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是打不过祂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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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挡人财路,杀人父母

“你可见到他带走地契田契。”

娄知县身后的马德邦对郭腾追问道。

他这一追问,娄知县眉头挑动一下,也看向郭腾。

“未曾看到。”

娄马二人面色阴沉。

本想发一笔横财,但现在看来,横财可能被他人截走。

“你…”

娄知县抬手准备指向郭腾,抬起一半又放下。

王德发身死,又身死几个捕快。

想来要批出一份抚恤。

娄知县心痛。

但他最心痛的还是王德发死了。

王德发在时,他能坐着收钱,也不污手。

现在,王德发死了,他就是想让郭腾去帮着他搂钱,也不好直接开口。

这种事情,怎能明说?

眼下郭腾就要服丧,他就是想让郭腾再去丁家寻找房契地契也没理由。

王德发死了,他也没有制衡坐地户马德邦的手段。

然而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些年,王德发孝敬不少,再有几月时间,他也能左迁回乡。

大问题是,死了一个炼神境的捕头,县内再无高手。

若有贼寇来了县城,不去商贾富户家庭劫富,跑来县衙取他人头,这如何是好?

娄知县心中心思流转。

马德邦也有其他心思。

他马家坐地三百年,就这些年王德发在时,他马家没了捕头位子,少了不少财产,也少了不少坐地威严。

现在县衙缺编,也是时候把快班重新收回来,寻个家族子弟,坐上捕头位置。

想到这,马德邦看郭腾就很碍眼。

眼睛一转,他便开口。

“丁家遗物,本应上缴朝廷,再由朝廷做主,分善穷苦百姓。”

“见到那巡检掳走财物,你怎不阻止?”

???

郭腾头顶三个问号。

看马德邦就是像是在看sharbee。

无论赵天海拿没拿财货,他都不能去阻挡。

一是实力,而是地位。

赵天海都说自己炼神圆满,半步不凡。

这实力比他师父都高,比他更高,他能阻拦?

再说,赵天海是府城来的巡检,职位最次也得八品,比娄知县就少一品。

你马德邦一个秀才,还好意思说我去阻止他?

郭腾的眼神让马德邦愤怒不已。

你一个小小的捕快,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玩意,竟然这么看我!

马德邦瞪大双眼,愤怒看着郭腾。

“马主簿,我等胆小,不敢招惹能弄死那奇特东西的赵巡检。”

“若您胆大,可以上府城找赵巡检自行讨要。”

郭腾可没一般人的畏缩,直接不惯着马德邦,呛他一句。

这一句呛的马德邦脸色一青一白,又怒又恐,身体哆嗦不已。

他愤怒郭腾态度,又惊恐赵天海。

赵天海既然可以处理那些东西,那肯定也知道怎么把这些东西弄到他家。

一想到这,马德邦看郭腾,又是愤怒。

竖子,反了天了你!

“你!”

“啪。”

马德邦还欲训斥郭腾,就听娄知县一拍桌子。

“你们两个,吵什么吵。”

“没看见我在这里吗?”

“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知县。”

娄知县一瞪马德邦,看的马德邦又是面色青红。

他不敢朝代表朝廷的娄知县表现愤怒,倒是又恶狠狠瞪向郭腾。

MD,sharbee,再看爷,爷弄死你信不信。

郭腾毫不掩饰眼中杀意,让马邦德又惊又怒。

这竖子要做甚?

“郭家大郎,还在这干什么,还不去为你师父守灵。”

看着郭腾和马德邦冲突,娄知县倒是心里稍稍高兴。

眼前混小子虽然武学差点,但稍稍提点,也能让他左迁回乡前有个体己,好办些私事。

“谢过知县大人。”

娄知县给了台阶,郭腾也顺势离开三堂。

拿着自己放在班房荷叶包裹的猪下水,回家的路上,郭腾回想马德邦突然发难原因。

思绪一番,想清前因后果。

无它,自己师父挡了他马家一条财路二十几年。

自己师父在时,武力高强,打遍临安。

马家就是地头蛇,他师父也能把马家打成海毛虫。

如此武力,就是出门舔包,他也可以不给马德邦分毫。

曾经马家派出家族子弟几十人并肩,被他师父硬生生打残。

自此二十几年,坐地户马德邦在他师父面前低头哈腰,沦为临安县No.3。

“挡人财路,杀人父母。”

“师父挡了马家二十几年,仇恨估计是不共戴天。”

“现在师父死了,这马户也该寻仇。”

抱着手中猪下水,郭腾脚步加速。

“我得在他动手前,提升实力,然后借机宰了他。”

“如有必要,杀他全家。”

脚步迅速,郭腾回到师父家中。

灵堂已经布置好,许巧如带着女眷跪地哭泣,烧烛烧香。

李惠带着郭腾两个弟弟郭正,郭安,两个妹妹,郭文心,郭文琴也随着家中下人帮忙。

院内,一老一小两个和尚正在一旁颂念《往生咒》。

梵音许许,安抚人心。

见到郭腾,李惠过来,拿着孝衣帮郭腾穿戴。

许巧如也起身,来到郭腾身边。

“师娘,你让大师姐帮我把这些东西洗净炖好,等下我要吃食。”

郭腾把荷叶下水交给许巧如。

许巧如打开包裹,看到包内浑浊猪下水,嗓子一阵干咽。

将荷叶包好,她不解看向郭腾。

“大郎怎么要吃这个?”

“大郎怎么不让我去清煮?”

帮郭腾穿上孝衣的李惠也问道。

“这东西关乎咱们一家人安危,等下小惠去煮,大师姐在一旁照看。”

“切记莫让旁人触碰这东西,切记切记。”

许巧如和李惠虽然不解,但还是照郭腾所说去做。

郭腾跪地给师父王德发上香烧纸。

不多会,李惠把郭腾喊道一旁偏房。

王芙蓉一旁桌子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瓦罐。

“大郎,这下水可强身健体?”

“我吃了没有什么感觉啊?”

“难不成它有其他奇特?”

王芙蓉掀开瓦罐盖子,一股热气带着肉香飘出,填充偏房之内。

院中颂念《往生咒》的老和尚闻到肉香,忍不住睁开眼睛。

他看向偏房方向,看到郭腾正将猪肝大口咀嚼口中,忍不住摇摇头。

复又闭眼,继续颂念。

“这事紧密,我不能细说。”

“你们当我吃了这物事,能武学强力,守护一家人就好。”

郭腾这解释,让王芙蓉李惠二人忍不住担忧。

可她二人又不敢说什么。

郭腾随王德发身边多年,染有王德发习性。

说一不二,若是再问,郭腾会生气的。

郭腾将口中猪肝吞咽,又将猪心吞下,大肠小肠等东西一一吞下肚子。

在王芙蓉和李惠二人忐忑目光中,郭腾将一大罐下水吃完。

随后,郭腾视线之前,闪过十数条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