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修改忍术
是夜，火影大楼灯火通明，日斩还没有到下班的时候。
桌子上的文件堆积如山，但这已经是他处理了百分之八十的文件之后的剩余了。
简单算了一下时间，日斩觉得再有两个小时应该就能干完。
今晚又得麻烦琵琶湖半夜起来煮点夜宵吃了啊……
日斩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叹了一口气，准备稍稍休息一下。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日斩愣了一下，“进。”
水门推门而入，关上门后，单膝跪地附身：“火影大人。”
“……噢，水门啊。”日斩这才反应过来，“对，的确是今天……咳咳。”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拿出烟斗往里头装烟。
“怎么样，这两天的进程还顺利吗？”“非常顺利。”“那就好。”
日斩点燃烟草，蓝烟被窗外的风带向空中。
“对雪戈的印象怎么样？”
“那孩子非常聪明，而且冷静、成熟。以我的视角来看，虽然他的天赋和旗木卡卡西相比略有不足，但是他显然更符合一个忍者应有的状态。”
“他言谈举止都直接干脆，性格也虽然有些漠然，但是因此各种判断也精准、很少受到情感干扰。”
日斩吸了一口烟：“你的意思是？”
水门挺直身体：“他的心像是一面镜子，照出的是事物本来的样子。这比什么都重要。”
“……很有意思。”日斩放下了烟斗，“这么说，你很看好他？”
“是的，火影大人。我相信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多加教导的话，未来也能成为木叶的支柱栋梁。”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未来雪戈毕业之后，我希望可以成为雪戈的指导上忍。”
闻言，日斩的眼中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指导上忍？……你居然……这么重视他吗？”
“雪戈需要指导。”水门认真地说道，“我能感觉出来，他实际上是一个相当温柔的人。”
水门回想起了这两天两人做任务时的样子。虽然雪戈会觉得D级任务很无趣，但是却从来没有抱怨过。而且在帮助村民的时候也不遗余力。
“他的漠然和冷酷也许是幼年时糟糕境遇的副产物。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担心他心中的善意可能会渐渐被磨去，走向极端。我有责任去避免这种状况的发生。”
日斩看着水门，眼中满是欣慰：“……我明白了，水门。为了木叶，也是为了那孩子。”
“但是。”日斩正色道，“指导上忍这个职位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需要对被你指导的忍者负责，也要对他们未来的成长负起责任。”
“我确定，火影大人。”水门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那这方面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你放心就好。”日斩点头同意了水门的请求。
他抽了口烟，将烟斗在窗沿敲了敲：“还有什么事吗？”
“有。”水门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取出一份卷轴，走到日斩身边。
铺开卷轴，上面画着三身术的结印步骤。
“三身术？怎么了……咦？”
日斩本来还有些疑惑，忽然愣了一下，微挑眉头。他又抽了一口烟。
他发现三身术的结印步骤虽然只有三步，但是边上的附注倒是写了一堆。其中有不少是……关于结印的修改意见？
“这是雪戈的笔记。”水门笑着说道。他的记忆力相当强悍，雪戈给他展现的内容他记下来了大部分。
“雪戈在开发忍术方面独有心得，在我开发忍术的时候，他也帮了我不少。”
水门一边说着，一边和日斩解释了一下雪戈的状况。
“原来如此……”日斩摸了摸山羊胡，“没想到那孩子还有这方面的才能……”
斟酌片刻，他点了点头：“那这件事也交给我吧，我回头会去和团藏说道说道。你这段时间就跟着自来也多修行，心思不用分到这上面。”
“是，火影大人。”水门答道。
日斩满意地点头。他知道水门虽然是平民出身，但一直以来都很努力，也有天赋。木叶的未来需要像他们这样的年轻人来支撑。
“好了，你回去吧。加油修行，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日斩挥了挥手，示意水门可以离开了。
水门行了一礼，然后转身退出了办公室。他知道日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在这里打扰他太久。
走出火影大楼，水门抬头看了看夜空。星星点点的繁星点缀着漆黑的夜幕。
那个孩子有资质成为木叶的骄傲。而自己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他成长。
水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向自己的家走去。他还要整理一下这两天的任务报告，还要为接下来的修行做准备。
看着水门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上，日斩倒空了烟斗中燃尽的烟灰，重新坐回了座位上，继续处理文件。
几个小时过去，当所有文件都处理完之后，他的目光却落在了水门带来的卷轴上。沉思片刻，日斩开始在卷轴上开始给出各种修改意见。
论对于常规忍术的了解，日斩甚至还要超过他的老师二代火影千手扉间。
雪戈的开发忍术思维的确比较新颖，不过终究还是在常规忍术框架范围内。日斩只是看了一会就基本了解了雪戈的思路。
而且这种细思起来颇为特殊的开发方向也引起了日斩的兴趣。他准备先用三身术小试牛刀。
时间在笔尖下悄然流逝，窗外的夜色渐渐淡去。当东方开始泛起鱼肚白时，日斩终于放下了笔。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书写而有些僵硬的手指，他的目光在卷轴上缓缓移动，审视着自己一夜的成果。
修改完成，如果这么修改的话，应该就能符合……嗯……雪戈的查克拉运转了。
好久没有这么认真过了啊……
呃！
日斩忽然感觉自己的脊背有些发凉，他一看身后，天已经亮了。
啊……
日斩捂着自己的额头，哭笑不得。他要好好想想回去后要怎么和琵琶湖解释，才能让她放过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