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陈舒真的需要钱！
9月12日，星期六。
外面天色蒙蒙亮。
陈舒一大早就起了床，做好了早餐，便叫妹妹吃饭了。
“陈滢，起床了！”
“吃早餐了，我给你做了你喜欢的煎牛排！”
嗯嗯哼哼！
陈滢困得要死，只想继续睡觉，当一头小懒猪。
咚咚咚——
“陈滢？”
陈舒多敲了一会儿门，喊了几声。
陈滢干脆就把脑袋蒙在了被子里。
“老哥，哎呀！我再睡会儿！”
“…………”
陈舒拿这丫头没办法！
也心疼她！
高中阶段是很辛苦的！
哪怕是高一，涪城中学平时也有早自习加晚自习，还有一大堆作业和密集的考试！
这种有别于初中阶段的高强度学习节奏，这丫头暂时还不太适应。
所幸，高一的学生还有周末！
陈舒也就让她睡个饱觉，不再打搅她做美梦了。
切着牛排，还没来得及吃。
却是听见敲门声忽的响起。
坐在餐桌旁的陈舒把目光投向玄关处，有点疑惑。
谁啊？
而这时，他的手机收到了几条小渔同学的QQ消息。
“大懒猪，这会儿起床了吗？我在你家门口。”
“陈同学乖乖，把门开开，我要进来。”
“嘻嘻~……有爱心早点哦。”
陈舒想着小渔真是调皮，他起身走去玄关。
打开门。
看着鱼肚白天色下的双马尾少女，笑了笑。
“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陈同学，我也觉得奇怪呀，你怎么都起床了呀？”
“今天不是大懒猪了哦，嘻嘻~……”
虞小渔甜甜地笑着，跟着陈舒进了屋。
却是发现餐桌上，居然是香喷喷的煎牛排？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豆浆和小笼包。
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
陈舒却是笑着夺过了她带来的早餐：“煎牛排是做给陈滢的，我还没吃呢。”
说完，他就拿起一个小笼包，塞入了嘴里。
再喝口豆浆！
香！
虞小渔眨了眨桃花眼，笑着道：“陈同学，可是这里有两块牛排。”
“都是陈滢的！”
陈舒耸了耸肩，轻松道：“你知道的，那丫头最近可能在长身体，一个人能顶两个人的饭量！”
虞小渔抿着小嘴偷笑，然后扫视一周，好奇道：“陈滢呢？”
“还在睡觉。”
陈舒回了一句，也问道：“对了，你吃早餐了吗？”
虞小渔摇摇头，陈舒笑了笑：“要不你尝尝我做的煎牛排？就当是咱俩互赠早餐了？”
“陈同学，这不是陈滢的吗？如果我吃了，她怎么办呀？”
“她还在睡觉，叫都叫不醒！牛排快凉了，咱赶紧吃吧！”
“等陈滢醒了，我再给她做两份！”
“可以吗？”
虞小渔动了动鼻尖，这牛排很香呢，她有点馋嘴了。
陈舒笑了笑：“当然可以！”
重新坐回餐桌旁，陈舒熟练地给虞小渔切起了牛排。
然后，他切好的牛排，还有叉子，递给了小渔同学。
“谢谢陈同学。”
虞小渔浅浅尝了尝一小块，果然很好吃呢！
不焦不嫩！
刚刚好！
陈舒吃着小笼包，喝着豆浆，看着小渔品嚼着牛排的样子，隐隐间回到了前世两人相处的场景。
那时，两人租住在松海！
他俩都要上班，每天早上，小渔老婆都会早早起床，做好西式餐点，叫醒迷迷糊糊的陈舒，或是抱着或是推着他去洗漱，然后一起享用早餐。
期间，小渔老婆总是喜欢跟陈舒说一些工作的、家庭的、生活的趣事，同时，她也会时不时将切好的牛排叉起来，温柔地喂进陈舒的嘴里。
然后，桃花眼中流露出迷人的笑意。
虞小渔连连尝了好几口，很是喜欢陈同学的厨艺。
却是不经意瞧见陈同学似乎盯着自己！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份很奇怪的温柔？
像是喜欢，又像是……宠溺？
小姑娘精致的脸蛋瞬间就浮现红霞了。
她放下叉子，双手放在膝盖上，脑袋微微低着。
盯着地面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羞赧与娇羞之色！
陈舒回过神来，好奇道：“小渔，你怎么不吃了？不喜欢吗？”
虞小渔摇摇双马尾，却是依旧低着脑袋，堪堪轻语道：“陈同学，你刚刚干嘛一直看着我呀？”
“哈……”
陈舒有点尴尬，有那么明显吗？
被抓包了啊！
他笑了笑，解释道：“我也不完全是在看你，我主要是在看你吃牛排的表情和反应，担心你会不喜欢。”
虞小渔抬起头看向陈舒，眨了眨眸子。
咬着红唇，想了想。
