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何雨柱,禽兽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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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李厂长您继续

高亮目露惊惧,色厉内荏道:“何雨柱,你别落在我手里,一旦落了,我就一脚把你踢出食堂。”

说完,高亮后腰贴着柜沿,绕着何雨柱离开了后厨。

“呸!”刘岚翻了个白眼,“欺软怕硬的臭家伙!”

“一个萝卜一个坑,刘岚,你人脉广,高亮想让谁占我这个坑?”

“高亮的外甥也是个厨子,听说刚出徒,正四处托关系找工作呢,把你踢走,他进来走几个月的过场,就能升班长了。”

“他打算把我打发到哪去?”

这年头公私合营,员工犯大错,厂子也不能轻易辞退,但会把人转到又脏又累还没钱赚的岗位。

“扫厂子大道呗。傻柱,那面袋鼓鼓囊囊的,里面装的什么呀?”

“大肉包,给我妹妹带的。”

“呦,晓得孰轻孰重想把妹妹哄回来啦?”

“血,永远浓于水。”何雨柱放好面袋,冲马华等人说道:“把高亮的话当放屁,做好自个就成,干活。”

“好嘞!”帮厨们铿锵有力回答道。

之后,大家各司其职,消耗食材为厂子职工提供能量。

傍晚,临收菜前,秦淮茹闯进后厨,见屋内果然只有何雨柱一人,舔着脸道:“傻柱,你帮我顺20斤棒子面,行吗?我知道你怨我,但姐真遇到难处了,我刚才去东旭原本车间找老杨,好赖话说尽了,也不肯预支下下个月的粮票给我。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总不能让孩子饿着肚子守岁吧?姐是真没招了,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秦淮茹本不敢来要东西,但小女儿昨晚拿出5个大肉包,称是傻柱叔给的,又让她有了捞白食的底气。

何雨柱透过门帘和门框间的缝隙,看到李副厂长身影一闪而过,貌似是往楼梯口走。

“秦淮茹,你可真是蛤蟆跳进秤砣里---不知道自个几斤几两,你哪来的脸让我帮你顺东西?滚,再不滚,我就把你想偷公物的事上报给你车间主任。”

“傻柱,姐家是真揭不开锅了,求你,帮帮姐吧。”

秦淮茹委屈的流着泪,葱白似的手指缓缓解开领口顶端的扣子。

何雨柱倚着台边,冷眼观看吸血水蛭的表演。

解到第五枚纽扣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秦淮茹吓得赶紧系扣子。

没劲,色诱还穿着高领毛衣,除了高峰外,半点美感都没有。

“哎呦我去。”

马华端着菜盘回来时,秦淮茹正红着脸系倒数第二枚扣子,其余帮厨进来时,她正在系最后一颗,可她怎么系都系不上,只好攥紧领口,羞愧逃出后厨。

众人起哄称要有师娘了,何雨柱抄起菜刀用力砍向砧板,嘭地一声震慑住在场的人。

“眼睛不好好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谁再乱传谣言,我就让谁加班单独扫一个月的厨房。马华,刘岚呢?”

“哦,她突然肚子痛,嫌一楼太吵,跑二楼歇去了。”

二楼,三分之二是包间,三分之一是杂物间。

今个没人来告知领导在食堂请客,那么......

何雨柱眼珠一转,想出一个既能整死高亮,又能搞到自行车票的策略。

“马华,你盯着他们收拾厨房,我出去一趟,高副主任有事找我商量。”

“好的,师傅。”

何雨柱解掉围裙,离开后厨拐上了楼梯。

二楼!

窄长的走廊两边安了十来个木门。

何雨柱扒门偷听,听不到动静,就转战下一道门。

刺啦~

隔着两道门的房间内,传出椅腿划拉瓷砖的刺耳声。

何雨柱放轻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挪动到那道门旁边。

吱嘎...吱嘎......

破木椅猛烈晃动着。

粗重的喘息声,和痛苦的呻吟声,交叠着穿过木门。

50年代末,市面上出了一款与‘东风银龙’打擂台的凤凰牌轿车,这款车底盘虽然低,行驶却很稳当,马达加起速来,冲击力也很强。

何雨柱听到高亢的轰鸣声,悄摸摸往后退了几米,然后用力踩地板向前走。

踩地板的哒哒声,惊动了屋内的野鸳鸯,两个人吓得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内心疯狂祈祷外面的人赶紧离开这一层楼。

然而,屋外的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俩。

咚咚---

被敲响的不只是门,还有二人胸腔里的小鼓,刘岚一把推开李副厂长,着急忙慌的往身上套衣服。

“213---”何雨柱念了下门牌号,“是这间没错,高副主任,我进来了哦!”

他推门进来,映入眼帘的是...成堆的废旧桌椅和铝柜子,依稀看出柜子后面躲着个中长发倩影。

至于李副厂长,他只穿着一件印花四角裤站在油亮木椅旁,抱着一堆衣服与何雨柱面面相觑。

何雨柱佯装震惊,“天哪,咋是这么个情况?抱歉,打扰了,李厂长,您继续。”

继续?

李副厂长掀桌子的心都有了,还怎么继续?

何雨柱捂住眼睛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不过,他没走,他就在门口守着。

片刻后,李副厂长拉开门走了出来,他穿着整齐的中山装,头发尽数往后面梳,“何雨柱,你一个厨子,不在后厨忙活,怎么跑这儿来了?”

“高亮,就是那个管食堂采买盖戳的高副主任,喊我来213谈正事,我要是知道你在里面...咪啊咪,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推开这门啊!”

李副厂长神情变得肃然了,眼底还划过一丝暗光,“真是高亮叫你来的?”

“这还能有假?马华他们都能证明我没撒谎,厂长,你要是不信,咱俩可以去找高亮对峙去。”

说完,抓着李副厂长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李副厂长挣脱他的手,“信,我信,何雨柱,记住,你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厂长,你不知道,我最近得了个头晕的毛病,协和医院中医大夫说,我这病要想好,得一周来医院扎三回针。我住的地方离医院可不近,坐公交一来一回忒费钱了,唉,真羡慕有自行车的人。我要是能买上一辆,能开心到姥姥家,心情一好,病自然而然也就好了,刚才的记忆,也指定忘到脑后跟去。”

李副厂长猜出了言外之意,“等着,过会儿,会有人给你送车票,别跟我一搭,你先下楼,记住,刚才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讲。”

“厂长,你放心,我嘴严着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