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小渔妈妈是宝藏！
片刻后。
陈舒打着哈欠从卧室里出来了，他先是没好气地弹了妹妹一个脑瓜崩，让你呱呱呱叫个不停！
在陈滢捂着额头“哎呦”叫唤的同时，陈舒又走到虞小渔跟前，笑着同她互道了“早上好”。
双标狗！
陈滢见到这一幕，不禁撇了撇嘴，心中吐槽了一句！
然后，三人吃着早餐，陈滢和虞小渔也更多地了解了对方，原来这位小渔同学就住在二楼啊！
这么巧？
一番交谈后，陈滢倒是对这位娇俏可人、温柔甜美的女生充满了好感！
她长大后肯定是位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的大美人！
我哥跟她做朋友，目的多半不单纯！
虞小渔同陈滢也聊得投缘，心中隐隐有一种“陈同学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的想法。
——她也的确比陈舒、陈滢兄妹俩，早出生一个月。
不过虞小渔没在陈舒家呆太久，一边催着陈舒回房补觉，一边抱着陈滢“送”她的小金鱼和小鱼缸。
准备回家了！
“对了，陈同学，陈滢，中午一定来我家吃饭哦。”
“唔……等快中午了，我再来叫你们。”
“嘻嘻~……我回家咯，陈滢，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不客气，你喜欢就好。”
陈滢脸上挂着一抹甜美纯真的笑容，却是等到目送虞小渔离开后，她的笑容渐渐收敛，回过身。
这丫头咬着小米牙，气呼呼地瞪着陈舒！
似要撕碎他一般！
“我回房睡觉了。”
“陈舒，你给我站住！”
陈滢见陈舒要溜，快步上前，揪住了他的后衣领。
“诶……诶？陈滢，你要干嘛？”
陈舒被她拖到了沙发上，开始接受拷问！
“陈舒！你居然！把我的小金鱼送给外人？！”
“呃……小渔同学也不算外人……”
“她不是外人，难道是你内人吗？”
“…………”
陈舒哑然一阵，只能跟陈滢耐心解释一番，说些“你俩第一次见面，总不能让人空着手回去吧”、“人家还给你带了早餐”之类的话。
但陈滢明显对此不信服，同时她也捂住了耳朵。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哼！”
“…………”
陈舒无语了，只能给这丫头一些好处。
比如将之前答应分她的奖学金，今儿就转给她。
比如答应给她另买一个超大的鱼缸，带智能显示屏、干湿分离、过滤和强排的那种，就放客厅里。
再比如，回答一些她感兴趣的八卦问题。
这才让陈滢这丫头“既往不咎”。
她也重新变回了只会心疼自家“giegie”的好妹妹！
……
中午。
陈舒、陈滢跟着虞小渔，一起上楼来到了她家。
褚婉宁见到陈滢来了，放下锅铲走出厨房，微笑着热情地招呼了她，小渔妈妈的温柔和好客，让陈滢有点受宠若惊，却是很快又觉着如沐春风。
让她有一种比回家还舒服的感觉！
好温柔的阿姨啊！
难怪虞小渔的性格也这么招人喜欢，合着她妈妈就是个天使啊！
午餐是极为丰盛的，小渔妈妈的厨艺也是一绝。
陈滢光是闻着香味，都快流出哈喇子了！
不过，她毕竟是第一次来虞小渔家，该有的淑女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
午饭期间。
褚婉宁作为长辈，自然会关心地问一些陈滢的情况，然后顺着一些话题，水到渠成得交流起来。
倒是没有长辈与晚辈之间的代沟。
而且小渔妈妈总是会找到陈滢的发光点，然后发自心底地夸赞她一番。
多夸几次，陈滢就被夸得都不好意思了！
脸蛋红扑扑的！
陈舒和虞小渔交谈之际，瞧见这一幕，都觉得挺有意思。
而之后，几人谈到学习的时候，陈滢不经意间说出了陈舒是花城中考状元，这让褚婉宁颇为吃惊。
于是乎，小渔妈妈看向陈舒的目光，愈发温柔了！
之前她心中还担忧着两孩子交往过于密切的话，会不会影响学习成绩？毕竟高中三年是很关键的。
但一听陈舒这孩子是花城中考状元，她顿时觉得自己多虑了。
小陈果然很优秀呢！
若是小渔平日里能跟小陈多多交往，想来对她今后的成绩，也是大有裨益了。
褚婉宁这下连本就为数不多的那点担忧，也随风烟消云散了。
而陈滢从褚阿姨和虞小渔口中，得知陈舒会写歌的时候，她也瞪大了眼睛，心中一万个不敢相信！
我哥会写歌吗？
我怎么不知道？
陈舒只是谦逊地摆手，说些什么“不值一提”的话。
若是有旁人在，大抵会觉着这家伙又在装逼了。
但陈滢没这个心思，她的心中充斥着好奇！
直到饭后，三人来到一楼小花园，虞小渔拿着那把“寄放”在陈舒家的红宝石色民谣吉他，给陈滢弹唱了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又是一出惊艳的演绎！