自己“吃独食”，似乎的确不太好呢！
她轻声问道：“陈同学，你要不要也尝尝？”
“啊？”
陈舒有点诧异，却是见到虞小渔叉起一小块牛排。
喂到了他的嘴边！
“？？？”
陈舒懵逼了，呆住了！眼前的这一幕，竟是如此熟悉！
小渔有些羞赧地轻语道：“陈同学，请张张嘴。”
“…………”
陈舒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就被小渔老婆投喂了一口。
嚼了嚼。
老婆喂的，就是香啊！
然后，虞小渔又叉起一小块牛排，笑眯着桃花眼。
她忽觉轻松了不少！
再度喂到陈舒嘴边！
“陈同学，尝尝我好朋友的手艺，嘻嘻~……很好吃呢！”
陈舒又被投喂了一次。
然后，两块煎牛排，一块半是被虞小渔投喂给了陈舒。
小姑娘只吃了半块的量。
而从始至终，他俩都用的同一副刀叉！
……
日上三竿。
陈滢睡饱了觉，起床洗漱，精神不错！
咕咕咕——
有点饿了。
她去餐桌和厨房搜寻了一番，没找到吃的！
奇怪，我哥不是说有煎牛排吗？
他全给吃掉了？
翻了翻冰箱，果然，唯二的两块牛排都没了！
硕鼠啊！
陈滢心中吐槽了一番，跑去厨房，自个儿煮了包泡面。
餐桌旁。
小姑娘一边吃着，一边给陈舒打过去电话。
“陈舒，你人呢？怎么不见了？”
“你是不是又跟小渔约会去了？”
陈舒很是无语，他撇了撇嘴：“你想什么呢？”
“在你心中，你哥就一天到晚都想着牡丹花下死是吧？”
“我这会儿在涪城工业区！”
听到老哥这样说，她有些错愕了。
又去工厂？
不是说，厂区要明年1月底才能交付吗？
盖铁皮房子有啥好看的？
“老哥，你又往饮料厂跑做什么？”
“我是在工业区，不是在我们家工厂！暂时就这样吧，我和舅舅还要去一趟锦城，你在家里玩你的QQ炫舞，别乱跑，有事打电话，知道吗？”
陈滢先是惊讶一瞬，老哥和舅舅要去锦城？
她想要跟着去，但又觉着自己去只会添乱！
至少帮不上忙！
还是做老哥懂事又听话的好妹妹吧！
陈滢哦了一声，跟哥哥又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却是之后又觉得有点奇怪。
小鱼海洋饮料厂，什么时候成我们家工厂了？
我们家总共才三成股份啊！
摇摇头，想不明白，吃完泡面，陈滢跑回房间打游戏了。
另一头。
涪城工业区。
陈舒跟着沈奕川，共同考察了一家生物制糖公司。
跟工厂老板提了赤藓糖醇的代生产。
但，最终没谈下来！
生物制糖厂的老板认为，赤藓糖醇这玩意儿虽然制备方法不难，但在可预见的未来，市场太小！
他们不打算花一笔钱建立新生产线！
因为有亏本的风险！
而小鱼海洋第一批的赤藓糖醇订单量，工厂预期的利润回报，也无法说动他冒着风险去追逐不算丰厚的利润！
因此，陈舒和沈奕川，只能去锦城找供应商。
锦城的食品工业十分发达！
陈舒想着，这次去锦城，说不定能够把其他的原料和设备供应商都敲定！
到时候，交了厂，小鱼海洋就可以立即投入生产！
抵达锦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陈舒和沈奕川草草应付了一顿，就马不停蹄地去了先前联系好的几家工厂，也是在一处工业区。
一处食品工业的产业集群地！
赤藓糖醇、天然柠檬酸、巴拉圭茶的提取物、可乐味香精等……
除了这些生产小鱼海洋气泡水的配方原料，陈舒还考察了气泡饮料的无菌灌装技术及其生产设备。
这种生产线不会使用提前生产出来的饮料瓶。
而是在无菌工厂环境下，通过一边吹瓶，一边灌装的方法，尽可能避免饮料瓶内部与细菌产生接触！
最重要的是，无菌灌装技术生产线可以对饮用水等主要原料进行RO（反渗透）过滤！
无菌灌装，一番流程下来，虽然不添加任何防腐剂，但也能达到保质效果！
只是生产成本比使用防腐剂更高！
沈奕川十分不解，为什么要用更高成本的原料和技术？
陈舒很难跟他解释！
只说这是他那位美利坚读博的朋友，是他的意思！
沈奕川无语，但也只能同意，与几家供应商谈了谈价格，的确是在陈舒的斡旋下，小鱼海洋拿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原料及设备供应价格！
签订了合同！
打了预付款！
到了晚上七点半，陈舒和沈奕川就已经离开锦城！
返回涪城！
可以说，陈舒的执行力是相当高的！
一路上。
沈奕川念念叨叨个不停，主要是说钱的问题！
一开始，200万就没有包括原料成本和人力成本。
