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的调子不容我们再有怀疑。当然,它在某种意义上与波德莱尔晚年那个自豪的声明一脉相承:“爱过我的人都是一些受蔑视的人,如果我想迎合正人君子,我还可以说那是些该受蔑视的人。”这是个傲慢不逊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