,郭大侠是黄前辈女婿,表姊自然便比武二哥长一辈。”

说着她又看向武修文道:“如此说来,你要称我一声姑姑才是!”

洪七公笑道:“你这姑娘倒是心直口快,不过你可想清楚了,若武小子真叫了你姑姑,你们可就做不得夫妻了!”

陆无双俏脸一红,道:“谁要跟他做夫妻啦!”

说着她又偷眼瞧武修文,呐呐道:“不叫便不叫,谁又稀罕做你姑姑了。”

杨过听见“姑姑”这个称呼,又瞧见陆无双一袭白衣,低垂着头,顿时黯然神伤。

“也不知姑姑去哪了?二弟不愿叫姑姑,我有姑姑却叫不得。”

一念及此,心中更是感伤。

武修文却未注意到杨过神色,眼见陆无双一片娇羞之色,顿时暗道不妙。

他忙开口问道:“陆姑娘、程师叔,你们怎会在此?”

陆无双亦是聪慧之人,见他故意岔开话题,顿时心下一黯。

程英道:“此事说来话长。”

原来那日武关一别,程英与陆无双相认,此后二人便回了程英隐居的山谷。

有一日,二人在集市采买,忽听人说起有位义士在洛南杀了鞑子百人队,解救了数百百姓,正护卫着百姓南迁。

江湖中消息总有夸大之语,武修文并未在明面上护卫。

但消息中却说他一路护送,抵挡了数波蒙古兵的追杀。

程英与陆无双本未在意,又听人问起那位义士姓甚名谁。

当听说义士名叫武修文时,陆无双顿时便按捺不住,央求表姊与她一起前去接应。

二人收拾一番朝洛南进发,待她们遇见那些南迁百姓时,武修文已离开了半日。

陆无双听武修文提起过欲往华山一行,当即便与表姊一起赶来华山。

她们在山中寻了半日,但觉群山苍莽哪里能寻到武修文。

就在她们打算放弃时,忽的听见远处有长啸声响起。

二人辩明了啸声方向,当即赶了过来,终是寻到了武修文。

武修文见二人均有风霜之色,心下也自感动,柔声道:“多谢二位关心了。”

陆无双哼道:“谁关心你啦?我是担心那些百姓遭了鞑子毒手!”

武修文心知肚明,只微笑不语。

程英道:“武爷一心为民,侠义之举名传江湖,只是以后行事该当稳妥一些为上。独自一人在蒙古地界护卫数百百姓,未免有些不智。”

她话音总是柔柔的,但心中怎么想便怎么说,倒是直率洒脱的很。

武修文道:“师叔可莫再称呼武爷了,让我师娘知晓,少不得要扒我层皮。若师叔不弃,称我一声修文便可。”

说着他又解释道:“我也知晓一人难以在鞑子铁蹄下护住数百人,只是当时眼看着蒙古鞑子将一个婴儿挑在矛上,我哪里还能忍住?”

洪七公抚掌道:“说得不错。大丈夫死则死耳,该出手便定要出手!”

程英道:“小女子也非指摘武公子做错了,只是希望公子往后行事谨慎些,如此才能留得有用之身,抗击鞑虏。”

她没有再称呼武爷,却也没如武修文所说那般称呼修文。

南宋年间,非至亲好友极少称呼其名,何况她一个年轻女子,如何能直接称呼男子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