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螺的发展(身体稍微好点,辛苦大家看下作者的话)
徐远观测到,自奥陶纪之后,海底礁石上不但钙藻等拥有钙质外壳的藻类大量繁盛,还出现了许多能构建钙质外壳的管居蠕虫、苔藓动物等等附着物。这些生物坚硬的外壳承受一次性的巨量伤害不成问题,但是无一能抗住齿舌的持续输出。
在漫长的攻防战中礁石上的附着物变得越来越皮实,毕竟没有向着这个方向演化的都惨死与腹足纲软体动物的齿舌之下。而相对了腹足纲的齿舌也愈发强化,这着军备竞赛造成了一个意向不到的结果,就是随着附着物的钙质外壳愈发坚硬,直接造成了这个生态具有极高的准入壁垒。
一些常识往这个方向演化的生物,在过渡期或刚开始演化时由于破开防御的能力不足,完全无法做到挤占腹足纲的生态位,徐远知道哪怕是在5亿年之后的现代地球也很少有别的动物可以挤入这个取食礁石附着物的生态位。
徐远知道根据一些生物常识和之前经历的几次大大小小的灭绝事件,这些礁石上附着的藻类往往是每次灭绝事件之后最快恢复的生物类群之一。于是垄断者这块食物资源的螺类也跟着沾光。就像一些rpg游戏的奶妈和mt职业一样,不管版本更新有多大的变化,下副本总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由此腹足纲在依靠这块基本盘成为了动物世界的最强不倒翁。徐远明显可以看到有了这个铁打的基本盘,腹足纲的演化也开始浪的飞起。这土豪玩家要是浪起来可以说直接就没有了其他平民玩家的活路。
随着时间来到了志留纪,徐远就观测到有些腹足纲来到了淡水里,既是避开其他同类的竞争,又是减少其他掠食者的危害,毕竟在徐远看来不就是啃啃藻类嘛,在哪啃不一样呢?徐远明白这步从海水到淡水的跨越不单单是腹足纲的一小步,还是整个柳州乃至一些螺丝粉爱好者的一大步。
毕竟如果没有这些迈向淡水的螺类,今天的螺丝粉可就不复存在了。
如果只是进入淡水还算不上离奇,毕竟这段时间节肢动物也进入了淡水,甚至于在志留纪末期都有节肢动物依靠外骨骼防止水分蒸发的特点直接登陆了。
而同样具备外骨骼的腹足纲也发现了自己的螺壳刚刚好可以用来防止水分蒸发,而内置的肺囊刚刚好不用怎么改造就可以在陆地上呼吸。而那个万能的齿舌又刚刚好能够取食陆地的植物、真菌和枯枝败叶。一切在徐远来看都是那么的刚刚好,仿佛这都些装备就天生是为了腹足纲登陆使用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软体动物作为此时稍有的体内受精的动物,在登陆方面简直如鱼得水,不要看之前的节肢动物走的略微远了一步,但是腹足纲可以走的更悠然,完全可以不用考虑登陆之后的繁殖问题。徐远知道哪怕是现代地球上的节肢动物有时也需要水域才能繁殖,比如蜻蜓、蚊子等。
如果说装备上的帮助是神来之笔,那淡水的环境就是登录的催化器,毕竟淡水环境不同于海水环境,淡水是有干涸的情况的,这就要求淡水生物必须向着陆生或两栖的生活方式演化,最不济也要做到可以短暂的离开淡水,去寻找附近新的水域。
在这样的环境选择之下腹足纲登陆可以说是顺理成章,徐远知道此时的陆地可能有没有软体动物都无所谓,但是现代的法式焗蜗牛需要它们登陆。
如果说登陆是淡水腹足纲开拓生态位的方式,那徐远注意到海底的腹足纲也没有就此躺平,徐远注意到一些骨螺和类似现代玉螺的海洋螺类表示自己吃腻了海藻,想要找点肉来开开荤。
随着时间的演化它们给自己的齿舌升级换代了一番成了一个专业的开罐器,遇到贝类啥的就趴在上面挫呀挫的以滴水穿石之力生生的在这些贝类上面钻个洞出来,就能大快朵颐一番。
如果说这些骨螺作为一个机会主义者的掠食还可以接受,那徐远看到再次基础上一些形似现代鸡心螺的螺类直接将自己的齿舌演化成了淬毒的鱼叉。平时自己就藏在礁石的缝隙之中只要有小鱼小虾经过,就突然发射鱼叉一击毙命。直接就把海底礁石当场了自己的回转寿司餐厅。
如果说主动捕食还算是光明正大,那徐远就注意到了一些螺类开始直接住到了海星、海胆等棘皮动物体内,想吃就吃成为了寄生生物,回溯仪显示这些螺类就是现代瓷螺的祖先。
甚至于徐远还注意到有些螺类放弃了海底爬行的运动方式开始自由的游泳,它们先是退化掉了自己厚重的螺壳,然后演化出了一些用来游泳的小翅膀,这就是现代翼足目的祖先。
对于螺壳的演化腹足纲也是大开自己的脑洞之力,比如现代紫螺的祖先,徐远注意到这些螺类大多数呈紫色或紫罗兰色,壳薄易碎,在海洋中浮游生活。是的它们飘起来了,徐远也十分诧异,通过回溯仪徐远注意到它们长出外裹粘液的“孵囊”,使其中的卵飘浮在水面。从而使得它们本体也随之漂浮。
还有的一种叫黄平轴螺的海螺,在徐远看来这是一种很小的海螺,但是独特的地方在于它们具有发光能力。通过回溯仪徐远了解到它们的壳内有一个微小的发光器官能发出绿光,而发出的绿光又被特殊的螺壳增强,于是原本微弱的光照亮了整个壳的表面,具有威慑天敌的作用。
在徐远看来黄平轴螺发出的光不仅能吓退它们的捕食者,还有第二道防线的作用。黄平轴螺可以把产生的光线像聚光灯一样打在靠近它的某一个天敌身上,比如螃蟹,此时徐远就发现螃蟹的天敌就更容易看到螃蟹。毕竟在这个幽暗的海底这个聚光灯就是一个大大的嘲讽。仿佛就是海螺在说:“嘿,快来吃掉这家伙——它在攻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