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什么都要经历一次
还是那句话，之所以会这么晚更新，还是因为早上上传的那章又被封了。
真是抱歉，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
秦京茹离开后，王波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
四合院也因为经过上次的全员聚餐的事，整体氛围也融洽了不少。
除了身为对头的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每天依旧吵闹不断，其他人都相处的还算正常。
总体来说，四合院这种社会结构的出现，其实是旧时代的产物。
它既不像农村那样，以宗族血缘为纽带，以宗族长辈为主导，是一种比较简单的社会关系。
又不像现在的筒子楼那样，关起门就能自成一派的社会关系。
而是介于它们两者之间。
邻里相互间要说有点情份吧，却又没有像农村的血缘关系那么深厚。
想要关起门独自生活吧，却又避免不了每天与其他人打交道。
在这么多人的院里生活，在家里说句话稍微大声点，整个院子就都能听到了。
更别说吃穿用度方面了，一不小心就全院皆知。
而这年头大家的心态都是非常矛盾的，既怕邻居太可怜，又怕邻居骑单车。
所以，大家除了真的有什么不能解开的矛盾，基本上都是将就着过去了，真想要像农村亲戚之间那么交心，显然是不可能的。
况且这个时候的一大爷易中海，只要不是涉及到傻柱和贾家的事情，倒也还没后来那么偏心，调解各家矛盾基本还能公平公正，让人信服。
王波也看明白了。
这个四合院三个大爷中，也确实只有易中海还能干点实事。
至于其他两位。
一个自私愚蠢，又没能力，除了会打点官腔摆摆资历，根本就没让人信服的能力。
另外一个三大爷阎埠贵，小气贪婪，唯利是图，只讲利益，不讲原则，也很难取信于人。
这两人完全是依附在易中海的威望下，才能利用年龄和辈分的优势，发挥些许大爷的作用。
一旦没了易中海的牵头，他们两人也就是无根之木，加在一起也没人理会他们。
可惜刘海中却没能认识到这一点，总是想着要取易中海而代之。
要不怎么说他愚不可及呢！
甚至连他自己的两个孩子，现在对他都无比厌恶，唯恐避之不及。
不过说起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
王波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算是已经改变了两人的命运。
反正现在他们两兄弟抱团反抗了一次以后，刘家就很少出现前些年，他们被打的嗷嗷叫的声音了。
尤其上次让他们跟着傻柱去购买食材，亲身经历了一次成年人的世界后，他们两兄弟的自信心更是提升了许多，见到别人也不像以前一样躲躲闪闪了。
虽然王波和他们并没有师徒之名，但两人跟着他学了那么久的功夫，也算是有师徒之实了，两人现在对他的话基本算是言听计从。
所以，他对两人还算是比较关注。
他发现最近这几天，两人有点奇怪，每天都回来的很晚，有时候脸上还带着淤青。
他可以确定，这两兄弟脸上的淤青，绝不是刘海中打出来的。
嗯……显然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隐秘。
对此，王波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
毕竟这两人上辈子，虽然都被刘海中的打骂教育，教成了窝囊废，但终归还是平平安安活了下来。
倘若现在他们因为自己出手干预的缘故，而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他心里就有点不能接受了。
倒不是说王波有什么圣母心。
而是因为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况且自从秦京茹回了老家后，他也没什么事干，倒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打发时间。
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他一下班就去刘家两兄弟所在的育英中学探查情况。
只可惜他来的时间有点晚，刘家两兄弟放学就没影了，所以连续几天他都一无所获。
这让王波有点悻悻然。
于是他一发狠，打定主意去一趟黑市，想给自己弄张自行车票。
又是一个星期天的凌晨三点，他悄咪咪前往西直门的黑市。
之所以会来这里，主要还是因为他听人说起过，这儿的东西相对比较全面，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能碰到。
交了一毛钱门票，将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王波，随着几个同样打扮的身影，来到了一个靠近树林的道路旁。
此时道路两旁伫立着不少身影，有些身影前摆着一些东西，有的则没有。
