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实验能力
唐楼。
叩叩！
“谁呀？”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妇女打开门。
“你好女士，我是强力食品推销，这是我的名片！”
陆辰送上名片，拿起手上礼盒：“是这样的，最近几天我们强力食品在活动，随机赠送冷冻水饺三盒，希望大家能喜欢我们的新品。”
中年妇女眼睛一亮，忙把礼盒夺了过去，“还有这种好事？那真是谢谢你啊！”
“不客气，先尝后买嘛，要是觉得好吃可以对面平价超市，那边有我们预设的销售点。”
“好好好，没问题！”中年妇女满口答应。
“那我就不打扰了。对了，我刚才敲了隔壁两家都没有回应，是没人住么？”
中年妇女得了好处，自然不介意多说两句，她指了指左边：“这边有人，不过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回来会晚一点。再过去那家就空了好久了。
还有，这边三天前才搬走，你也不用白费力气啦。”
“多谢！”
陆辰道谢转身，拿起靠在门框上的礼盒，向最后一家走去。
唐楼占地不大，一层却分了四户。
陆辰做戏做全套，本以为六袋礼盒转眼就送完，没想到一直撑到了最后一家。
十六户只有五户有人在家，剩下有人居住的有八户，三户是常年不见人进出的。
但究竟是空房子还是深居简出，邻居也不是很清楚。
这边旧城区，租客云集，人流量大，楼上楼下不相识也奇怪。
好在陆辰打听着这些也不是为了做人口普查，他只是找个落脚处而已。
当当当！
站在最后一家门前，陆辰装模作样的敲了敲门，果然没有回应。
他左右看了看，见走廊空无一人，当下左手按在门板，右手搭在旁边墙壁上，随后心中一动。
一道与木门同样颜色的光流飞射而出，在陆辰右手所在区域迅速汇聚成一个木门的形状，然后凝实成型。
只一眨眼的功夫，旁边就多了个自带半扇合页，装有锁头的木门。
“果然有用！”
陆辰心中一喜，不再耽搁。
心中默念【删除】，门框上带木门陡然消失，露出里面光线昏暗的房间。
陆辰迈步而入，左手一摆，消失的木门便再次出现，没有半点声响，仿佛一直在那里一样。
门外靠在墙壁上的复制品，也在同一时刻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整个过程前后不到三秒，如果不是门有明显的移动过程，效果跟穿墙术几乎一模一样。
这段时间，陆辰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有礼盒做掩饰，他一直在悄无声息的实验金手指。
目前可以确定的有三点。
一，复制能力负担很小，使用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消耗。
陆辰猜测，这应该自己的复制东西的体积，蕴含能量和复制的数量有关。
二，复制过程中产生的光流只有自己能看到，只有在完成复制的一瞬间，复制体才会化为实体，出现在真实世界里。
三，光流类似于打印机与电脑间传输的数据，拥有记忆上一个复制体的能力，可以统一复制进行隔空复制或删除。
当然，目前还不知道有没有距离限制，需要继续实验。
陆辰思索着，将手里东西放下，打量起这个有些空旷的房间来。
房间是个典型的套间，只有客厅和卧室。
客厅一角被分割出来，有着明显油烟，之前应该是作为厨房使用了。
房间里几乎没有家具，倒是卧室里有一张很老的木架子双人床，床宽一米五左右，床板开裂的开裂，变形的变形，一副随时要塌的样子。
难怪单单把床扔下！
陆辰耸耸肩，倒也不在意。
他仔细看了看床板，见每一根大小都一致，点了点头，从其中选出品相最好的一个。
剩下的全部删除掉。
又弯腰检查了下框架，见大体还算结实，也就没有去动。
以留下的那块床板为模板，大量复制填充床框。
前后不到一分钟，床就已经被整理得差不多了。
之后陆辰脱下运动服外套，拿在手里一抖，外套就像千层饼般落下一个又一个，很快就铺成了一个厚达五厘米的床垫。
虽然层层拼接，看起来怪怪的，起码坐上去还是蛮舒服的。
如无意外，自己今晚得在这住了。
他盘腿坐在床上，将买东西找零回来的一把零钱掏出来，摊在面前。
目前为止，陆辰所有复制的物体都是边缘清晰，能够用“一个”“一盒”“一扇”等量词来形容的东西。
他有些好奇，【复制与删除】能不能自定义边界，如果可以的话，可应用的地方就多了。
最起码以后进屋不用摘门，直接“穿墙”就可以了。
陆辰拿起一枚五元硬币，集中注意力，试图只复制正面一半。
丝丝缕缕的金属色光流随之出现，在他另一只手心里凸显出了硬币虚影。
随后光影凝实，出现一枚硬币。
陆辰将硬币在手心里翻转了一下，背面花色完好，体积重量也一般无二，完全就是一枚普通的五元硬币。
陆辰挠挠头：“没区别？”
他又试了几次，不管他想将硬币横向复制一半，还是纵向复制一半，全都没有成功。
不管陆辰自己有什么想法，出来的一定是完整复制体。
不，应该是与复制模板一模一样的复制体。
他想了想，将硬币扔在一边，取过两张钞票撕开，又捏合在一起复制，出来复制体竟也是撕开的。
即便陆辰找了点水，将两个半张钞票粘合起来，复制出来的东西依旧没有不同。
这下陆辰便有些明白了。
他的能力或许只是个开关，可选择复制或删除，但复制和删除模板由能力自己决定。
这下他倒是好奇起来，如果自己把手按在墙壁上选择删除，那消失的会是整栋楼还是一面墙呢？
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不过现在他显然还有更加重要事要做！
陆辰下了床，看了眼窗外逐渐暗下去的天色，决定先去摸一下底。
毕竟晚上有大事要做，总要先熟悉一下地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