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何雨水的惊讶

六十年代，纺织业是纳税的大头，它属于轻工业，能进纺织厂也是一种铁饭碗，特别是农村的姑娘，可以进纺织厂，那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因为进了纺织厂就可以拿工资了，才进去的时候，一个月是十四块钱，等你熬得时间越长，工资也就越高。

当然了，纺织厂和轧钢厂相比，还是要弱很多。

三年最困难的时候，何雨水所在的纺织厂也不好过，早上是开水泡酱油，或者咸菜萝卜干。中餐是青菜炒萝卜，有块霉豆腐吃就是改善生活了。

肉，那要到月底才能见到零星一点。

65年之前，何雨水的纺织厂一直都要求农村的姑娘回到农村去，这样可以减少城市的压力。

有动员回去的，也有主动回去的。

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关键是要影响纺纱质量。你想啊，人没吃饱，就没精神，注意力就不集中，操作机器时也就没那么灵巧了。

说真的，何雨水本来靠着自己的哥哥何雨柱这位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大师傅，可以吃喝不愁的，至少肉是可以隔三差五来一顿，但是何雨水却宁愿待在纺织厂的宿舍都不愿意回去，这里面的问题谁都应该清楚。

早上九点的时候，何雨柱来到了何雨水的纺织厂大门前。

白色的围墙，一道大门紧紧的关着，今天是星期天，是休息日，何雨柱走到了保卫室，看到了里面留守的保卫人员。

“请问你找谁？”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岁的男子看着何雨柱问道。

“同志你好，我找何雨水，我是她的哥哥何雨柱。”何雨柱自曝姓名，保卫室里面的男子点点头：“稍微等一下，我给女生宿舍打一个电话，今天休息，我们厂都是女职工，你不太方便进去。”

“好嘞...谢谢你通知。”何雨柱对着里面的人笑着点点头。

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大约是过了十分钟，何雨水皱着眉头从纺织厂的深处走了出来，何雨柱看到何雨水之后，心中一个悸动，好像是血脉的亲情悸动，这一刻何雨柱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亲人了。

“雨水...雨水...！”

何雨柱欢喜的大声的对着远处的何雨水开心挥手。

这一幕，直接让皱着眉头的何雨水更加的诧异了起来，也不从什么时候起，何雨水和自己的哥哥何雨柱感情越来越淡。

小时候的时候，何雨水和自己的哥哥何雨柱还是无话不谈，只要何雨水想要什么，对着何雨柱轻轻的一个撒娇，何雨柱一定会给何雨水买来。

吃的，穿的，一切何雨柱拥有的都可以。

但是随着贾东旭死亡，秦淮茹变成了寡妇，这样的宠溺就越来越少直到没有，当何雨水看中一件东西之后，对着何雨柱撒娇，何雨柱这个时候都会冷冷的告诉何雨水自己没钱。

因为钱都借给了隔壁困难的秦淮茹，由于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三孩子，还养着一个婆婆实属不容易，自己能帮就一定帮，而秦淮茹也没有将自己的哥哥何雨柱当成外人。

自己家孩子没有米面了，找何雨柱借钱。

自己的孩子生病了，找何雨柱借钱。

自己的孩子没有营养了，找何雨柱借钱。

自己的孩子没有衣服了，找何雨柱借钱。

自己的孩子上学没学费了，还是找何雨柱借钱。

何雨柱就好像是秦淮茹的提款机，永远都等着秦淮茹来提款，更绝的是，这些借出去的钱，还不用对方还，以前何雨水好心的对自己的哥哥说了一句，不要再借钱给秦淮茹，让秦淮茹先还一点钱，这叫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谁知道，这本来是为自己哥哥好的话，却让自己的哥哥何雨柱直接对自己破防，那天何雨柱大骂何雨水没有同情心，何雨柱大呼秦淮茹多好的一个女人，可是何雨水却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明明都是女人，差距却有这么大。

好歹棒梗，小当，槐花还喊你雨水姑姑，简直就喊到狗肚子里面了，何雨柱对着何雨水足足的骂了半个多小时。

你是不知道，那一天的何雨水有多委屈，她仅仅是想给自己的哥哥提个醒，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哥哥却将自己当成恶毒的女人来看。

自此之后，何雨水再也没有说过秦淮茹一家的半句坏话，反而是积极的开始向着秦淮茹一家说话，棒梗偷了自己家的白菜心，何雨柱气得跳脚，何雨水却淡淡的劝何雨柱，棒梗只是孩子，他连爸爸都没有了，吃点白菜心算什么？

贾张氏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何雨柱想要反击，何雨水却劝自己的哥哥大度一点，毕竟那是秦淮茹的婆婆，不看僧面看佛面。

反正以后只要是秦淮茹家的事情，何雨水再也没有说过任何的坏话。

而且何雨水有了能力之后，也是第一时间搬出了四合院，何雨柱也无所谓，自从何雨水搬到了纺织厂宿舍以来，何雨柱一次都没有来过，基本上都是何雨水隔个十多天回去一趟。

这样两兄妹才会说上几句话，而这说的几句话也没有一点感情，只是让何雨水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何雨柱居然主动的来纺织厂找自己，这让何雨水不知道何雨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现在看到何雨柱这么欢快的对着自己挥手，何雨水就更加感觉怪异了。

带着怪异的表情，何雨水来到了纺织厂大门前，但是何雨水却并没有出去，而是和何雨柱隔着一道纺织厂的大门说话。

“你怎么来了？”何雨水率先出口。

“哥哥想你了，所以就来看看你，今天天气挺好的，我们去王府井大街去逛一逛吧...？”何雨柱露出和煦的笑容看着何雨水。

“蛤...？”只是何雨水却露出狐疑的表情问道：“你不会是来找我借钱的吧...秦淮茹家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是槐花生病了，还是贾张氏发烧了？

我告诉你，我身上可没有钱，我的钱现在要留着，你也是知道的。”

“哈哈...！”何雨柱看着何雨水那小心的样子，露出了大声的笑声道：“妹妹，你想多了，哥哥不是来找你要钱的，而且这以后秦寡妇家的事情，哥哥我是不会再去帮了，已经都帮了两三年了，也该换个人去帮了。”

“你说什么？”何雨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则是再次露出微笑看着何雨水道：“哥哥说，以后秦寡妇家的事情，谁爱帮谁帮，反正哥哥我是不帮了，已经帮的够多了，现在哥哥也要给自己和你打算打算了。

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何雨柱从口袋中将系统奖励的自行车票，手表票还有收音机票给拿了出来.

何雨水看到三张票据之后，直接惊骇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哥...这些是哪里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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