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欲!钓系美人诱撩影帝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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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好爱你,导盲犬

孙盂叹了口气:

“那就没办法了,谁让我爱上了你这么一个疯批美人呢。”

我愣了一下,才想到自始至终孙盂都没有阻拦我的互联网发疯行为,疑惑地询问道:

“你怎么不拦着我?”

“拦着你干嘛,你尽管发疯,出了事我给你兜底。”

陪孙盂在深圳玩了好几天,我突然间接到了好友苏辰的短信,她说她来深圳了,叫我去陪她喝酒。

他乡遇故知,我欣然前往,把她约在了我最熟悉的那家清吧。

她一见到我,表情是十分夸张,高声叫着:

“哎呦呦,这几天不见,就成了大明星了。”

我苦笑一声:

“你快别笑话我了,我那算什么明星啊。”

苏辰拍着胸脯,对我说道:

“还得说是姐妹我最有义气,我叫上我们全班同学给你骂黑粉。”

苏辰是一家艺考机构的班主任,也是教跳舞,她没有我幸运,跳了这么多年舞,工资一分都没涨过。

“找你借三千块钱。”苏辰开门见山。

我惊愕了一下,并不是惊愕苏辰找我借钱,而是惊愕苏辰连三千块钱都要出来借。

作为好朋友,我首先担心地是苏辰会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苏辰苦笑了一声:

“倒也不是,现在的学生越来越少了,古典舞渐渐没人愿意跳了,就拿你参加的这个比赛来说,我从头看到尾,街舞和爵士舞的参赛选手就占了一多半来了,然后是拉丁民族,最少的就是古典和芭蕾,你说说,这是什么原因?”

“古典舞需要童子功,也不太符合现在人的审美。”

我热爱我的艺术,但是我也知道现在的形势。

苏辰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对我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被这么多人骂肯定不开心,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越火越好,最好是你火到了天上,那样古典舞的知名度也能提升。只有大家都知道了这种艺术形式,才能被更多人所接纳,你明白我的的意思吗?”

我明白,在这个信息量庞大的年代,我要是火了,很有可能会带动很多家长让孩子学习古典舞,虽然这件事情听起来很宏观,但也很现实。

我和苏辰越喝越多,实在太开心了,等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喝多了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苏辰也喝嗨了,在我身边手舞足蹈。

我趴在桌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我听到苏辰问我,为什么这么爱喝酒,我迷迷糊糊地回答:

“只有在喝了酒的时候,我才能够去接受那些我无能为力的事情。”

说完,我就失去了意识。

我知道,我没有睡着,我只是喝多了。

我没有看见,我的手机放在一旁的沙发上面,有好几十个未接来电。

我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孙盂,迷离恍惚中,我没有摁下接听键,我喝得太多了没有力气,大不了就在这包厢中睡一宿。

没有出名的时候,我还经常睡在后台呢,这不算什么。

苏辰也喝得不省人事,躺在我身边甚至打起了呼噜。

我闭上眼睛,头晕脑胀,胃里翻江倒海,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稍微酒醒了一点,扶着墙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再出来的时候,我感觉一双手伏在了我身上。

坏了,酒吧这么晚还要来人吗?被人拍到微博上,骂我的黑粉们又要有新词了。

“要死啊,喝这么多。”是孙盂的声音,我抬起头看着他,呵呵傻笑了两声。

孙盂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并不知道,只是他的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呼吸急促,还紧紧握着拳头,看样子跟要打人似的。

“你好帅啊。”我呆呆地笑着,开始胡言乱语。

“滚蛋!”孙盂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是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他的神情中依然充满了担忧和愤怒,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发出来。

孙盂的身后站着的是孙盂的助理,孙盂让助理打车把苏辰送回住处,他自己开车带我回去。

“好~”我说着就要往外走。

孙盂一把把我拽回包厢,怒斥道:

“你是疯了吗?现在这个点大街上还有好多人呢,让人看见你的狗脸不要啦?”

说完,孙盂拿起我的黑色外套给我穿上,用厚厚的帽子扣住我的头,又拿了两片口罩,把我的脸挡得严严实实,这个样子我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我。

由于口罩挡住了我的眼睛,我一抬头就撞到了墙上。

孙盂连忙从后面跑过来扶着我,语气中满是责怪:

“你别乱动了行吗?你真是我大姐。”

于是,孙盂拉着我的手,一点一点地带我上了门口的车。

上了车以后,我也懒得再把脸上的两个口罩摘下,歪着头对孙盂说:

“我好爱你,导盲犬。”

我听见孙盂深呼了一口气,气呼呼地说:

“你别嘚瑟,等回去我再跟你算账。”

一路颠簸,我只感觉我肚子里的啤酒白酒洋酒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没有力气说话,比刚才更加难受了。

我有点后悔不应该喝这么多,让我在爱人面前失态。

车速慢慢降低了下来,我听见孙盂摇下了车窗,一个保安对着他说道:

“先生,地库栏杆坏了,您把车停在地上停车场吧。”

地上停车场正对着酒店的大门,不用睁眼我就知道这个时间酒店门口肯定有来来往往的人,要是被人拍到我和孙盂一起出入酒店,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还有口罩吗?”我问孙盂。

“有也没用,咱们两个都包的严严实实,没有人看路,非得摔死。”

我想强撑着坐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动弹不得,我用我仅存的清醒对孙盂说道:

“你上楼吧,我在车里睡一宿。”

孙盂:

“要上楼也得是你上,你喝成这个样子,死在我车里多晦气。”

事已至此,孙盂还是不忘嘴贱。

“哥,我难受,我走不动,你上去吧,我在车里睡一觉,等酒醒一点,我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