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炉香世界(三)

“别用以前的记忆，去拼自己的人生。″放下奢望，过自己的日子，你才能有片刻安宁！

“谢谢！″新太太很美，若放世间评价标准中，应该算花容月貌，只比倾国倾城差上一点。绿色的裙子，飘走了！徐明凡不觉得自己是圣父，如果我有余力，会帮别人一点，给自己行善积德！但我会衡量，为自己找借口，其实这世上有很多空子可以钻，只要你去了解。

咖啡馆里，徐明浩已经买好餐了，徐明凡坐下就吃。

“有什么消息吗？″

“定了几个目标，还在排查。″越简单的世界，越是会把中心人物藏深。

“好！″接过地图，放进口袋里，梁公馆不大，但有六十间房子，外带大花园、后院，如果不熟悉，很容易出错，碰见不想见的人。他是乔家的少爷，可以自由转，但你不能去别人家作客，还到处走走，看看别人家的布局。

睇睇在茶楼上打招呼，黄昏的阳光，映的小姑娘更加美丽，像是历史中的精灵，活泼又无畏！告诉远航的人，没有一点勇敢，你是活不出历史的。一转头，哥哥盯着看，对睇睇是有喜欢的。

“有车吗？″

“送我？″

“是的！″徐明凡主动撮合人，既然有点喜欢，为什么不能谈个恋爱，时空都变了，我们不说，家里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只是风流往事。就把自己当成徐浩，谈场恋爱，过徐浩的人生。

徐明浩不好当别人面说，就把睇睇送到梁公馆之后，再说！你哥有未婚妻，虽然是家族定下的，但也是好人家女儿。

“睇睇，就不是好女儿了？我们至少要待一年，为什么不能找个姑娘聊聊，还有，是你先看上的，我就是推了一把，就这样上纲上线？″徐明凡觉得没什么，这是另一个世界，你再找个老婆，又有什么关系？徐浩在这个世界单身，又没有未婚妻，定的那个嫂子，你也没有见过多少面，就感情深到这份上了？我等你后悔。

睇睇看不上葛薇龙，但太太又说她是小姐，全馆的下人不能怠慢了！实在可气，有我们这些人，还要不懂人情的侄女，感情又不好！

睨儿问睇睇，东西买回来了吗？小姐、太太午后要吃。

“这么热的天，就叫我们出去！″睇睇发起来脾气，茶点也不想顾了。

“汽车送回来的，也没有白跑一趟。听说，有点家底，如果愿意明娶，你还气什么？″睨儿看的清，那人对睇睇有意思，礼物也送的贵，可以算个归宿。

“谁不想当太太、小姐，可惜！我没有那个命。″只能为自己谋，跟了太太这么久，还不知道展现美，我就不是个人了。

“有家底，愿意为你花钱，就是个好的！″睨儿拿起牛奶倒入杯中，与茶水充分混合。买来的茶点，也放入盘中摆好。

谁都离不开舒服的生活，就是叫她去乡下种地，自食其力，也不会了！在这里当丫鬟，不用干力气活，还能吃好！穿好！早就没了志气，想找个有钱男人，嫁了！

睇睇想的更多，也更极端！如果不能当太太，她宁愿去死！葛薇龙比她出身高，还念过很多书，不都在这里沉沦吗？她追求更好的生活，无错！最多就是她没有那个本事，给人当了小，孩子低别人一头。

徐明浩是有想法的，再加上睇睇的靠近，徐明浩开始松动了。徐明凡静静看着，偶尔观察这里的人。直到徐正溪来了一句，生个孩子看看。

“原来，你也在试！″三次的确认机会，已经被用掉两次了。绝对的没有关系，让徐正溪想起了丫鬟，梁太太不是，乔琪乔不可能，葛薇龙更不是，连新太太，徐正溪都思考过。这是一个女性色彩特别浓重的世界，中心人物不可能是男性，女性已经排查了，而中心人物不在其中。

“周吉婕？″

“那是个魔女！与我们没有冲突，暂时不动她。″

“为什么是睇睇？″

“因为她是个极端的人，冷静的人，有故事性？″没有冲突，怎么构成世界？还只是一个小世界，薄的吓人！

“生个女儿，试试？″

“不会亏待睇睇的，至少会让她衣食无忧、美梦成真！″

“哥，你答应吗？″

“答应！″纯血都发话了，自己也不排斥，可以结婚试试！

“你对我这么义正言辞？″这都是什么人？要不是看在一个妈生的，你的事，我会管？

有徐正溪推动，下午徐明浩就去买戒指了。虽然这个东西不保值，但还是需要一个。三金花了大钱，徐明浩掏的老本。自己死后，徐浩也会死，于其以后当遗产，还不如这个时候给，也风光一点！

“也是奇了！″纯血就是最大的不公平，说什么，我们就要听什么。

媒人找的张太太，又有厚礼钱，张太太满口答应。

“回家等消息，只要是真心！我心里都欢喜！″数钱的手，就没有停下过。

张太太悠悠上门，梁太太也是奇了！这是那阵风，把媒婆吹来了。

“这是好事！睇睇在吗？″

“找她干什么？″竹扇轻摇，徐娘半老！

“她是个有造化的！徐家那小子，要明媒正娶！″

“也是奇了！没有七万块，我可是不放人的。″梁太太心里发酸，但没有失去理智。

“要的太高了！五万，可好！知道你养了一场，但人家也诚心娶。就当积德了，你又不缺钱，就当半个女婿，算是一份情。″买进一个人，总要卖出，为好！

“就七万，能把钱送来！我就风风光光嫁女儿！″

“多少的嫁妆？嫁女儿，可是有礼的！″张太太希望梁太太明白，你已经失了丈夫，又没有儿女，对手下人不算太好！就别把自己看的太高！

“就是这个价，但我可以陪嫁一万的嫁妆，诚心！就别嫌价高。″

黄色百合在外面长的正好！张太太出门路过墙根，不知道说什么。唯有睇睇开心，自己也会是太太？到了眼前，才感觉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