而如今，签订了原料供应合同，打了预付款。
到时候厂区交付，人家无菌灌装生产线一来，自己这边连设备钱都无法支付了！
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字——穷！
陈舒听着舅舅碎碎念，他心中也很清楚，账上的钱的确不够用！
估算了一下！
第一期生产五十万瓶试水，原料成本大概就需要60万！
大幅超出普通可乐的原料成本！
而陈舒初步计划招录50名员工，按照涪城的工资水平，每月也要10万！
再加上物流成本、营销成本和别的成本，自己手中至少得再有100万才行！
问题是，自己的小金库，连10万都没有！
注册了音乐版权，上传到各大音乐平台的三首歌曲，目前也没给他带来预期的收益！
虽然他很清楚，这些歌肯定会火！
而且是爆火！
但他不知道还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当时悦音琴行还想用100万买下其中一首的版权。
自己还给拒绝了！
他的确颇感焦虑！
实在不行，自己就只能把歌曲版权给卖了！
但肯定不是卖给什么小老板！
而是卖给慧眼识珠，也出得起合适价钱的大公司！
“陈舒，你那个朋友到底行不行啊？”
“让他赶紧再给公司注一点资金吧！”
“公司账上是真的快没钱了！”
快要抵达涪城的时候，沈奕川还在念叨着这事。
陈舒烦躁了起来，大声道：“行了！知道了！”
“你着什么急？这才9月，到明年1月，还有四个多月！”
“你放心，我会搞定！”
“啥？你会搞定？”
沈奕川疑惑了一瞬，目光奇怪地看了一眼陈舒。
陈舒呃了一声：“我的意思是，我会告诉我朋友，他会出手搞定钱的事情！”
“但愿吧……”
沈奕川撇了撇嘴：“你让他搞快点啊！”
他心里想着，这饮料厂实在不行，干脆散伙算了！
把地皮和厂房一卖！
套了现！
自己有20%的股份，也还能有一笔收益！
当老板虽好，有面子，说出去能忽悠金牌技师们。
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陈舒嗯了一声。
心情烦闷！
……
晚上九点半。
陈舒回到了状元府邸的家，站在门口，他呼出一口气。
将那些烦躁的、负面的情绪统统丢掉！
不能让妹妹感受到我不开心！
不然我不开心，那丫头也会心里难受！
龙凤胎兄妹之间，情绪羁绊和联动比普通人更加明显！
他笑了笑，开了门。
一进屋，陈舒就看见了在沙发上的陈滢。
这丫头居然睡着了？
这才几点啊？
陈舒无奈地摇摇头，关掉了电视，然后拿了一张毛毯盖在了妹妹身上。
却是这个动静，让陈滢醒了过来。
她眨了眨惺忪睡眼。
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老哥……你回来啦？”
“嗯。”
陈舒点点头，笑了笑：“怎么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我等你回家，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陈滢有点呆地如是回答，同时她也掀开毛毯。
站了起来。
一边朝厨房的方向走去，一边回头问道：“老哥，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一热饭菜。”
陈舒心头一暖。
自己这个妹妹，还是懂得心疼我的！
他也不拒绝，点点头。
不多时，陈滢端着两菜一汤上了桌，一荤一素。
还给陈舒盛了饭！
满满的一大碗！
陈舒一阵感动，就坐了下来，夹着菜，扒拉着饭。
陈滢这丫头的厨艺，也很不错嘛！
真香啊！
却是刚扒拉了几口饭菜，陈滢端着一个小碗出来。
小姑娘大惊失色：“老哥，你吃我的饭干嘛？”
“啊？”
陈舒愣了愣。
陈滢将盛满了饭的小碗给陈舒，瘪着小嘴。
“这才是你的！”
“呃……但我已经吃了。”陈舒尴尬地笑了笑。
我就说嘛，自己平时饭量中规中矩。
怎么今晚妹妹给盛了一大碗饭？
合着是搞错了啊！
陈滢叹了口气：“算了，我不嫌弃你！”
她就要将陈舒吃过的那碗拿过去，陈舒却是护住了碗。
这么大的丫头了，还跟我共吃一碗饭，不太好。
“呃……我吃得下，你如果一碗吃不饱，待会儿再去盛一碗吧。”
“可是锅里已经没饭了。”
“…………”
陈舒无语一阵，看了看眼巴巴的陈滢，这丫头真能吃啊！
还一点都不胖？
这就是她的天赋啊！
“那……待会儿我带你出去吃夜宵？”