王波第一次来这里，也不知道这些人站那里干嘛，不过为了不露怯，他倒是没有上前询问。
他一路看过去，这里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包括各种肉类，粮食，古玩……。
可惜就是没看到他想要的票据摊位。
正当他颇为郁闷的暗自嘀咕时，一个身影悄悄靠近他。
王波极为谨慎的转过身，直愣愣看着对方小声喝问道。
“你靠过来干嘛？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
“哎呀，别介呀！”
来人虽然停住了脚步，但嘴里却笑着说道。
“哥们，你新来的吧，是不是想淘票？”
“哼哼！”
王波见自己心思被人看穿，倒也没有否认，只是哼哼两句没有回答。
“嘿嘿，哥们别误会，我是这市场的引导员，专门负责指点一些刚到这里，还不清楚情况的新人，你若是想要买票，得去找那些身前没摆东西的人！”
王波这才恍然，自己刚才晕头转向的早就被人看在眼里，都知道自己是个菜鸟了。
“哦，那谢了啊！”
王波也没和他多说话，只是闷声闷气道了声谢就转身离开了。
王波又转了好一会儿，眼见天色渐亮，他也没再犹豫。
径直走到一个身影面前。
先前他观察了许久，见这人身前来过不少人，看来这家伙在这里应该还算有些信用。
“哥们，有没有大件票？”
“你要什么大件？”
那人不疾不徐问道。
“三转一响你有没有？”
王波试探着问道。
那人冷笑一声，这才压着嗓子傲然道。
“嘿嘿，只要你有钱，我这里什么都有！”
王波一听有门，压下心中喜意赶紧说道。
“我需要的可是有单位证明，经得住查的东西！”
“没问题，只是价格就不一样了。！”
那人依旧还是那种傲然的态度。
这种对待顾客的态度，一度让王波以为这是百货大楼，哪位售货员亲自驾临了。
“带证明的自行车票多少钱一张？”
王波也不恼，这年头采买紧俏物资，人家卖方就是这个态度。
“五十八，不二价！”
那人还是拽拽的说道。
“草，这家伙真不怕挨打啊！”
王波心中忍不住吐槽道。
这家伙的语气实在太气人了。
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掏出钱数了数递过去也不多说话，只是仔细观察了几眼对方的外貌。
结果……除了知道对方是个男的之外，什么都没看出来。
对方显然知道他看自己的意思，也没故意躲闪，只是冷笑一声就没再管他。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票，借着手电筒的光，仔细辨认了一下，然后抽出一张递给王波。
王波接过来也仔细辨认起来。
自行车票他也见过，倒不怕对方拿假票来糊弄他。
他只是想瞧瞧，盖的公章是不是真的。
不过他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真假。
这让那人不乐意了。
“哥们，你这看了半天到底看出点什么没有？要看一边看去，别打扰我做生意行不？”
王波真想给他两拳，最后想想还是忍住了，只能悻悻离开了。
在街上转了几圈，确定没人跟着自己后，王波才朝着百货大楼方向走去。
一路上想起那人爱答不理态度，王波还是觉得有点意难平，前世买东西他就没受过那种气。
不过这种想法，等他到了百货大楼碰到真正的售货员时，就完全没有了。
只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位负责自行车售货员，好像真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了，总是板着脸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就像王波不是来买东西的，倒像是来讨债的一样。
而且王波稍微多问了句，能不能加几个配件的话，这厮就露出一副爱买买，不买别瞎比比的嚣张态度。
更气人的是王波只是试了一下车铃响不响，这家伙就扯着大嗓门，让他不要乱摸乱动，弄坏了赔不起云云。
听的王波太阳穴直突突。
那人或许察觉到了王波的不快，嘴里还不住叽叽歪歪开始挑他的毛病，似乎想要以此激怒他，好对他动手。
难怪这墙壁上还写着：请勿无故殴打顾客几个大字呢！
敢情是这么回事！
王波当然不可能会上这个当，这可是人家地盘上，真动起手来，自己可是会吃亏的。
所以后来不论对方说什么，王波都当他在放屁。
而且他已经在心中牢牢记住这家伙的面孔了，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以后只要逮着机会，绝对会揍得他连他老婆孩子都不认识。
买车买出一个仇人来，这他妈上哪说理去？
最后王波还是忍着一肚子气，买了一台凤凰二八大杠，开了发票头也不回直奔派出所。
这年头派出所同志的态度反倒是不错，反正比后世要好不少，很快就给他上了牌，盖了钢印。
直到这时，他心中淤积的那股怒火，才渐渐消散。
（这是作者小时候的一段真实遭遇，现在只是借用一下。那时候就想，像这种卖货的地方，不倒闭真是没有天理啊，还好最后终于如愿达成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