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三年这一年,在我工作了两年之后,关于人生何去何从的那个问题又摆在了我的面前,它纠缠着我的意识,似乎逼迫着我做一个最困难的决定。我变得烦躁不安,有时候我痛责自己想写小说的念头是异想天开,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