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思想逐渐变质
青木川看过去的视线,前夫哥终于爆发,红着脸,怒气匆匆,像极了路边的野狗哀嚎,大声的叫唤道,“凛,这个人是谁?”
“你们什么关系!”
望月凛也是真生气了,他们已经离婚了,她从那个家里搬走,租住了新的公寓,没想到还能找上门,好言难劝,她也不想再废口舌了,直接承认了和青木川的关系道,“就是你见到的这样,青…川君是我的新男友,我们现在很恩爱。”
“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我不相信!”前夫哥怒吼道,“你既然有了新男友,为什么还用望月的姓氏!”
望月凛看傻子,“我已经提交了修改姓氏的申请,门口的牌子过几天就会换掉,我现在叫做月野凛。”
青木川亲了望月凛一口,“吧唧”声很大,前夫哥听了个清楚,他微微笑了笑,接着道,“等我们结婚,凛就会使用我的姓氏。”
“你好前夫哥,我姓青木。”
“……”
杀人诛心是这样子的。
前夫哥一脸崩溃,踉跄的后腿了两部,脸色突然可怜,像极了小说里的白莲花,既娇嫩又娇柔,伸出手指着他们,思绪了所有骂人的话,咬着嘴唇,最终吐出了,“你们不要脸!”
“是谁不要脸?”
青木川揽着望月凛,丝毫不对前夫哥客气,“我刚过来就听见有人找我的宝贝借钱。”
“怎么?”
“给你的白月光买房子?”
“户主写凛酱的名字吧?”
“你哪里来的脸,好意思在这里汪汪,又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们会借给你钱给别的女人花?”
青木川也是真生气了,骂起来一点也不留情,“我和凛酱结婚会给你送喜帖,欢迎前夫哥带着你的白月光来参加,我会给你包一个小孩红包,吃饭给你安排小孩一桌。”
“你……”
前夫哥手指颤抖,恶狠狠的盯着望月凛看了一眼,自知待下去什么结果也没有,红着眼放出了狠话,“望月凛,你别后悔!”
“我叫月野凛。”
“哼!”
前夫哥一甩袖,重重的哼了一声,愤怒的转身离开。
看见前夫哥消失的身影,青木川轻叹了一声,“凛酱,你老公生错了性别,要是女性就好了。”
望月凛扶额,她知道青木川的意思,也是她头痛的根源,不过她并不打算对那个人多说什么,而是捏了身旁男性的胳膊,美眸温怒,提醒道,“手放在我的腰上,还要停留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也不嫌弃长。”
青木川收回了手,前夫哥已经走了,望月凛卸磨杀驴,用不到他继续装男朋友了,青木川摸了摸鼻子,颇为遗憾的说道,“我还以为凛酱已经把我当男友了呢。”
“美得你。”
望月凛白了青木川一眼,转身往公寓里面走了进去,“赶紧进来,玄关门口有拖鞋,自己拿。”
女人嘛。
总是喜欢口是心非。
邀请他进门,就足以说明了一切,不需要言语,心照不宣,接下来干该干的事情。
望月凛已经铺好了褥子。
青木川的表现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很满意,会看事,懂得配合,了解她的心情,重要的是,她如果不愿意,不会强求,尊重她的想法——虽然会偷偷亲她。
但这不是缺点。
望月凛虽然表面不显,但心里并不反感,反而很喜欢。
青木川是懂情调的。
望月凛注意到了青木川手里提着的礼盒,她刚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了别处,没有仔细去看,这才问道,“带了伴手礼过来?”
青木川点了点头,礼品袋是他在从商店买的,里面装的茶叶,他伸手递给了望月凛,笑道,“我在秀知院学生会赢的茶叶,高级品,这不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凛酱,给你送过来了,尝一尝味道。”
望月凛接了过来,东京名门,那里学生会的茶叶,肯定不是凡品,不过她更在意青木川去秀知院都做了什么,还能赢茶叶回来?
青木川看出了望月凛的疑惑,他当做闲聊,把他在秀知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隐去了最后升级版赌注,只说了恋爱经验。
他是如何开导那几个恋爱有偏差的秀知院学生会成员,引领到正确的恋爱观之上,又如何令其认输,最后双手奉上茶叶。
青木川说了这么多,自觉的拉起来望月凛的小手,轻声的问道,“凛酱,吃过饭了吗?”
望月凛点了点头。
青木川的能力她很了解,确实可以做到令人服输,不过学生那边,这次交流会的收获应该不大,往年几乎都是一样,被狂虐了。
东京学园联盟排名第一的混蛋学校,私立青橙眺望的高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追上的,等扩建以后,或许能够试着再比试一下。
青木川不清楚望月凛在想什么,但屋内的气氛已经起来了,小手任由他拉着,两人靠近,呼吸声逐渐加重,体温升高。
青木川抱着美人儿。
走到了卧室。
窗外鸟语花香,屋内花香鸟语,如果前夫哥没走,大概会红着眼睛,手指颤抖,暴怒的哀嚎,化身纯爱狂魔,誓死捍卫望月凛。
然后变成夫前犯的夫。
青木川想了想,他突然意识到小H书看多了的后遗症。
身心满足。
但思想逐渐变质。
晚上。
青木川吃了望月凛亲自下厨做的晚餐,吃饱喝足,又美美的抱着娇滴滴的美人儿说了一会儿增加感情的话,这才不舍得放下,离开了望月凛住的公寓,走了回去。
佐藤香惠在家里等了许久,迟迟不见青木川,有心打电话,但又怕耽误工作,只能心急的盼望人回来,而在又一个期盼下,她突然听见门外面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她猛地推开房门,三步并作两步,一头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佐藤香惠小身子微微颤抖,表达了心乱的情绪,美眸红红的,明显哭过了,声音哽咽,无比的焦虑,又夹杂着一丝害怕道,“川君,铃木先生今天告诉我,有人带着律师去,他被保释走了,呜……”
“我们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