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2012年,约瑟夫·(乔伊)·沙逊从苏格兰给我写了一封信,一切缘起于此。约瑟夫和他的孩子——塔尼亚和皮特对本书提供了诸多帮助,对此我深表感激。过去九年,还有很多人、很多机构拨冗相助。本书若未能一一提及,我希望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
为了写成本书,我走访了好几个国家,好几座城市,不过跟沙逊家族19世纪初的奔波逃命不同,我出门是为了做研究,走访档案馆,伏案查资料。我从伦敦出发,前往耶路撒冷、孟买、浦那、上海以及其他几座城市。这本书大量援引耶路撒冷国家图书馆大卫沙逊档案室的史料,这些史料多数采用巴格达犹太方言写成,这种对沙逊家族史料未经删节的引用,我认为尚属首次。在写作研究与史料考证的过程中,我有幸获得各方鼎力支持,尤其是耶路撒冷国家图书馆及工作人员蕾切尔·米斯拉提,在此特别感谢。还有多家档案馆和档案管理员为本书的写作提供了宝贵帮助:美国达拉斯南卫理公会大学埃利斯·维克多·沙逊爵士文件与照片档案馆及档案管理员安妮·皮特森;伦敦罗斯柴尔德档案馆及档案管理员梅拉尼·阿斯佩;《肯尼斯与乔伊斯·罗宾斯藏品集》及其所有人肯拨冗相助,与我分享了很多详细知识。此外,多家档案馆与图书馆也在本人写作过程给予了巨大帮助:巴比伦犹太人遗产中心档案馆(特拉维夫)、布莱顿霍夫档案馆、大英图书馆(伦敦)、英国国家档案馆(伦敦)、中华协会文件档案馆(伦敦大学亚非研究学院)、英格兰教会档案馆(伦敦)、印度国家档案馆(德里)、嘉道理档案馆(香港)、大都会档案馆(伦敦)、奥斯曼帝国档案馆(伊斯坦布尔)、上海市档案馆,我对这些机构表示诚挚感谢。
在撰写此书的漫漫岁月中,我得到了多位优秀助手的鼎力协助。我很幸运,能遇到多伦·戈德斯坦。他是如此博学多识,帮助我解读每封书信、每篇文章,破译大卫沙逊档案馆保存的数千份手写文件及其一些行话与术语。戈德斯坦能说流利的希伯来语,对阿拉伯语及各种方言以及波斯语和土耳其语也有一定了解,这种语言能力非常宝贵。贝南·格拉姆斯和法提赫·Çalısır帮忙解读了奥斯曼帝国档案馆的一些资料以及部分土耳其语手稿。王亚琼(音译)帮助解读了上海市档案馆的一些资料。华盛顿特区的丽贝卡·墨菲和我一起收集了大量数据,并从报纸上查找资料来源。凯莉·斯特克也帮了大忙,她是一位优秀的研究员,组织能力很出色,对资料的见解也很深入,令我叹服。如果没有凯莉帮助,我很可能无法掌控为本书所收集的海量信息。她还帮我绘制了沙逊族谱以及孟买和上海的地图,协助完成了本书插图的初步搜索工作。劳伦·斯特里克则为众多文件以及其他类型的材料编制了索引,让我在写作过程中查找起来更加方便。辛妮·罗德帮我处理了后期编辑工作。
我跟有些城市的当地人成为朋友,获得了他们提供的信息。孟买的西敏·帕特尔对当地了如指掌,给我讲解了某些地点的相关知识,还将我引荐给了知道沙逊家族的人。浦那的卡扬·卡亚拉为我提供了沙逊家族在孟买的房产详情。赛勒斯·帕塔尔和内维尔·帕特尔协助我在默哈伯莱什沃尔开展研究,在他们的盛情款待下,我有幸在美丽的格林诺戈度过了三个晚上(沙逊家族当时建的山中度假别墅)。这是一处神奇的地方——书中一些主要人物曾经一年好几个月都在此处度假避暑,能住在先辈住过的地方,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经历。在新德里期间,我住在马克斯·罗登贝克及妻子卡里玛·哈利勒的家中,并承蒙他们盛情款待。我第一次去默哈伯莱什沃尔,马克斯还陪同我前往。我的侄子奥默之前住在中国,我在上海期间,他陪我参观了曾经属于沙逊家族的建筑——如今的费尔蒙和平饭店(20世纪30年代归沙逊家族所有)。工作人员非常热情,甚至为我提供了饭店图纸,还有介绍饭店历史的书籍。到访达拉斯期间,我有幸与艾弗琳·考克斯(维克多妻子巴恩西的侄女)一起用餐。她告诉我,她们一家曾与维克多·沙逊在达拉斯、英国和巴哈马度过一段时光,这段时光对她们家的意义非同一般。
