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燕双鹰大战蝙蝠侠（2）出息了的哥谭警方

一小时前，韦恩大厦。

金碧辉煌，觥筹交错，西装革履，侃侃而谈。这就是哥谭市的上流社会。

今天，他们齐聚在一起，共同欣赏一件奇珍异宝。

海兽戏波黄金大盘。

一件二战前被转移至美国，通过租借展览来换取军需物资的古董。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阿尔弗雷德怎么也想不起访客名单上有这个人的名字或者照片。

与其他宾客一致的西装或晚礼服不同。这个人穿着一袭黑色大风衣，如果不是极为亮丽的蜡打在上面，阿尔弗雷德是不会让他进入到这种场合的。

“你好，谢谢！”

那人带着核霭氪氢的笑容，这幅亚裔面孔非常坦然地接过了阿尔弗雷德托盘中的香槟，他好像并不理解阿尔弗雷德的意思。

“韦恩少爷，那个人不在预约名单上。”阿尔弗雷德找到了哥谭市最耀眼的公子哥。

“是吗？”布鲁斯·韦恩走到了那人面前，“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燕，燕双鹰。”

“燕先生，您对这东西感兴趣？”韦恩打量了下眼前这个人，个子略低，巨大的黑色风衣掩盖住瘦弱的身形，也增添了些许神秘感。

“历史联系。”燕双鹰只蹦出两个英文单词，似乎英文有些蹩脚，“抱歉。”他向韦恩表示歉意后径直离开了展会。

“怪人。”

“至少他没把宾客们冻住。”阿尔弗雷德插嘴道。

............

“男性，亚裔长相，短发，身形较为瘦弱，穿着黑色皮大衣。目击者受到了过度惊吓，再无法提供过多的信息。验尸报告显示，两枚燕子状的飞镖从身前直中心脏，是致命伤。新型武器，需要通过计算与测试才能确定发射位置。地上有普通的香烟烟蒂，是嫌疑人留下的。”戈登局长站在蝙蝠灯前说道。

“被害人呢？”

“是个惯犯，仇家里没有找到和嫌疑人有关系的。”

“......”蝙蝠侠没有再说话。

“看来我们的哥谭市又出现了一位义警！这次甚至都不蒙面了！”

没听到回话的戈登回头一看，蝙蝠侠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身上的披风变换成了漆黑色的蝙蝠翅膀形状的滑翔翼，蝙蝠侠飞在空中。若是从高空看去，此刻的蝙蝠侠更加像一只巨大的蝙蝠，在夜空之中显得如此具有威慑力，令罪犯们不寒而栗。

夜晚，正是哥谭市中罪恶最猖獗的时候，无数的罪犯在光天化日之下实行犯罪，无数人也因此遭受了灭顶之灾。

但是，于黑暗之中依旧存在着一丝光明。

一座高大的建筑物顶部，一道高大伟岸的漆黑色身影正矗立于此，韦恩集团的标志一闪而过。

黑色披风下坚硬但轻便的铠甲蔚然屹立在众多屏幕并联的情报网络前。

无论是那类似于蝙蝠头部的头盔，还是漆黑色的披风，又或者是胸口显眼的蝙蝠标志都说明着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布鲁斯·韦恩，或者说——蝙蝠侠。

很难想象，白天花花公子的一面竟然是布鲁斯·韦恩所打造出的假象。每到夜晚，他便会化身传说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打击哥谭市中的罪犯。

人帅、多金的布鲁斯毫无疑问是整座城市中最受欢迎的单身汉，没有之一的那种。而这一点也让人难以将他和传说中的蝙蝠侠联系到一起。

所以说，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也只有布鲁斯身边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也是布鲁斯最信任的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并帮助他打击罪恶。

年少时，布鲁斯的父母曾经就那样死在了小巷子中，这也让布鲁斯下定决心锻炼自己。在练就了一身本事之后，他回到了哥谭市，成为了令罪犯们闻风丧胆的蝙蝠侠。

“烟蒂的分析结果显示与英美烟草公司的海盗牌香烟十分接近，这是暂时能利用的线索。”蝙蝠侠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对一旁优雅静立的阿尔弗雷德说道。

“韦恩少爷，今晚我们都见过这个人！”阿尔弗雷德提醒道。

“是的，哥谭里没有第二个人是这幅打扮！”情报网络上流过无数人的头像和身份信息。

蝙蝠侠接着说道：“昨天，ACE化工丢失了一批水溶性神经毒素，我在现场也发现了一枚这样的燕子飞镖。只是被故意破坏，通过我们的计算机分析弹道需要时间。企鹅的手下说，有人在购买武器以及打听毒气释放装置的渠道。”

“哥谭市总是处于危机之中。”

“周可儿（Jocker）前天逃出了阿卡姆疯人院，但半天后就被哥谭警方发现在一条长台阶上！神情沮丧，根本不像是他的正常状态！”

“哥谭警方出息了啊，居然亲手抓住了一次疯子！”即便冷静如蝙蝠侠，话语中都带着一抹诧异。

蝙蝠侠切换屏幕，他盯着疯人院里周可儿（Jocker）病房的监视器。

周可儿（Jocker）倚靠在墙角，两只手臂挡住自己双眼，不断叫道：“离我远点！离我远点！救命！这该死的太阳！太亮了，太亮了......”

“要么这不是他，要么就是受到了惊吓！”阿尔弗雷德在一旁说道。

“必须先找到那批神经毒素的下落！”蝙蝠侠关闭了屏幕准备出发。

“需要我提醒您吗？港口最近装修了一间新的酒吧，之后港口就平静了许多。”

“企鹅的手下说，最近没人敢去港口进行交易，或许那里是个突破口。阿尔弗雷德，今天的西服还来得及熨吧？”

“已经熨好了，韦恩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