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刻意为之
剑阁阁主说:“最多半个时辰。”
说完,剑阁阁主也是一愣,她立即明白李长轩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即走到明师兄身前,仔细地检测了一遍。
“怎么了?”江若兰望向李长轩问道。
“能将阿明打成这种情况的人,实力绝对不低,而有这种实力的人,阿明不可能还能活着,除非是刻意为之!”剑阁阁主缓缓说着,“我刚刚留意了一下,阿明身上的这伤,非常巧妙,完美的避过了所有要害,对方能确定在阿明血流干之前一定会被我发现然后救起。”
“啊?可是……我和明师兄回来时也没惹到什么人啊,对方和明师兄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居然下如此狠手!”陆玲疑惑不解地说着。
“只能等阿明醒来才知道了。”剑阁阁主说,然后她很是焦急地看向阁楼外。
所有人都知道剑阁阁主在等谁,眼下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
在等了差不多一刻钟后,顾景终于是姗姗来迟,他刚一出现在阁楼门口,还没开口说话,剑阁阁主就已经是来到他面前,直接将顾景手中拿着的药瓶取走了。
顾景也没说什么,他看着躺在地上身受重伤的明师兄,尤其是明师兄身上的那血洞,让顾景都是倒吸一口冷气,但眼下的情况他也是明白,并没有出声打扰剑阁阁主,而是站在一旁看着剑阁阁主给明师兄服下返魂丹。
明师兄服下返魂丹后,过了一会儿,脸色明显变得红润了些许,剑阁阁主把脉仔细内查了一下,松了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情况缓些,顾景开口问道。
剑阁阁主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守宗门的长老说他并没有在宗门外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就只发现了重伤昏迷的阿明。”
“阿明现在的境界是在灵婴境后期巅峰,距离归灵境只有一步之遥,能将他打成重伤的,实力至少是归灵境中或后期,可是,阿明他是怎么惹到这种境界的人?”顾景疑惑地问道。
对此,剑阁阁主只能摇了摇头,她现在知道的情报太少了,眼下只能等明师兄醒来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阁主,这片地区,实力境界在归灵境的,除了天华宗,还有什么势力?”李长轩突然问道。
剑阁阁主和顾景都是一怔,顾景缓缓说道:“除了天华宗,也只有狮虎宗了,他们的宗主是凝神境,宗内有几个归灵境和聚元境的,但他们不可能会对天华宗的弟子出手,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那也就是说,对方是其他地区的。”李长轩分析道。
“其他地区?我记得也没有什么仇人啊。”陆玲说。
“并不一定是仇人,可能是其他的。”剑阁阁主沉声说着,“或许这就是对方有意留阿明一命的原因了。”
“对了,宗主他知道吗?”顾景问。
“已经传信给宗主了,宗主目前还没答复。”剑阁阁主说。
话音刚落,阁楼内突然刮起一股冷风,当所有人回过神时,天华宗主已经出现在阁楼内。
“弟子江若兰,见过宗主!”江若兰见状,立即行礼道。
“弟子陆玲,见过宗主!”陆玲也是跟上。
天华宗主摆了摆手:“以后这种私下的场合,这种没必要的行为还是免了。”
说完,天华宗主径直走向明师兄,伸手把了下脉搏后,冷声说道:“经脉寸断,好狠的手段!”
“宗主,你可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剑阁阁主连忙问道。
天华宗主摇了摇头:“我刚才在宗外仔细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对方隐蔽气息的手段很是高明。”
“另外,我寻着阿明流下的血迹一路找去,最终也只是在宗外不到两里就断了,也就是说,阿明他这伤,是在距离天华宗差不多两里距离被人刻意制造的,以便阿明可以走到宗门口!”天华宗主又道。
“两里?这个距离,守宗门的长老应该可以注意到才对啊!”顾景突然说道。
天华宗主沉声道:“我也问过了,守宗门的长老并没有发现,也就是说,对方的实力在其之上,所以才能隐蔽自身不被发现。”
“守宗门的长老我记得是聚元后期,对方的实力在这之上……”顾景低语着,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以明师兄灵婴后期巅峰的实力,怎么会惹到至少是聚元境后期以上的人,而且明师兄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对方惦记的才对啊。
“宗主,你现在是什么境界?”李长轩突然问道。
天华宗主愣了下,然后说道:“分神后期。”
“那可以确定,对方的实力聚元后期以上,分神后期以下,而且对方不敢和宗主你碰面,他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那也就是说,对方非常清楚天华宗的具体信息。”李长轩分析着,“聚元后期以上,分神后期以下,我记得是凝神境吧,顾阁主,你刚才说,这片地区,狮虎宗的宗主的实力是在凝神境,虽然你说不可能,但万一呢?”
李长轩的分析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天华宗主皱着眉头思索着,想了一会儿后,他冷声说道:“是不是,我去见一下就知道了。”
说罢,天华宗主便消失离开了。
“陆玲,若兰,照看好阿明,我和宗主一块去一趟狮虎宗。”剑阁阁主嘱咐着陆玲和江若兰,然后也是消失离开了。
顾景望着明师兄,摇头叹息道:“经脉寸断,以阿明他的性格,怕是醒来后都会承受不了,这实在是太打击了。”
“师父说,除非有九转重生丹,不然完全没有可能,是真的吗?”陆玲望向顾景问道,她很想知道除了九转重生丹以外,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救明师兄。
“目前已知的丹药,只有九转重生丹才能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只要有一口气,就可以将自身遭受到的所有伤害都自愈,但这种丹药……”顾景说到最后,也是无奈地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