陈舒提出了一个解决之道。
陈滢顿时开心得连连点头：“老哥，你够吗？我这儿还有饭，都给你！”
“啊？你不是吃不饱吗？”
“嘻嘻~……我少吃点饭，待会儿就可以多吃点夜宵了！”
陈滢摸了摸她平坦的腹部，开心地笑道：“我肚子很小的，得多留一点空间。”
“…………”
陈舒撇了撇嘴，一阵无语。
但他还是宠着这丫头，将她的饭也给吃掉了。
撑肠拄腹！
然后，再带这个只吃了一点菜应付肚子的妹妹，出去吃起了烧烤。
当然，陈滢吃得欢，陈舒只能看着。
他是一点都吃不下了！
烧烤店里。
趁着等妹妹的时候，陈舒跟虞小渔聊起了QQ。
大抵是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事。
以及一点浅浅的暧昧。
也聊到了学习和音乐。
陈舒随手打字问道：“小渔，你说我要怎样做，才能让我的那三首歌真正大火起来呢？”
明明都很好听啊！
但到目前为止，三首歌在全网正版音乐平台的总播放量，也就一千万多次！
这个月10号，他到手的分成收益，才两万出头！
仅仅上传了一个月时间，有这个数据，对一名没有任何名气的野生音乐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但远不及陈舒的预期！
蒙尘遗珠啊！
他想着，未来四个月，如果能有5亿的总播放量，自己的分成收益就能有100万！
就可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了！
只是，他也只能想想，改变不了什么。
还不如试着主动去联系某些音乐公司，将版权卖掉更加实际！
陈舒正忧愁着，虞小渔的消息回了过来。
“陈同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我觉得，陈同学写的每一首歌，迟早有一天，肯定都会大火起来的！”
“我相信你，陈同学永远是最棒的！”
“真的！”
接着一个“崇拜”和一个“比心”的表情。
看着小渔同学发来的这些消息，陈舒不禁笑了笑。
心里洋溢的都是一股名叫幸福的味道！
老婆啊！
虽然你现在还不是金融精英，也帮不上我什么忙，但有你这些话，我就很开心了！
陈舒如是想着，给虞小渔聊了好一阵。
约莫二十分钟后。
陈舒跟小渔互道了“晚安”、“明天见”。
然后，他看了看陈滢：“烧烤都凉了，你还没吃完？”
“嗝~……”
陈滢哭丧着小脸：“老哥，我点多了。”
“那怎么办？我也吃不下啊。”
“呜呜呜……”
陈滢做出一副夸张哭泣的表情，却是站起身：“老板，打包！”
然后，陈舒去结账，却是被陈滢叫住了。
“怎么了？”
“老哥，我再点几串可以吗？”
“？？？”
陈舒一脸不解：“不是，你刚才还说点多了。”
“老哥，我休息一会儿，还能吃。”
“…………”
陈舒震惊了！
我是养了个妹妹，还是养了头猪啊？
看着这丫头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有她对着烧烤望眼欲穿的眼神……陈舒拿她实在没办法。
“当心你胖成了猪！”
“嘻嘻~……谢谢老哥！”陈滢开心一笑。
而他俩继续等着烧烤的同时。
虞小渔家。
虞同辉刚从外面应酬回来，微醺状态，洗了个澡。
明天他又要出差了。
这一去，估计又是一周星期！
褚婉宁在卧室里，给丈夫收拾着出差用的行李。
叠着衣服。
虞同辉从妻子身后，轻轻环抱着她的杨柳细腰。
下巴搁在褚婉宁的柔滑香肩上。
“老婆，先别收拾行李了，明天早上还有时间。”
“到时候我跟你一起收拾。”
“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咱俩还有更重要的事。”
老夫老妻了，褚婉宁自然知道丈夫的心思。
但依旧不由得脸蛋微红。
她摇摇头，温柔中带着一丝娇羞：“小渔还没睡呢。”
“没事儿，咱们房间装了隔音棉，闺女她不知道的。”
“讨厌~”
褚婉宁转过身，美眸含羞地看着丈夫。
虞同辉也看着她。
含情脉脉！
他俩是从高中到大学，从大学到婚礼的恋人。
哪怕如今已经相恋22年，结婚16年。
依旧感情甚笃！
暖黄色的灯光下，屋内的氛围渐渐暧昧起来。
虞同辉低下头，就要亲上妻子。
却是忽的一瞬。
虞小渔的声音传来了：“爸爸！爸爸！”
“？？？”
“！！！”
虞同辉和褚婉宁的瞳孔皆是一震！
赶忙分开了彼此！
两人都慌乱无措！
我勒个去！
自家宝贝闺女，未免太煞风景了吧？
