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是空洞的
在那片荒芜的地方待久了
无非只是肉体有了些变化
回来照旧空洞着
甚至在风吹日晒下有些腐臭了
而我们依然接纳着这些
作为城墙
视作神圣的可敬可畏的
哪怕是倒塌了,凸出的棱角蛮横地砸伤了谁
也会被原谅,也会被视为神迹
而伤者故而也成了光荣的
这扭曲的一切究竟要我如何生存?
有着实寒冷的狂怒在燃烧
自黑目中投向伪善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