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四九城的过冬方式

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今天的何雨水那是太开心了，也不知道已经多少年了，她终于感觉自己的哥哥已经

又回来了。

不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以这秦淮茹一家为主了。

何雨水是真的太开心了。

何雨柱看着自己妹妹开心也是淡淡的说出自己心中想要说的话：“雨水，以前哥哥对不住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前的哥哥就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自己的妹妹不疼，去疼别人。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哥哥醒悟了，你过年之后就要嫁人了，所以哥哥想着纺织厂的宿舍你也别住了，还是搬回来住吧...哥哥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和你住一起了。

就一直住到你结婚，哥哥会在这些日子里，好好的照顾你。”

说完，何雨柱一脸期待的看向何雨水，要知道现在的何雨柱是一个渴望亲情的人，原因就不多说了，只是现在的何雨柱对何雨水真的很喜欢，因为这就是亲人的感觉，他很想好好的保护这种感觉。

好在何雨水想了一下之后也是笑着点头：“可以...不过，我那个房间很长时间没有收拾了，可能要收拾一下。”

听到自己妹妹答应，何雨柱立即开心的笑了起来：“没事，没事...我可以收拾，你就放心好了，你下午骑自行车回纺织厂宿舍将被褥给拿回来，等你回来之后，一切就都收拾好了。”

“好...不过，我晚上想吃大鲤鱼！”何雨水看着何雨住微微一笑。

“成...晚上就吃大鲤鱼。”何雨柱开心的又喝了一口，自己的妹妹愿意回来和自己住，何雨柱真的是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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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了午餐，何雨水就骑车回纺织厂拿被褥了。

这个时候，何雨柱也是忙开了，何雨水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回来住了，还需要收拾一下，首先就要生一个炉子起来。

六十年代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天气是特别特别的冷，可以说是冷破天际，家里困难的生生冻死的都有。

就拿四九城举例，那个年代四九城的冬天，大约自10月开始温度就会跌破10°，当11月节气来到立冬以后，早晚温度就会到5°到0°左右，全套过冬装备如大棉袄、毛衣毛裤和手套帽子就得都穿在身上了。

可以说没下雪时，延绵不绝的冷空气属于“魔法攻击”，一旦天空飘起鹅毛大雪，那就成了“物理攻击”，不仅出门积雪能覆盖到小腿肚子，窗户上的冰溜子也足有几寸长。

四合院里面很多奶奶想起当年的冬天，都会告诉院子里的孩子们，冬天一定记得带手套，假如不带手套关铁门的话，手上的皮肤会有撕裂的疼痛感，若是握一会铁栏杆的话，手也能跟冻实了的栏杆粘在一块，硬往下撕就会生生拽下一层皮。

还说当年室内就是天然的冰箱，过冬屯的萝卜白菜随手往窗户根一放，一整个冬天都不会坏，大年三十还能用它们包白菜馅的饺子。

小寒节气腌的咸菜，就放在厨房的台面上也不会长白毛，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太冷咸菜坛子冻成冰疙瘩了，那吃的时候就得用开水烫一下让其化开。

因为温度太低，想吃口热乎气的饭就需要赶时间，一般需要家人都围坐在桌前了，才能让炖菜上桌，不然一旦等一下人或者墨迹几下，那饭菜就凉透了。

吃完饭后，洗碗在冬天也是一个头疼事，家里有条件的会烧一锅开水，用它们跟凉水兑一下，不舍得蜂窝煤的家庭，若是用凉水洗碗的话，几乎人人手上都会起冻疮，并且会留下关节类疾病。

院子里很多奶奶手上的关节都是错位和肿大的，据她们所说就是当时用凉水洗碗和洗衣服“激”出病根了，不仅三五不时会又痒又痛，双手也很难完全舒展伸开了。

那个年代没有暖气，只有两种取暖方式，一个是蜂窝煤炉子，另一个就是电褥子。

蜂窝煤炉子根据各家条件不同，所用的大小也不一，大一点的一般有半人高，呈一个正方形盒子造型，中间放着团成圆柱体的煤球，下方还有一个小门能打开放一些馒头或红薯去烤。

搁煤球使用的是火钳子，造型像放大数倍的剪刀，外行通常是把火钳子伸展到最大，夹住一整个煤球往炉子里放，经验充沛的则会用火钳子的两个尖，插到煤球的眼里，借一个巧劲把它放到炉子里。

前者的弊端在于，一整个夹起煤球很容易夹碎，毕竟内会的煤球团的也不是很结实，而后者的优势就是几乎不会让煤球破碎，小小一个差别能给家里省出不少取暖费。

蜂窝煤炉子用处很多，它不仅可以做饭、烧水和烤红薯跟馒头片吃，使用过程中产生的热力也能让屋里十分温暖，基本上可以拉高室内温度十几度左右。

家里条件一般的就会用一个小腿高的圆形小蜂窝煤炉子，虽说同样可以烧水、做饭和烤馒头吃，但取暖效果比起大的来说就要差许多，一寸长一寸强的规律总是亘古不变的。

无论是大炉子还是小炉子，冬天屋里取暖的时候，放在屋子里的炉子，都是必须要接烟筒的。

不接烟筒，经常会发生煤气中毒事故，就是一氧化碳中毒。

所以这个炉子上头，有接烟筒的口，还有火门，关上火门可以聚火力。

但是一般都会打开火门，以通烟气。

每年入冬之前都要买好烟筒，等要生火的时候，得把烟筒装上。

炉子上的烟筒，通过拐脖儿连接，一直通到这个户外，既是排烟、也是散热取暖。安烟筒也有技巧，烟筒是大头套小头，才能确保不漏气。

安烟筒要在墙上钉上钉子，或梁上钉个钉子，用细铁丝把烟筒给固定住。烟筒还得有一定的坡度，以便烟油子能够流出去。

这个烟油子就是烧煤时产生的煤焦油气，煤焦油气在烟囱里冷却了，就成为烟油子。

如果你烟囱没接好，这个烟油子就漏得到处都是。如果你烟筒接的比较好、坡度又合适，那么这个烟油儿就顺着烟筒就流到屋外头去了。

所以有时候还要在屋外的烟筒口上挂一个接油的玻璃瓶。屋外的烟筒口，还要接一段拐脖儿，以防冷风直接从烟囱里灌进屋里来。

同时作为标配，有炉子的房间还都要安装风斗。

这个风斗，一般都是安放在窗户上。有风斗便于这个屋里的空气和外边流通。如果不安装这个风斗的话，就很可能发生这煤气中毒的事故。

所以，每年街道的人都会来各家检查。

何雨柱要收拾的东西，就是要将烟筒和风斗给安装好，何雨柱等何雨水去纺织厂之后，那是立即忙碌了起来，先是将烟筒给取了出来，用长棍子绑上一个大毛刷子，把烟筒里的烟灰刷干净，跟着还要给烟筒刷上一点油，因为烟筒是马口铁制作的，用用就会锈蚀掉了。

锈出窟窿少你还可以用点儿牛皮纸给它糊上，锈得厉害了就没法儿用了，就得换新的烟筒。

刷点油是可以防锈的，再从外面搬来一些砖块，大概六七块，直接将煤炭炉给架在砖块上，连接上烟筒，何雨柱去自己的屋里将一块烧得半红的煤给拿了过来，直接把火给引过来。

很快雨水的屋子里的煤炭炉也烧了起来，看着红彤彤的火焰，何雨柱第一次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个妹妹傻柱不要，他何雨柱要，而且会一直用心的守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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