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尊后,被欺师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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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鸟

“隔壁房间收拾好了,你今晚去那里住。食物和饮水也在里面。”容景笙推开门声音冷漠,对着沈杳语气又柔软下来,“师尊,不早了,睡吧。”

钱毅有些震惊的看向容景笙和沈杳,目光在二者之间来回,“你们,是师徒?”

“是。”容景笙应了,“很难看出来?”

“只是没想到,一个灵力深厚的人,他的师尊只是一个普通人……”钱毅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措辞,“也不是普通人吧,只能说没有灵力很特别。我以为你们是恋人。”

于是他看到他面前的容景笙神色软化,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不少,“你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也不是没猜错吧……至少面前这个作为守护者的人感情绝对不纯。

钱毅对自己的发现表示非常震惊,但是还是自觉的不打扰二人,选择去了刚刚收拾好的房间,片刻后探出头小声道,“我的行李还在那里。”然后立马收了回去生怕被骂似的。

“一会我让容景笙去拿。”沈杳看着容景笙,“做事不细致。”

“师尊教训的是。”容景笙点头准备出去,下一秒沈杳又开了口,“注意屏息……还有,看看那边什么情况。”

“知道了。”容景笙看沈杳一眼,这算不算她的担心,心下一喜便出去了,轻轻巧巧落在李金喜的船上时隐匿了身形,方才一群人跳海的景象已经让船上乱了起来,容景笙把钱毅的行李收拾好,便静静地在旁边围观,沈杳让他过来也有这么个意思,他明白得很。

“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问题。”李金喜安抚着暴躁的乘客们的情绪,心下也感到焦急,“之前从未出现过这种场面,对此我也很痛心,这些船客等到时候返程我都会找到他们的家人给予补偿的。”

“再说了,有我这个分神期的在,你们有什么好怕的。”那个分神期修士很显然对自己很自信,“刚刚只是太突然了出现的失误,剩下的所有人都会安然到琼洲岛。”

“也是……分神期强者坐镇呢。”乘客们听了他的安抚,窃窃私语着,片刻后似乎是放下心来,有些叹息着说这些人时运不济——竟是把这一切归结于不想活了导致的自杀。

把一切粉饰太平一样,让这场惨剧的原因归结于倒霉然后安慰自己。容景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低声冷笑一下,转头回了船上,给沈杳讲了船上的近况。

沈杳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看你容景笙没有走的意思挑了挑眉,“在这里待着做什么?不去休息?”

“师尊。我把我的房间给那个人睡了,现在天太晚了,再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又得很久才能睡了。”容景笙垂下眸子看起来有几分为难,“不如师尊让我在这将就一下吧。”

“门都没有。你去和他睡也一样。”沈杳无视容景笙的卖乖,表情冷淡无动于衷,下一秒打了个喷嚏,温度确实降得厉害。

容景笙是会借着杆子往上爬的,看沈杳打喷嚏便讨好,“师尊,我睡地上也可以,灵力可以给您做暖源,不会让您冻着。”

沈杳坐在床边看着容景笙,在温暖的房间和冰冷的房间中果断选择了前者,“那你睡吧。”

【……】系统沉默半晌,对于沈杳的行为很不赞同,【你没骨气!】

都要冻死了讲什么骨气,再说了又不是和我睡一床。沈杳打了个哈欠上床,思考了一下让容景笙自己去搬被子铺床,听到他轻手轻脚走出去的声音,知晓这是去了,便闭了眼睡觉。

容景笙推开门,正巧碰到起夜的张鑫,张鑫愣了一下,“您这是……”

“去再拿床被子。”容景笙道。

“啊,也是。如今温度确实有些低。”张鑫点了点头,看了看房间门,“是有新客人来了?”

“是。”容景笙也不瞒,反正明日也会碰上的。便应了,张鑫斟酌一下,“是对面船上的?”

“是。”容景笙面色冷淡,这么看来,他虽然说是要睡了,但是还是观察着他们的。

“啊,看来是骚乱了。”张鑫叹息道,“这也是运气不好,这次出海注定不平常了,公子你们切记我的嘱咐,正常到琼洲应当是没问题。”

等容景笙回来的时候,沈杳已经睡了,他轻叹一声,把抱回来的被子盖在沈杳身上,便合衣躺在地上了,“师尊,好梦。”

第二日醒来,“鬼火”和浓雾已经散去,李金喜又开始指挥着船工捕捞游鱼,看到沈杳看他,便笑了,“姑娘这是想吃鱼?让张鑫给您打就是…哦对了,忘了他是瘸子。”

这话术还真是一成不变,沈杳无视了李金喜的得意模样,只坐在一旁翻了干粮吃,有海鸟飞过,看着李金喜扔出那些尺寸不合格的鱼仔也不吃,转头看向沈杳手中的干粮鸣叫。

“不给你吃。”沈杳面无表情看海鸟,这鸟瘦的很,身上没有一点肉,羽毛也没有什么光泽,像是饿了许久——明明海域是它的地盘不是吗,饿成这样,傻子才看不出来有问题。

海鸟沮丧的飞走,但是并没有飞远,巴巴的盯着沈杳手里的干粮。

“……给你吃口。”沈杳刚松口,那海鸟便扑着翅膀落在甲板,把那块干粮叼进嘴里,咯嘣咯嘣吃了,亲昵地蹭了蹭沈杳,完全不怕沈杳把它抓起来的模样。

“师尊。”容景笙出来就看到沈杳在逗海鸟,他给沈杳打了个招呼,坐在她旁边,“这鸟是什么时候在的?”

“方才。”沈杳看着容景笙给鸟掰干粮,声音懒懒的回复。

“真是瘦得不正常。”容景笙看着吃干粮的海鸟,“而且这四周怎么只有这一只鸟。”

“死完了吧。今天倒是起来得挺早,那谁还在休息?”沈杳漫不经心的道,那谁指的自然是昨夜的“俘虏”了,容景笙“嗯”一声,“怕是昨天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