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闹剧结束

闫埠贵脑筋也转得快，故意模糊了马速这句问话的本来意思。却只将成语基本的含义解释清楚，显然他也知道，说多错多，尽量不得罪更多的人。

“没错，我们华国人的传统美德中，首要就是讲究孝道。一个人什么都可以忘，但祖宗不能忘。只有不忘本，才能做一个正直的人。否则，与汉奸、敌特就没什么区别了。”

说这话时，马速还特意将神识，锁定住聋老太和易中海两人，见其脸上的微表情，下意识地有点抽搐，看起来心里真的有鬼呀。

“要知道，乱认祖宗可是要被人戳脊梁的。只有那些蛮夷小国的人，才不明事理、鹑鹊之乱。那么，我想问问院里各位邻居们，你们谁愿意随意认一个不知道来历的老人做祖宗。”

易中海听到“蛮夷小国”，脸上更是不自觉地更黑了。

好在他和刘海中三人脸色此刻都难看，没人发现有什么异常，而马速却将这一瞬而过的表情记在了心上，看来之前的猜测，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我们不愿意！”

这时何雨柱从外面给人做席回来，见马速门口聚集了这么多人，悄声问了缘由，带头高声支援马速。

聋老太眼皮直跳，总感觉马速话中有话，非常扎心。但此刻见人们都被这小子调动起了情绪，也知道此时不便再出头，便悄悄退回到人群中。

“不是，老太太这年龄不是最大吗？我们倡导大院要尊老爱幼，所以才说老太太是老祖宗。你这小同志，怎么今天刚毕业，就要翘尾巴了，不愿意听从我们这些长辈的好言相劝了。”

易中海见节奏被带乱，开始变被动为主动，反击起来。

“哦，易中海，若你不乱攀亲戚，出于尊敬，我想大家也不在意什么，甚至勉强叫你一声一大爷也不是不可以。可你是怎么对待别人，又怎么对待自己的。为老不尊或许就是说你这样的人。”

马速不等易中海说话，继续补刀道：

“看来你很不服气呀，既然你的意思是年龄大就是老祖宗？那好，我明天回趟老家，把我们李家村的4个7、80岁的老大爷、老奶奶全都请来，你们三个联络员就带头敬他们为祖宗，供养起来吧。你能代表全院邻居答应这个要求吗？”

易中海三人可不敢回答马速这个问题。正在此时，一道尖利的声音传来，给三人解了围：

“小子，别特么东拉西扯的，我师傅来砸你的门，是看得起你，你再多叽叽歪歪，看我不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贾东旭在外面和狐朋狗友喝酒，醉醺醺地回到四合院，以为有热闹看，也就凑了上来。

结果发现是自己的师傅，和后院马速这个透明人发生了争执，赶紧跳出来要给易中海出头。

“孙贼，你要找小马兄弟的麻烦，先过我这一关吧。看谁满地找牙。”

马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何雨柱就站了出来，直接怼了过去。

贾富贵挂墙上后，贾东旭如小鸟入林，彻底放飞了自己。这几年酒色彻底掏空了身体，哪里是常年在厨房颠大铁勺何雨柱的对手。

见何雨柱应战，贾东旭欺软怕硬的性子立刻显现，唯唯诺诺，嘀咕了几句，退回到人群中。引来围观群众一阵嘲笑声。

马速见状不由得摇摇头，对贾东旭这个短命鬼，他没有一点交集的念头，甚至都不愿去计较他的冒犯。

这么些年，两人偶尔碰过几面，但从来没说过一句话。

看到贾东旭，马速不由得想起了《四合院》女主秦淮如，神识扫了一圈，见一个少妇，挺着大肚子，看来这时已是怀上小当了。

马速对秦淮如的印象，还停留在4年前她怀着棒梗的样子。现在她还没成为白莲花，大院里就没出现她见天儿在中院水池边，不停洗衣服的名场面。

今日再见，她又是一孕妇形象。这让马速感到有些怪异，好像她不是在怀孕，就是在怀孕的路上。

让马速感到更好奇的，是贾家、或者说整个四合院的混乱之源贾张氏，今晚却异常沉默，好似隐身了一般。

按理说，易中海收贾东旭为徒后，这些年没少明里暗里给他们家送好处，现在应该跳出来声援两句。

可事实却是，她躲在人群中，笑嘻嘻地看着易中海等人出丑，不仅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还幸灾落祸。

其薄情寡义的性情，没有贾富贵的约束后，彻底暴露出来。

经贾东旭这么一闹腾，易中海找到机会，企图扭转局面，解释道：

“我们三个大爷，哦，管事大爷，不对，是联络员。这不是见你小马中专毕业了，又是我们大院第一个高材生。所以想找你商量，全院办个宴席，庆贺一下吗。刘海中着急了点，这就造成误会了。”

现在易中海知道在马速面前说话要小心了，不然又会被抓住话柄。

马速见今天打击三人威望的目的也基本达到，见好就收，没再咄咄逼人。但他也不准备让这几个人就这么轻松过关：

“好吧，你们口口声声说要为我庆贺。那我有个建议，你们办到了，今天这事就翻篇。”

“你说说看。”易中海果真城府极深，不见兔子不撒鹰。

“你易中海刚才不仅冒犯了我家，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全院的大爷，冒犯了全院子所有的人。也给我搞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那一套，只需要明天摆上几桌，让全院所有邻居们吃席，就算是为今天的事情道歉了。”

“先说好，让我出钱的话，就免开尊口了。我才毕业，还没工作，没收入。而且，现在新社会了，领导都是要为人民服务，你们三个可别只想享受，不愿意为人民服务吧。”

“不是，我们的意思是……。”易中海觉得事情不对，方向要偏，急忙要说话，却被马速打断。

“行了，我知道你们准备赞助这场宴席，那现在就当着大家伙的面，痛快说个数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少了，别让我看不起你们几个所谓的管事大爷。”

一众群众听到有免费的吃席，这在四合院里可是稀罕事，顿时都大声附和、起哄，也不再纠结之前他们的是是非非了。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易中海等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威望，今晚开始急剧下降。

马速见此，心里也感到有点好笑。

这个年代的百姓，自主观念不多，很容易受到鼓动，尤其是听见有免费的吃席，那可都表示赞同。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票证制度实施后，几乎所有家庭，都缺乏油水，有口腹之欲，实属正常。

先贤说过：“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众人都被马速带偏了节奏，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被架在火上烤，真是进退两难。

最终还是老谋深算的易中海果决，立刻表态，拿出50元，又敦促这次砸门的罪魁祸首刘海中也拿出50元，闫埠贵随20元，共计120元，明天晚上让何雨柱掌勺，请全院人吃席。

但他坚决不承认这是道歉宴席，不落这个口实。

马速也不指望一棒子就将他们打倒，顺水推舟就不再追究今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