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洪兴还要我过档?
本来按理说,那天酒吧的工作人员看到是叶峰送她离开的,问个电话总不是什么问题,可这酒吧的工作人员也不知是什么死脑筋,任凭她百般撒娇万般威胁都不为所动,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没有,不知道,不清楚。
弄得她只好天天到酒吧蹲守,期望能够再次遇见叶峰。
可她不知道的是,员工走的通道跟顾客完全不同,而且叶峰来了就直接上二楼,天天守在楼下,想遇见只能靠运气。
好在漂亮的人运气一般都不会差。
叶峰在二楼鸟瞰全场时,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她。
见到熟人,还是技术娴熟的美女,于情于理也得去打声招呼不是。
“你朋友呢,怎么一个人跑来喝闷酒,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吗。”
耳边朝思暮想的声音,让李利珍顿时眼前一亮,紧忙转过头去。
果然是他,跟上次相见时相比,好像稍微黑了点,也更有男人味了些。
“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我天天来找你都找不到,问这些工作人员你电话是多少,他们也不肯说。”
“呃,实在抱歉,我们这儿的工作人员未经我允许,是不能随便透露我的电话号码的。”叶峰歉声道:“你说你天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想你啊,不行吗!”李利珍依旧是那副无所顾忌大胆模样。
能被美女惦念,不管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件心情愉悦之事,叶峰当然也不例外。
“当然可以,为了弥补我的失误,也为了补偿你这些天的等待,晚上我请你吃宵夜。”
“好啊,去你家吃还是我家吃。”
李利珍明目张胆叶峰差点破防,“咳,咳,咳……我说的是真的吃宵夜,虾饺,艇仔粥那些……”
“难道你觉得我还没有虾饺好吃吗?”
“不是,我……”
正当叶峰思考该如何措辞时,李利珍突然猛地一踮脚尖。
可等他反应过来想占据主动时,李利珍又像早有预感般及时缩了回去。
“怎么样?”
双颊飞霞的李利珍在酒吧迷幻光线映衬下,显得说不出的妖冶性感。
“你让我怎么回答。”
“哼,看我不难受死你。”
“哪儿有你这样的。”
“这才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连个电话都不给我留……”
俩人正打情骂俏着,叶峰眼角余光瞥到一个熟悉身影,遂转头看了眼。
一直在注视着他的那个身影,见到他转头,遥遥举起酒杯干了一口。
“不好意思,我看到了个朋友,需要过去说两句话,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李利珍虽然大胆,但也极有眼色,看到叶峰神情不大对,立马收起嬉笑,默默点了点头,“你,注意安全。”
“没事儿的,朋友见面而已。”
说完,叶峰穿过人群,向那身影走去。
“峰哥,没打扰到你们吧。”
“不妨事!”叶峰对面前不请自来的陈浩南笑了笑,“今天怎么有空跑到我们这儿来了。”
“我要说不是我想来的,你信吗。”陈浩南苦笑道。
“我信!”叶峰点头道:“远的不说,光是屯门这儿,你们洪兴就有两家KTV,三家酒吧,一家桑拿房,没道理你不去照顾自家生意跑到我这里来吧。”
“既然峰哥您都说的这么透彻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陈浩南说着话,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峰哥,这杯酒算是我给提前给您赔礼道歉,事先声明,接下来要说的话并非我本意,我也是责任在身,别无他法。”
说完,他一仰脖,将这杯酒灌进了嗓子眼。
放下酒杯,陈浩南长舒了一口气后,才看着叶峰缓缓道:“峰哥,我们洪兴坐馆龙头,想让您带着鸿蒙过档到我们洪兴门下。”
“蒋天生胃口很大啊。”叶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能问下,他让我带着鸿蒙过档到洪兴,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蒋先生承诺,您要愿意带着鸿蒙过档的话,一,不会打散你们现有人员结构;二,会将洪兴地盘上大小商家的安保工作都交给你们做;三,在人力物力上给予你们最大支持;四,要是有人胆敢觊觎你们现有地盘,洪兴会出面替你们解决。”
“就这?”叶峰摇头失笑道,“我还以为蒋天生能给我画出多大一个馅饼呢,没想到就只是这样。”
这倒不是说蒋天生没诚意,只是各自位置不同,并且对他们鸿蒙真实实力也不够了解,才会给出这么些个没什么诱惑力的条件。
不过,这也是现阶段大多数港岛老牌社团看待他们的眼光。
在这些老资格眼里,鸿蒙不过是个占据了没人要的乡下地盘的新兴社团,总人数才一千出头,连他们大部分堂口都比不过。即便其中成员大多颇具战斗力,但也不足一虑,要不然和联胜的大D也不会频频小动作不断了,同样是新占据屯门很多酒吧的洪兴,怎么不见他去找茬。
陈浩南自然也知道这些条件诚意不大,更何况他还没来及说加入洪兴后应尽的义务什么呢。
这要现在说了,只怕叶峰当场就会翻脸。
而且,俗话都说了宁为鸡首不为牛后,人家独立自主好好的,凭什么要给别人当小弟,吃饱了撑的慌吗。反正要是换成他,听到有人对他这么说的话,只怕早就抱以老拳了。
“抱歉,峰哥!”
“没关系。”叶峰摆了摆手道:“我能问一下,洪兴为什么突然就对我们鸿蒙感兴趣了吗,据我所知,你们洪兴势力范围内还有很多小型社团,洪兴为什么不去招揽他们,而是舍近求远找到了我们头上……”。
不管是洪兴的招揽,还是和联胜的试探,到最后其实就是一个字,“钱”!
蒋天生那所谓的加入,看似是帮他,其实只是为了抑制住鸿蒙发展,并从他们手中夺下那棵摇钱树。
而鸿蒙明面上的摇钱树,自然除了《夜月》杂志外,别无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