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签字
24，签字
贾定说：“手机，手表，有线无线耳机，平板电脑，等一切电子设备不得入内。还有项链，戒指，耳环。”
“我不戴项链，戒指，耳环这些东西。”
“没有就忽略。”
“钥匙呢？”
“车钥匙，防盗门钥匙，凡是内部有点已经交的物品也要拿出来。普通的机械钥匙除外。”
“皮带，衣服，裤子有金属怎么办？”
“我检查一下。”贾定看了一下，调节了扫描仪的模式，又扫描一遍：“没事，你的戒指也要摘下来。”
建正心想：早知如此，应该在外面就把所有东西存入戒指再进来。
这里是兵工厂，就要按照他们的规定。建正交出了戒指。
警卫把所有的东西放在塑料袋里，递过来两张卡片：“写上你的名字，手机号码。两张都要写。”
建正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号码。
警卫：“确定没有可以物品就去那边过安检。”
建正重复过了一遍电子门。
贾定也照例过了安检。
二人一起往里面走。
“你们的工厂在山里面？”
“是的。几年前在工业区，后来发生了灾变，就迁移到了这座山底下。”
“为何要建在山里面？”
“想必，你听过尸人吧？”
“听过，尸人在我们村子泛滥成灾了。”建正问道：“你们是做军工产品的，按理说，有很多装备能保护自己，又有很多武器对付尸人，为何？……”
“尸人有高低两种，简单的说，就是有强弱之分。弱一点的尸人都在10级以下，枪炮，炸弹能击杀。20级以上的尸人属于比较强，需要火箭炮，高射炮，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才有效。为了避免高等级尸人来袭，才出此意，把工厂迁移到了山里面。”
“你们的兵工厂造不出火箭炮，高射炮之类的大范围杀伤性武器吗？”
“供应商不给供货，还要申请，签字，审核，要走好几个流程。以我们现在的设备，只能生产防御性的武器，和装备。工厂建设在山里面，还有个目的就是为了保密。”
“我也猜到了这点。”
“平时，不允许闲人入内。”
“为何允许我进来参观？”
“你父亲建辛告诉我'你会功夫，特别能打，能对付尸人，是真的吗？”
“保护我们村子的300号人不成问题，对付8，9级尸人，有点吃力。”
“那就好。”
“我会功夫，能打，所以让我进来？”
“是的，学过功夫的人，一定要过硬的体质，还要很强的武德，重视隐私。在这些地方才能做到保密。”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相信你，能做到这点。”
贾定带着建正走进了客人接待室，用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水放在建正面前：“请坐。”
“客套话就别说了，首先说一下，我的订单情况：防弹衣，盾牌各300。”
“已经确定过了，我们这里的防弹衣有600，900，1000，5000，7000。你要哪种？”
“盾牌呢？”
“盾牌比较便宜，590，780，960，3000，3500。”
“我看一下。”建正查看预先打印好的纸质手机短信：“防弹衣要600那种，盾牌要960。”
“确定吗？”
“确定了。”
“这张是订单，这一张是协议单，请你签了。”贾定推过来两张A4纸。
军工订单，使用了通俗的语言，非市场化（术语）。而且，语言简洁，一眼就能看懂。
“很简单吗？”
“什么简单？”
“文字，语言，词语。”
“那当然了，我们做出来的产品，都是送往一线奋战的士兵。当然要用极简的语言，要求能做到一眼就能看懂的那种。”
贾定说：“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国家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战士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如果是说明书，协议书发到新兵手里，还要像上课那样，讲解，说明，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教，费时费力，拉低了效率。不等你看懂，前线可能已经阵亡，甚至团灭。因此，军工订单必须做到非市场化，要做到极简化，一看就懂，甚至不看也能明白。”
“有道理。”建正在订单，协议书签字，推过去：“好了。”
贾定撕下正本递给他，副本留给自己。
“付款后，我带你去验货。”
“允许结尾款？”
“是的。”
“多少钱？”
“180000，288000。你可以先支付百分之70，剩余的要在一个月内结清。”贾定把笔记本电脑推过来：“支持国内所有银行。”
建正输入了自己的银行卡账号和密码，和支付金额：“你查看一下。”
“收到了。”
“工厂不怕被黑？”
“黑？”
“不怕黑客攻击吗？”
建正问道。
要是普通人，贾定不想回答。听说，建正这小子很厉害。说不定以后需要他帮忙，说说无妨。
“工厂的所有硬件，软件都是军用级别。内网，外网分开，并且中间设立了沙盒网络。”
“沙盒网络？”
“它可以伪装成正常网络，黑客进去了，以为是真实网络。”
“万一攻破了沙盒，进入了内网呢？”
“这种可能性几乎忽略，这种沙盒使用了汉字写代码，易学编程，【文刀】搭建网络。从框架，到语言全部用的是中文。因为，同一个汉字，在不同场景下，表达意思有区别，甚至不同。比如说：【意思】可以在任何场景下使用，这是拼音文字达不到。沙盒网络堪比铜墙铁壁，被黑几率，几乎为零。”
“看起来很安全，黑客也有高低之分，要是遇到了顶级黑客。”
“你有话直说。”
“要是有人用USB，蓝牙，NFC，红外方式攻击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极端情况？”
“对。”
“我们也考虑到了这点，要是真的被黑了，沙盒网络还能起到拖延时间的作用，能把风险，损失降到最低。”贾定说：“还有要问的吗？”
“没了。”
“我带你去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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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到车间门口，贾定止步：“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下。”
“嗯。”
过了两分钟，贾定拿着一块盾牌，一件防弹衣走出来：“走，去练兵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