陈舒给小渔同学点了赞！
陈滢这丫头却是傻眼了！
然后，看着陈舒教授虞小渔一些她完全看不懂的吉他技巧时，陈滢蹙着小俏眉，心中狐疑不断。
她有点不认识眼前这个家伙了！
他真的是我哥吗？
这小精灵鬼越想……越觉着不对劲！
约莫下午三点，虞小渔跟着妈妈有事儿出门了一趟。
客厅里，陈滢总算找到了与陈舒独处的机会，憋了半个下午的话，也总算可以问出口了，但……
她有点难以启齿！
陈滢欲言又止好几次，陈舒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以为这丫头又想问自己跟虞小渔的八卦。
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舒终究还是开了口：“有话就说。”
“……”
陈滢抿嘴、咬牙、蹙眉……
没有说话！
“到底怎么了？”
陈舒一脸不解，这丫头不说话，是在担心什么吗？
于是，他就上前一步，想要去捏一捏陈滢的脸蛋。
但陈滢迅速退后一步，躲开了他！
同时，这丫头也终于开口道：“你不是我哥！”
“啊？”
这回轮到陈舒傻眼了！
我不是你哥？
看你这副一脸认真的小表情，要不是大家从小到大都说咱俩长得像，我指不定都信了！
“唉……”
陈舒重重地叹了口气，陈滢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只听陈舒道：“看来，十五年前的真相瞒不住了。”
“真相？什么真相？”
“还记得那天是1994年的第一场雪，比1993年来得更晚一些。”
“…………”
陈滢微微一愣，旋即眉头现出两道黑线：“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以为你是刀郎啊？！”
“咳咳……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陈舒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那天花城下着大雪，咱妈出去扔垃圾，就听见垃圾桶里传来了一阵嗷嗷叫声，结果走近一看……”
“是我？”
“不，是一只狗！”
“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狗嘴里叼着你。”
“…………”
陈滢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也太能瞎扯了！
她鼻腔中喷出两股热气之后，看向陈舒时，认真道：“我是我爸妈亲生的！我小时候看过出生证明！”
“难道我不是？出生证明上写得咱俩。”
陈滢摇摇头，严肃道：“但我哥不可能这么厉害！”
合着还是被这小精灵鬼给怀疑了啊！
陈舒：“呃……”
“说！你是不是夺舍了我哥？”
“夺舍？”
陈舒微微一愣，旋即摇头失笑：“我说你手机话费一天到晚不够用，合着都拿去看网文去了啊？”
“移动阅读很贵的，以后看网文，记得上起点！”
“…………你别转移话题，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陈舒耸了耸肩：“我真是你哥！”
“拿出证据！”
“实在不信的话……我可以说出你那颗痣的位置。”
“幼儿园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一次，就在……”
“啊！！！”
“闭嘴！我信了！！”
陈滢俏脸瞬间涨红，又羞又怒大喝一声，扑过去捂住陈舒的嘴。
……
……
……
下午，兄妹俩聊了许多。
这次，陈舒算是跟陈滢这丫头坦诚相待了。
他的确可以忽悠爸妈，可以哄骗舅舅，甚至可以瞒着小渔老婆……
但陈滢是他如假包换的龙凤胎妹妹，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陈舒跟她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弹吉他，为什么会写歌，为什么英语和化学水平会有三四层楼那么高……
诸如此类！
“以前我总想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跟你相处。”
“结果没曾想，换来的却是你这丫头的猜忌！”
“好吧，我摊牌了，我是全能天才，不装了！”
“…………”
陈滢无语了一阵，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她最终还是信了！
老哥还是自己老哥，不然也不会对我这么好！
更不会觉得我丑！
试问我这样人见人爱的美少女，除了眼瞎的亲哥哥，谁还会觉得丑？
