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乔茜
今夜的阿卡姆疯人院不出意外会闹出大新闻，就在王成走后没多久，阿卡姆疯人院忽然传出一声巨响。
半个阿卡姆的房顶被掀翻，然后涌出无数的反抗军，joker在反抗军的拥护下再一次逃出阿卡姆疯人院。
然而，此事的始作俑者王成，已经回到了哥谭。
再一次呼吸哥谭清澈的冷风，王成就连路边跌跌撞撞的瘾君子都顺眼了许多。
他带着大号的帽子，压低帽檐，三步并作两步，贴着路边向着脑叶公司走去。
一路上，他不止一次遇到不长眼的小混混把他拉进小巷子里，不过每次都是那些小混混离奇失踪，反而是他口袋里塞满了一些钞票。
再过了一会后，王成来到布鲁克林街区的脑叶公司。
自己被关进阿卡姆疯人院的时候，脑叶公司还一副欣欣向荣的场景，和哥谭许多的能源公司都签订了合约，最长的合约甚至达到了二十年，不出意外，脑叶公司绝对能够成为哥谭的新星。
然而，几个月过去，再一次回到脑叶公司的时候，这里已经完全是衰败一片。
公司的门口似乎许久没有打扫过，落叶堆满了公司前的门口，前台的大厅一个人影都没有，玻璃上贴满了催缴的单子。
手往上一擦，指头上全是尘埃。
王成吹了一口气，接下一张单子，眉头一挑。
“zbb能源公司...埃克森美孚...市政...保险...”
“霍，全都是合作的好伙伴啊。”
王成将那些单子揉成一团，推开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曾经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早就被搬空，只剩下了一个破旧的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椅子。
王成坐在小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借着月光，从口袋里翻出“借来”的手机。
然后播出一个熟悉的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三声，过了一会一个女人疑惑的声音传来：“喂？我是乔茜。”
“嘿乔茜，是我。”
电话那头的乔茜顿了顿，半天没有说话，就当王成以为是信号不好的时候，发现原来是乔茜已经将电话给挂了。
他愣了愣，又拨过去。
但这次，王成压低了声音：“嘿乔茜，你是想要我去你家找你吗？”
“咳咳...”
乔茜慌乱的似乎是在找安静的地方，等过了一会，她才道：“你什么时候从阿卡姆出来的？”
“我从阿卡姆出来很难吗？”
王成挑着眉，坐在椅子上像是小孩一样转着圈，一个分身递上来一根烟，他吐出一口烟气道：“韦恩集团以为把我送进阿卡姆就能让我就范。可惜他不清楚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
“我是疯子！有医生开的证明！”
“你真是疯了！”
乔茜停顿了许久，似乎是在组织措辞，片刻后道：“你在阿卡姆疯人院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对你动手，可你现在出来...”
“我知道，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王成柔声说了一句，片刻后，乔茜那传来低声的呜咽声。
仿佛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终于得到释放一样。
乔茜是自己的合作伙伴。
刚穿越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最后是和乔茜一同，创办了脑叶公司。
技术方面由自己掌控，对外则是由乔茜负责。这一次被关押进阿卡姆，没有了自己的技术，乔茜纵使是有天才的能力，也无力回天。
脑叶公司变成这样不是乔茜的错，但，王成也不能让她白受委屈。
乔茜哭了一阵，道：“你现在在哪儿?”
“公司。”
“好，稍等，我这就过来找你。”
乔茜匆忙挂断电话。
王成一边在办公室玩着转笔，一边将手放在一个分身的头上。
也不见王成有什么动作，那分身的身体开始崩溃，不多时，分解成一团只有指头大小，不断蠕动的光球。
史塔克工业和韦恩科技一直以为自己拥有一种能够提炼出纯净能源的技术，其实不是。
阿尔法能源是王成在研究自己分身能力的时候得到的产物，这些年王成一直在不停地研究自己的分身能力。
他发现自己的能力有几个特点。
第一个是他每天能够诞生一个分身，诞生的分身拥有血肉和灵魂，也会和自己共享记忆和视野。
除了分身无法诞生分身外，看上去和真人没有什么区别。并且，自己可以命令分身自爆和消散。
自爆就不用多说，消散的话，要么是像泡沫一样消失的彻彻底底，要么则是像刚才这样化作一种阿尔法能源。
阿尔法能源拥有十分强大的兼容力，指甲盖大小的阿尔法能源就足够满足三口之家半年的能源供给。
而像这么大一团，足够让一个工厂使用三天。
相比较其他的能源，阿尔法能源不会产出任何的副产物，也不会像氢能一样爆炸，核能一样污染。
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干净，最方便的能源。
也是因为这一点，脑叶公司在建立之后，就立马被韦恩科技盯上。
布鲁斯韦恩这个哥谭的地下皇帝，不止一次暗示自己可以加入韦恩科技。
然而王成要怎么说这玩意儿是来自他的分身？
没办法解释所以就没办法合作。
当初自己还傻乎乎觉得蝙蝠侠嘛，多少是个有底线的好人，结果后来他才发现，这个世界就不是他记忆里的哥谭。
布鲁斯韦恩化作蝙蝠侠打击joker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以及维护自己的统治。
底层人过什么生活他才不管呢。
王成被坑害送进阿卡姆，也是他的主义。
曾经的王成已经死了，现在回来的，是一个被医生开具了精神病证明的疯子。
“咚咚...”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乔茜裹紧了全身，像是做贼一样推开脑叶公司的大门。
刚走进屋子，乔茜就看到王成靠在门框上，一手夹着香烟，坏笑的望着她。
两人对视一眼，王成直接揽住她的腰肢，然后一把将她涌入怀里。
“我在娜塔莉亚定了一桌酒席，听说他们那新上了三个菜品。”
乔茜脸上一慌，锤打着王成的胸膛：“等等，我母亲来了...”
“没事，我多点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