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放两天假
见姑娘完全搞错了，刘海不着急，反而是上下好好看了看她，应当是家境富裕，所以长得不漂亮，却依然养得皮肤水灵光滑。
不像今天出四合院时惊鸿一瞥的贾东旭怀孕媳妇秦淮茹，是个大美人，却也年近三十，又怀着孕，没啥营养，让她看起来脸颊又瘦又瘪。
没有年龄优势，虽皮囊美，但完全不如眼前胖姑娘上眼。
但是，皮囊不够美，那也是硬件缺陷啊！
就这副大肥脸，竟然把刘光齐迷得神魂颠倒，一无反顾入赘，结婚后失联一样与家里断绝往来，二大爷临死前都没能再见这玩意儿一面。
所以，要我把房给这俩玩意儿当婚房？
脑袋秀逗了吧。
看在姑娘年轻，刘海不怪她，道，“孩子，让光齐过来跟我说，你还没过门，你不用来说这事哈！”
“我跟光齐都谈婚论嫁了，我怎么不能过来说了？”张春花叉腰，母老虎一样瞬间怼回来。
这一嚷嚷，周围经过的工友们纷纷把目光摆过来，结果看热闹的工人老大哥们越来越多，包括厂里主持妇女工作的那帮老娘们儿也都从厂办公楼好事地朝这走来。
“哦，我知道了。”
刘海模糊地吐出几个字，装作无事发生一样背着手慢悠悠地离开。
在这种事情上，他不想成为焦点。
还有，被奖励住房一事已经够引起谈论的了。
刘海想让自己的热度降一降。
张春花被他甩在身后，几个妇女同志围上去，其中一个追上来：“刘海中同志，未来儿媳妇来了，说什么了，是不是快要办喜事了？”
扭头一看是妇联的干事苏大美。
刘海当然不可能给白眼狼·死上门女婿·刘光齐砸钱办婚事，这岂非是肉包子打狗，多存点养老钱难道他不香么。
嘴上却保持一派谦和，心里已经有了成算，刘海笑眯眯地道，“是啊，这不儿媳妇都等不及要进门了，可我这房子还没装修好，家具也没买齐……”
“不碍事，我这就找领导说说去，给你放两天假，别着急，一定能很快办成！”苏大美拍拍刘海的肩，扭着肥大的屁.股就帮忙办理休假事宜去了。
刘海哑火，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得两天假期？
就不知道是不是带薪休假？
下午二车间赵主任找不着人，顿时去找赵铁军问他师父哪去了。
“不是说我师父他大儿子光齐要结婚嘛，我师父两天假期，修缮房子去了。”
“谁给他的假？”
“妇联呀！”
赵主任听后差点没吐血，妇联什么时候管我二车间头上来了，真是胡闹！
见主任急了，赵铁军从后面追上去，“是不是有新的任务，您吩咐我就成，我是我师父的徒弟，保证能完成任务！”
刘海在街上绕了很大一圈，一路上是跑步冲进四合院。
身上的棉衣让汗水微微浸湿，额上也一大片汗渍，被冬日的寒风一吹，特别凉爽，甚至是让他隐约嗅到了春天的气息。
低头看看自己肚子，至少鼓出来的不那么大了，大腿上的肉也有了紧实之感。
嗯，应该是瘦了一点，以后找个称粮食的地方称一称体重。
“咦，老刘你回来啦，是不是孩子的喜事定下日子？”
三大妈正在门口擦锅，看到二大爷之后非常自然地打招呼，一点不觉得这个上班时间回家的二大爷有什么不妥当。
“还没，先弄房子。”
刘海敷衍地说道，也有点发愁，在厂里答应修房子，虽然还没答应让白眼狼夫妻住进去。
再怎么说二大爷都一把年纪了，身为长辈后头的话没法直说，怎么办呢？
“老刘啊，我跟你说……”
三大妈凑过来，“你家光福和光天的考试成绩，今天就能下来，待到老阎下班，让他给你送过去！”
“好嘞，谢谢您！”
刘海感激地道歉，抬腿进中院去了。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三大妈还以为要多费点唇舌，就看着二大爷他昂首挺胸，步伐稳道，迈着健实的大粗腿就走了。