而几乎是下一秒，虞小渔就拧开房门，冲了进来。
“爸爸！”
“您这会儿有时间吗？”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想要请教您，可以吗？”
虞小渔眸中闪烁着期盼的色彩。
“啊这……？”
虞同辉拳头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瞄了两眼妻子。
褚婉宁这会儿正俏脸涨红地低着头，收拾着行李。
还好闺女没看见，不然羞死人了！
她呼了一口气，脸还是发烫，头也不抬道：“小渔，你先跟爸爸到客厅里聊吧，妈妈收拾行李呢。”
“好的，妈妈，您辛苦了。”
“嘻嘻~……”
啥都不知道的虞小渔甜甜地笑着，就拉着爸爸的胳膊。
走出了卧室。
虞同辉渐渐平复了心情，老脸不红了。
他问道：“闺女，你有什么问题啊？”
“爸爸，我有一个市场营销的问题，想要请教您。”
虞小渔想着妈妈和那位凌阿姨都夸爸爸是“营销高手”，说不定爸爸能让陈同学的歌大火起来呢？
虞同辉好奇道：“市场营销？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
“是这样的，爸爸，我有一个朋友，他写了几首歌，很好听的歌，上传了全网各大音乐平台后，那几首歌也的确火了，但目前还是小火，不是大火。”
“我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让那几首歌大火起来，短时间内就让它们成为爆款音乐呢？”
“呐，我给您听一听……”
虞小渔拿出了MP3，将一个耳机塞到爸爸的耳中。
虞同辉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以为小渔说的朋友，是鹿悠悠或者别的什么人。
结果一听这歌声！
居然是陈舒！
虞同辉脸上笑嘻嘻，心中却是记仇了！
就是你这小子间接坏了我好事，是吧？
呵呵！
十分钟后。
虞同辉听了个大概，摇头道：“闺女，爸爸不懂音乐。”
“所以，爸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虞小渔愣住了。
“而且这三首歌，说实话，我个人不太喜欢！”
虞小渔瘪着小嘴了。
“我只能说，能不能大火成为现象级歌曲，听天由命吧。”
“爸爸爱莫能助。”
虞小渔眼泪汪汪了。
再多说一句，虞小渔的泪珠就要夺眶而出了！
看着闺女的表情变化，虞同辉呃了一声。
“…………”
这丫头……
我他妈造孽啊！
陈舒，你个黄毛！给老子等着！
虞同辉脑补着暴揍了一顿陈舒，却是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看着闺女的份上，看着那个黄毛上次帮了自己的份上！
我就帮他一次！
“哈哈……小渔，爸爸刚才跟你开个玩笑！”
“不就是让这几首歌大火起来吗？”
“放心，包在爸爸身上！”
虞同辉信誓旦旦，虞小渔一听，立刻就不哭了。
手背抹了抹泪花。
少女开心道：“爸爸，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爸爸还会骗你不成？”
“哇！爸爸，您好厉害呀！”
虞小渔满眼崇拜道。
虞同辉舒服极了，他灿烂地笑了笑：“小渔，你想让那几首歌大火，你只需要按照爸爸说的做就行。”
然后，虞同辉就在沙发上，跟闺女说起了歌曲的营销方法。
倾听着，小渔同学开心地连连点头。
虞同辉看见闺女开心，自己也开心！
只是这一讲，就到了午夜十二点！
没办法，小渔同学太能提问了！
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只是，当虞同辉回到卧室的时候，他这才心中冒起一股悲催郁结之感。
老婆都已经睡得沉了啊！
算了，婉宁也累了……
我也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赶飞机。
往床上一躺。
虞同辉满脑子却都是陈舒！
你小子上次帮忙的情分，老子还了！
下次再坏老子好事，腿都给你打断！
间接的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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