陈滢一边看着银行卡里到账的8500块，一边如是想着。
——如今她也是有16500的小富婆了！
陈舒就惨了，跟妹妹分了账，加上最近买了零零碎碎的诸多东西，卡里只剩下七万出头了。
太少了啊！
我得把之前那两首歌的版权给注册了，搞点版权收益！
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但是第二天，陈舒跑去申请注册歌曲版权的时候。
工作人员通过系统一查，说“感觉自己是巨星”和“夜空中最亮的星”这两首歌，都已经在注册审核中了。
陈舒一听，当场整个人就麻了！
我晚了一步？
哪个狗日的王八蛋抢注了我的歌曲版权？！
还他妈一次抢了我两首？！
陈舒心中怒骂一声！
结果再一查，歌曲版权注册申请人——陈舒？
身份证一比对，嚯~……还真是自己！
啊这……？
陈舒将刚才骂出去的脏话默默收了回去，差点误伤了小渔！
仔细思索一番……
这才想起第一次上小渔家，褚阿姨问他要了半天身份证。
凭借着对前世丈母娘人品的绝对信任！
陈舒想都没想就给了她。
——好吧，当时陈舒只是以为褚阿姨是为了“查户口”来着。
可褚阿姨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但不管怎么说，小渔妈妈的确是考虑十分周全的！
——甚至还帮我谱了曲！
简直就是绝世宝藏岳母！
陈舒哼着曲儿回家了，心情相当不错！
……
有人欢喜有人愁！
悦音琴行，戚卫军一开始让宗元方去找陈舒买版权。
结果宗元方办事无能！连这么点小事都搞不定！
第二天，他就动了歪心思，想着抢注“夜空中最亮的星”的歌曲版权，谁能证明这歌最早是陈舒写的？
戚卫军想着一个小屁孩，还不任他拿捏！
打官司，作为老油条商人，他是不怕的！
但让人一查，居然那小子已经提交版权注册申请了！
就比自己早了半天！
戚卫军气抖冷！
现在十五六岁的中学生，版权意识都这么强了？
戚卫军打了个电话，声音笑呵呵的：“元方，你再去跟陈舒谈一谈，务必把版权买下来。”
“老板，我没他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家住哪儿……”
“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吗？”
戚卫军笑着反问了一句，然后又道：“你不是说陈舒是跟着虞小渔来的吗？你总有虞小渔和她家长的电话吧？”
“试着联系一下，买下了版权，哥不会亏待你的！”
“涨工资、发奖金，都是有的！明年哥再给你娶个嫂子！”
“好的哥！谢谢哥！”
宗元方当时没意识到“明年哥再给你娶个嫂子”跟他毛关系都没有，还一个劲点头说些感谢的话。
但接下来几天，宗元方却是苦闷不已。
不只是老板交代的任务，也是因为他联系上了虞小渔的妈妈，悦音琴行当初留了她的电话号码。
交谈一番之后，效果卓著！
他将虞小渔剩下吉他课程的学费，给成功退了回去！
——琴行规定不退学费，这钱是他自己掏的。
临了，他却还是不知道陈舒住哪儿！
太狡猾了！
这哪是小渔妈妈？这分明是小狐狸妈妈——老狐狸啊！
宗元方连续几日都跑音乐酒吧买醉。
太欺负老实人了！
宗老师心里苦啊！
不过黄天不负有心人，宗元方还是从学生口中，旁敲侧击打听到了虞小渔的家，状元府邸？
但这小区也太大了吧！
宗元方进到状元府邸的时候，眼珠子都瞪大了！
他早就听说这小区很大，但走到其中，才知道里面跟他妈个迷宫似的！
——至少对首次进到这小区的他来说，的确如此！
边找边问好半天。
几乎所有人都是摇摇头，或故意装作或真的不知道虞小渔家。
直到他遇到了一个好心人，指了指坐在树荫下乘凉的大爷：“你去问问他，这儿的老住户了，他肯定知道！”
“谢谢你，帅哥！”
宗元方感谢了那年轻人一番，赶紧跑过去。
“大爷，您好！”
“嗯？”乘凉打着蒲叶扇的大爷，抬头看了他一眼。
宗元方躬身搓手，恭敬以待：“大爷，打扰您了，听说您是这儿的老住户，我想找您打听一个人。”
“谁啊？”
“虞小渔！您听说过她吗？一个很漂亮的十五岁女生。”
“什么小渔啊？”
“虞小渔！”
“虞小什么啊？”
“虞小渔！”
“虞什么渔啊？”
“得，您老歇着吧！”宗元方郁闷至极，但还是笑着跟老人家点了点头，“不打扰您了！”
他又在小区里转悠了起来。
我去……
这也太难找了吧！
……
“4536251！”
“不是，陈滢，你是猪吗？”
“这么简单一个和弦，我教了你几遍，你还学不会？”
小花园里，石桌旁，陈舒几近崩溃地揪着自己头发。
血压飙升！
陈滢也是晶莹泪花打湿了修长睫毛，快要哭出来了！
每天上午，陈舒都会在小花园里、客厅里或者小渔家里，教小渔弹弹吉他，也教陈滢从零开始学习吉他。
但陈舒教两者的心态，截然不同！
他总嫌妹妹太笨了！
这真不是重色轻妹！纯粹是教不开窍的学生太难了！