弗吉尼亚·迈尔斯负责本书最初阶段的编辑,后期编辑则由企鹅兰登出版社负责。沙逊“大家族”的一些成员为我提供了海量照片和信件,还有一份全面的族谱,他们是西比尔·沙逊、休·沙逊、乔安娜·沙逊(珀斯)和埃德温娜·沙逊(伦敦)。我还与詹姆斯·沙逊(伦敦)就本书有过多次讨论,他为我提供了诸多有用的建议,给我讲述了沙逊家族的很多往事。
很多朋友和同事鼎力支持了本书的写作,提出见解,并阅读了部分手稿,我在此致以诚挚的谢意:约翰·麦克尼尔、查尔斯·金、威廉·克拉伦斯·史密斯、戴安娜·吉姆、斯蒂芬·艾希、保罗·弗伦奇、哈罗德·詹姆斯、南希·伯格、凯文·奥洛克、兹维·本多尔、艾玛·罗思柴尔德。尤金·罗根、理查德·奥文登和迪娜·库利一如既往地热情相助,提出非凡见解,并给予我莫大鼓励,就像他们对我此前几本书的支持一样。约翰·梅金森提出了宝贵意见,并建议将书稿交由企鹅兰登出版社,这本书因此得以跟大家见面。在之前几本书的著书过程中,每个研究与写作阶段,无论是行文流畅之时,还是沮丧失落之时,我都会与孩提时代的好朋友特里·沙美讨论手稿,这次也不例外。埃文·奥斯诺斯非常了解中国,还把我介绍给曾经或如今在上海生活的人,对本书的写作给予了极大支持。与罗伯特·沃思在一起的时候,我涌现出很多写作灵感。对这些朋友和同事,我表示万分感谢。
多家机构曾邀请我讨论本书内容或相关情况,我在此表示最诚挚的谢意。参与本书研究的学者与读者留下了很多评论,也提出了很多问题,让我受益匪浅:
普林斯顿大学家族史叙述研讨会、哈佛商学院、牛津大学现代犹太史研讨会犹太乡间住宅研习所(由阿比盖尔·格林教授主持);北京大学中东研讨会,布兰迪斯大学,伦敦犹太教博物馆,伦敦犹太人纪念馆;还有我任职的乔治敦大学,这所大学的历史系非常出色,过去四年我开了两次讲座,各位优秀同事全程阅读并点评了书稿内容。还有当代阿拉伯研究中心,过去十多年来,已成为我最亲密的家园,在此衷心感谢该研究中心和乔治敦大学的所有朋友和同事。我还有幸成为宾夕法尼亚大学卡茨犹太研究中心的研究员,得以与该中心的同事交流想法,听取他们对本书的意见,并结下珍贵友谊。
我衷心感谢企鹅兰登出版社的诸位朋友,特别是斯图尔特·普罗菲特,他对本书的写作提供了鼎力支持,鼓励我从不同角度思考,在与企鹅兰登出版社签署协议前,为我提供了诸多建议。还有本·辛约尔,从落笔之初就一直陪伴我,全程参与本书的编辑与讨论。爱丽丝·斯金纳在本书最后阶段给予了极大帮助。我的经纪人弗莉西蒂·布赖恩是一位令人叹服和敬佩的女性,她在患病期间甚至生前最后几个星期,还在为本书的写作提供宝贵建议。我何其有幸,她的同事凯瑟琳·克拉克后来接手本书,并且一开始就表现出对本书的坚定支持。塞西莉亚·麦凯负责整理本书所有插图,这项工作非常繁杂。我的排版编辑马克·汉德斯利对正文与引用资料进行了出色的排版。
我的家人一如既往地全面支持我:我95岁高龄的母亲依然关心我的写作事业;我的女儿蕾切尔阅读了本书部分章节,并提出意见;我的女婿丹尼尔也阅读了部分手稿,分享了一些有趣的想法。但给予我最大支持并且陪伴我写完前面三本书的是我的伴侣:海伦·杰克逊,在过去这些年的研究和写作岁月中,她真正地陪在我身边,与我一同前往印度旅行,在伦敦和耶路撒冷做研究期间,给予我宝贵帮助。很难想象,如果没有她,我将如何完成这项巨大的工作。
在撰写本书的最后三年,一个新的人儿进入我的生命:那就是我的外孙女阿雅,我要将本书献给她。阿雅的笑声与笑容融化了我的心,让我忘记著书之苦,忘记新冠肺炎疫情带来的诸多困难与波折。我称她为我的“菲德瓦”(fidwa),这是巴格达方言中的一个爱称,代表自己深爱甚至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人。感谢你,菲德瓦,感谢你给我生命带来的所有快乐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