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如同疯狗一般的阮小暖
杜翠花头发被薅得生疼,眼泪直飙,晓的今天不认错,阮小暖就不会善罢甘休,只能忍辱负重,后退一步:
“三嫂,我知道错了,我晚点就把衣服换了,以后瞅见您,也不喷香水了,您就饶了我吧。”
今天的阮小暖,跟疯狗一样,见谁咬谁。
偏生这贱人力气又大,发癫起来控制不住。
这会揍人一顿,气也消了一大半,阮小暖也懒得和她们瞎哔哔,用力一拽,松开了杜翠花。
杜翠花如同垃圾一般,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精确无误的命中杜母。
杜母猝不及防,被扑了一个满怀,脑袋着地,痛的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
“哎呦!”
现场乱作一团。
阮小暖嘴一撇,转身把碗筷放好,水也麻溜的倒了,一个公主抱将杜琛远抱在怀里,转身回房。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杜翠花捂着头皮,龇牙咧嘴的从杜母身上爬了起来。
“娘!”
杜大毛连忙上去把人搀扶起身。
杜母一只手叉着腰,哀嚎不断。
“哎哟喂,我的老腰哟!”
看着前来搀扶的二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杜大毛头上,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三房一家都这样骑在俺头上拉屎拉尿了,也不晓得帮我!”
到底还是老大孝顺,会心疼她。
这老二就是块榆木疙瘩,跟木鱼似的,敲一下动一下。
谢小丽见丈夫被打,嘴巴一瘪,顿时不乐意了:
“娘,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分明是老四没事去招惹三弟妹的,您又不是不晓得,三弟妹气大如牛,就算是大哥和俺男人加起来,也只有是被三弟妹殴打的份。
刚才您不是也听到了,要是大毛再多嘴,也一块打,您不心疼大毛,俺还心疼大毛呢!”
杜母被谢小丽呛得说不出话。
老二媳妇话里有话,很显然是在抱怨她。
但想着儿子帮娘天经地义,又变得硬气起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回怼道:
“咋滴!就这么唬一两句,就害怕了?
那以后要是有人想捅俺,你们也要眼睁睁的瞧着俺去死不成?”
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哀嚎:
“哎呦喂,没法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大,眼瞅着俺被人欺负,却无动于衷,俺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
谢小丽双手环胸,冷眼的看着,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婆婆,没有半分动作。
眼瞅着杜大毛向前安慰,当即就瞪了过去,眼中满是威胁。
一边是媳妇,一边是亲娘。
杜大毛一个头两个大,两边都得罪不起。
杜翠花后知后觉缓过神来,看着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母亲,故作心疼的上前搀扶:
“娘,您年纪大了,别坐在地上,地上凉,快些起来。”
杜母顺着杆子往上爬,嘴里夸赞道:
“还是老四心疼我这个做娘的!有的人娶了媳妇忘了娘,都忘记了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
还是亲生的好,晓得心疼人,像那些整日在家里头白吃白喝的强多了。”
杜母话里有话,明里暗里都在嘲讽的谢小丽。
谢小丽面不改色,早就已经对婆婆这张嘴脸习以为常,懒得和这老太婆起争执,省得到时候惹得一身骚,领着孩子和杜大毛回了房。
厨房内只留下杜母和杜翠花两人。
杜母脸色难看,略显责备的看着杜翠花:
“你咋个回事,不是让你找她把你大哥的钱要回来吗?咋还闹成这副屎样?”
“我咋知道?这竟然跟发狗疯似的,我还没说上几句话,她就对我动手了!”
杜翠花一听这个就来气,这会头皮还隐隐发痛,脸颊火辣辣的,轻轻一摸,高高隆起,心里更是气的是呕血。
这样明天还咋出去见人?更别说见高哥哥了。
杜母气的心生烦躁,抓耳挠腮,一想到五百块钱就这么白白便宜了阮小暖,就心疼的滴血,最后又如同泄气的气球一般,有气无力的坐在小板凳上。
“这可咋整!那可是整整五百块,你大哥不晓得要赚多久才能赚回来,就这么白白便宜了阮小暖那个外人!”
偏生她们又斗不过阮小暖。
拿辈分压,她不怕。
硬碰硬,干不过。
杜翠花长叹了口气,无奈道:
“那还能咋个办,就当这五百块钱喂了狗,总归不能为了这五百块钱,闹的鸡犬不宁,让全村人都晓得,因为五百块钱反目成仇,那岂不是丢人现眼!”
虽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却去打着五百块钱的主意。
五百块钱呢,都不晓得能买多少好东西嘞!
娘这人最好面子,必定不会因为这五百块钱,在村里头出糗。
到时候等阮小暖那个疯狗情绪稳定,她再想法子将钱哄过来。
左右不过是个蠢的,只需要安抚几句,阮小暖就会乖乖的把钱给交出来。
杜母气的抓心挠肺,双手猛拍大腿,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
嘴里忧愁的碎碎念着。
“这都啥事嘛!娶了这么个媳妇回来,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呐!”
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扶着腰,一瘸一拐的离开厨房。
打发走了杜母,杜翠花忙不迭的往自己房间跑,只希望敷药来得及,明天不会毁容。
阮小暖将杜琛远放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
但想着门还没有安上,又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
看着离开房间的阮小暖,杜琛远下意识的朝窗外看去。
原以为阮小暖是耐不住思念,想要出门,前往知青所,找那个小白脸。
却不曾想,阮小暖出了门,径直往大房的方向而去,轻而易举的将大房的房门卸了下来,加两块房门叠在一起,然后安装到自己的房间。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杜琛远:……
这女人今天的操作,全都出乎意料,实在是有些看不懂她。
阮小暖哪里会管杜琛远怎么想,这会困得很,只想睡觉。
自打新婚夜杜琛远以死相逼后,夫妻二人就是分床睡的。
原主随意在房间支了个硬板床,一床破旧的被褥。
阮小暖:……
还真是随意。
但现在也没得挑,先将就睡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就在阮小暖迈上床前一秒,脑海中忽然想起系统的机械音。
【作为一个品德优良的好妻子,杜绝分床睡,理应一起就寝,夫妻同床,可促进感情。】
阮小暖翻了个白眼,什么狗屁促进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