——正如前世高中时，他让陈滢教他英语一样！
当时陈舒基础之差！
把陈滢这丫头都给气哭了！
诶……怎么我教她，她教我，最后哭的都是陈滢？
陈滢心中委屈，本来我就什么都不懂嘛，哪有那么多天才啊？
还悄然低语怼上两句……以陈舒听不到的分贝。
虞小渔却是微微蹙起俏眉，对陈同学这样的做法颇为不满！
干嘛要凶陈滢呀？
但她也不去说陈舒什么不好，而是轻轻握住陈滢的手。
小渔同学现出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轻语道：“陈滢，没关系的，练几遍不会，我们练十遍，十遍不会，我们就练一百遍。”
陈滢暗自咂舌，一百遍？
“小渔……”
她正想问能不能少练几遍，实在学不会就算了。
而虞小渔依旧笑容温暖甜美，柔和的声音犹如山间清泉：“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陈滢，我相信你肯定可以的！”
为了鼓励陈滢，她还顿了顿，刻意对陈舒说了两句：“陈同学，你可不要小瞧人，陈滢迟早会让你刮目相看的！到时候你就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陈滢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鼻头莫名有点酸。
陈舒耸了耸肩，不予置否。
走去盆栽花卉边浇水去了。
而虞小渔刚刚这一段话，直接就让陈滢认定了这个嫂子！
啊不……认定了这个朋友！
然后，虞小渔就温柔、耐心又细致地教起了陈滢和弦弹奏。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
终于！
陈滢的“4536251”和弦……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
虞小渔和陈滢对视一眼：“…………”
“小渔，抱歉了，我……太笨了。”
“陈滢，没关系的。说起来，我刚接触吉他的时候，其实跟你也差不多。”
“真的？”
“嗯！”
陈滢一听，立刻不觉得自己是笨蛋了！
小渔当初跟我差不多，现在吉他却弹这么好听！
肯定是通过日复一日的练习才达到的！
只要我足够努力，总有一天我也可以！
她的心情好了许多，陈舒却是从屋子里冒了出来。
“小渔第一次弹吉他的时候，才七岁，你呢？”
“…………”
陈滢刚才燃起的斗志，瞬间被这个混蛋哥哥扑灭了！
“关你什么事？又不是让你教我！”陈滢愤愤地瞪了陈舒一眼，都没让你教了，还呱呱呱！
讨厌死了！
“小渔，走！咱们不理他！”
陈滢起身，想要等虞小渔起身，拉着她进屋。
但虞小渔却是迟迟没动，低着头，霞飞双颊。
陈同学刚才叫我“小渔”？
还是第一次有同龄的男生，这般亲近地叫她，而让她不反感！
甚至，还有点喜欢？
陈舒感到奇怪：“怎么了？小渔同学？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事。”
虞小渔摇摇头，正要起身告辞。
却是忽的听见后方传来两道男人的惊呼声！
“虞小渔？”
“陈舒？！”
陈滢侧过身，歪歪脑袋，目光越过木栅栏。
见到的是一个高大瘦削的青年男子！
这人谁啊？
他怎么会认识我哥？
陈舒和虞小渔不禁有些奇怪，宗老师怎么找来了？
他俩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都不明白咋回事。
宗元方确认了一番，发现自己没有认错，激动地一拍大腿，就小跑着绕过栅栏，来到小花园。
脸上笑意盈盈。
“陈舒，虞小渔，你、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
陈舒和虞小渔皆是茫然，我俩也没在一起啊！
宗元方满脸期待着，却是没见到二人回应，赶紧改口道：“我是说，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你们都是这小区的？邻居？”
“不是。”
陈舒摇摇头，张口就来，同时他也反问道：“您来这儿是……找小渔的？”
宗元方同样摇摇头：“不，我是来找你的！”
“哦！为了歌曲版权？”
陈舒恍然大悟！
之前小渔也跟他简单提过宗元方找她要自己的联系方式，想要买歌曲版权的事儿。
没想到这家伙还找上门了！
宗元方笑着点了点头，连说两声“是啊”。
他还想夸赞陈舒一番，套套近乎什么的。
却是陈舒也笑着说了一句：“我不卖！”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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