“这老刘有点不一样了啊，而且还瘦了……”
三大妈甩甩脑袋，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进了中院，首先就看到一个年轻妇女正在水池子边洗刷，伴随着水流的哗哗声和刘海节奏有律的步伐声，年轻媳妇抬头看过来，只见一双婉转媚美的眼睛，只是皮肤粗糙了些：
“二大爷，回来了！”
秦淮茹笑着打招呼，仿佛之前棒梗跟二大爷家孩子打架没发生过一样。
屋内正在缝补的贾张氏突然“嗷”一嗓子，“杀千刀的，害我扎到自己手，都出血了，不要脸，你儿子结婚有新房，我儿子都快生仨了还挤在两间房里，要死啊，弄这么多房子……”
两扇门一点都不隔音，刘海半字不落地听了一耳朵，算是见识过了贾张氏这召唤亡灵的功力。
不过，她还真忘记召唤亡灵了。
刘海帮她补齐了——
“嗷！老贾啊老贾，快把这帮不要脸的都叫走吧，叫不走他们，你叫走我也行啊，我下去陪你啊，嗷嗷嗷~”
现在是上班时间，院子里就剩下一些老弱孕妇留守。
刘海这一嗓子，直接就在空旷的院子里炸响，门窗纷纷开启，有耳朵伸出来，也有脑袋探出来。
更恐怖的是贾张氏，两眼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当场就僵住了——
怎么回事？
这是我在说话吗，可是刚才我明明没有说话？
是谁，谁把我的心理话说出来了？
如愿让所有人傻在当场，刘海乐悠悠地回到了后院。
一大妈推门走出来：“淮茹啊，你婆婆怎么又召唤老贾啊，这大白天的，多渗得慌。”
周大娘：“淮茹你好好劝劝你婆婆，老贾去了，她总不能也跟着去吧，全家都还指望她当主心骨呢。”
秦淮茹：“……”
到了晚上，全院所有人都知道贾张氏索房不成，开始召唤老贾。
虽然秦淮茹各方解释，却没什么用处，晚上院里大家门窗紧闭，不太像往常那样出门溜哒。
三大爷去后院二大爷家里，刘光福考试只考了六分，二大爷家常便饭一样打儿子的动静再次响彻整个四合院。
听到这熟悉的打骂声，四合院人们才觉得二大爷正常了一些。
“老阎，以后你还得好好关注光福。”
刘海说完，拿起考卷，瞥了眼跪地上的刘光福，吓得孩子一哆嗦，谁知话锋一转，听这二大爷又说道，“六分？上次考了五分，说明我家光福还是有进步的啊！”
刘光福猛地抬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阎埠贵亦是搓搓耳朵，大概以为自己聋了，怎么听到了不像是从刘海中嘴里说出来的话？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二大爷竟然把桌上的一袋土豆塞过来，央求他从明天开始给光福光天补功课。
阎埠贵震惊，“老刘啊，光福还行，可是光天他可就……”
“是啊，爸，我哥他——”刘光福脑子不够用，他哥这把年纪，考中专没希望，考高中也考不上，还是街溜子，他爸不会是认真的吧，要知道烂泥扶不上墙啊。
刘光天：“爸，那每天三大爷来咱家给我们哥儿补功课吗？”
“去新分的房子里，你妈今天打扫了，明天我去弄些必要的家具，到时候让三大爷去那里给你们补功课，你妈过去帮忙做饭，咱们家……至少要出一个中专生！”
刘海说罢，坚定的目光落在了刘光天身上。
这小子考中专失利，但好好学一下，应该能行的，就算三大爷补功课不成功，刘海也能自己上。要知道现在这个时代的考试，那可真是不难啊，刘海前世百万考生过独木桥，那不是一般的难，他都能过，还能教不出一个过的学生么？
再说了，把那边的房子占了，白眼狼夫妻想过去住，那是不可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