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更斯的脸……是一个总是在对什么东西进行斗争的人的脸，但他是公开斗争的，而且并无惧意，这是一个虽有怒意但生性宽容的人的脸—也就是说，一个19世纪自由派，一个有自由思想的人，一种被所有如今正在争夺我们灵魂的发出臭味的小器的正统思想以同样的憎恨所憎恨的类型的脸。

乔治·奥威尔论狄更斯（1939）

福楼拜终其一生反复强调，他写作的目的就是为了对现实展开报复，对他而言，激发他文学创作的首先是这种负面经验。

——略萨论福楼拜（1975）

但是，对于艺术家的敏感性来说，让他对现象和经验做出反应，并对它们进行有力的辩护的唯一武器，就是表达，就是描述。这种通过表达做出的反应（用某种心理学上的激进主义来说）是艺术家对其经验的崇高报复，他的敏感度越高就越激烈。

——托马斯·曼论托马斯·曼（1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