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无名山较量(1)
最终李志云还是率先败下阵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眼神,在张景松面前变得软弱无力,李志云明白,这张景松可不是那种只会纸上谈兵的人,而是真正经历过生死考验的铁血硬汉。
张景松的眼神像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刺李志云的心灵,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冷酷而坚定的力量,仿佛在说:“我曾经枪毙过犯人,而且绝不是一两个!”
李志云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逼迫着自己,他想要转移视线,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只能硬着头皮面对张景松那可怕的眼神。
两人的对峙持续了数秒钟,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张景松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他的眼神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片,将李志云心中的防线一刀割开。
随后李志云指着摆放在桌上的报纸,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道:“这案件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发生了,我想这期间不单单是案发地点周边的摸排和沿途的视频监控,你们能用的手段全都用上了,但还是没有任何头绪吧?”
张景松点了点头,道:“你接着说!”
李志云回道:“我猜测一开始你们可能没有放在心上,认为这就是一桩寻常的案件,但又连续发生几起类似的案件后,你们才开始重视起来,媒体大幅报道,周边居民惶恐不安,所以你的上级是一催在催!”
闻言张景松笑道:“不错,看来你还是有点推理的本事,直说吧,你多久能够查到线索?”
李志云听后,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他反问道:“那你能给我多少赏金呢?”
张景松早有准备,他胸有成竹地回道:“来之前我已经先帮你算过了,按照规定的话一起案件是两千块钱,这个嫌疑人作案十二起,那就是两万四,不过超过一万的话我们大队可做不了主,得更高权限的人开会研究决定才行!”
李志云微微皱眉,显然对这个赏金数额有些不满。
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张景松紧盯着李志云,似乎在等待着他的答复,张景松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肯定能帮得上自己。
而李志云则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行吧行吧”
李志云皱眉道:“一万就一万吧,不过这期间产生的伙食费、出行费等等你们刑侦队得帮我出了”
“没问题,你爽快我也爽快,不过给你的时间只有三天!”
张景松话音刚落,李志云就伸手道:“可以,我要的东西呢?”
“早就拿来了!”
张景松从袋子里取出一大摞卷宗,直接放在了李志云面前。
看来张景松也知道李志云要啥,随后张景松接着说道:“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只能观阅不能复印也不能拍照不能流传出去,也不能和受害人进行直接联系,如果有必要的话,那得由我们去联系,否则一旦出事的话,我可是不知情!”
李志云笑道:“放心吧!”
话说在一个月前,一种罪恶像乌云一样,直接笼罩着这座山脉挥之不去。
汽车站像往常一样熙熙攘攘,在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女性下了车,她穿着素净的衣裙,拎着一只小小的行李箱,看起来安静又柔弱,而她随意拦了一辆摩的,却没料到这将是一场恶梦的开始。
摩的司机看起来憨厚老实,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但那笑容背后隐藏的,却是一颗恶魔般的心,此人熟练地驶离了繁华的市区,朝着人迹罕至的山脉驶去。
眼见道路变得越来越偏僻,这女性开始感到不安,她试图与司机交谈,但司机并未回答,只是继续往前开。
最后,摩的司机把车停在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山谷中,这里除了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鸟类的啼唱,再无其他声响。
在得手后这嫌疑人更是会将受害人的财物洗劫一空,然后驱车扬长而去。
受害人若想报警,就得独自一人从山上徒步十来公里至山脚下的村子,所以一有这种恶劣性质的案件发生,那山脚下整个村子的人全都知道了。
一开始的确是如李志云所言,刑侦队的人压根就没把这起案件当回事。
因为刑侦队破获的类似案件太多了,故而也就是按部就班的受害人取证、DNA化验、证人取证、监控调取等等常规手段。
但随着第二起案件和第三起案件的发生,一段时间可谓是人心惶惶,谣言也四处而起。
案件愈演愈烈,谣言像病毒一样在城市中蔓延,山脉周边的人们都带着恐惧和不安的神情。
刑侦队开始感到压力山大,他们不得不采取更加积极的措施来解决这个问题。
身为一个有着丰富经验和果断性格的刑侦队队长,张景松清楚地知道,如果不能尽快破案,不仅会给受害者家庭带来更多的痛苦,也会让整个镇子陷入恐慌。
故而张景松决定采取更加主动的策略,他指示队员们对所有已知的线索进行重新梳理,并对所有可能的嫌疑人进行深入调查。
最关键的,这案件也造成了当地的旅游业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当然了,更多的百姓是责骂刑侦队的人全是吃干饭的。
而从三名受害人身上提取化验的证物结果出来后,张景松就接到了大队长的电话。
张景松是在五年前任职刑侦队长的,而老队长则是走马上任大队长。
那时候和张景松交接工作的队长可是抱有遗憾,因为他在任的时候,也有一起系列案至今尚未破获。
而经过对比,这一次作案的嫌疑人DNA,和老队长手头上的未破系列案嫌疑人DNA是相同的,这说明时隔多年,嫌疑人终究是忍不住再次作案了。
但当张景松着手展开调查时,发现这案件却并不简单。
这几起案件与几年前的那几起极其相似,这让张景松感到一阵寒意。
不单单是作案手法和现场的痕迹,甚至连受害人的矛盾证词都如出一辙。
张景松无法想象,有人能如此精确地复制一起犯罪。
然而,真正让张景松感到不安的,是受害人证词中的矛盾,明明是一个简单的案子,却因为这些矛盾变得扑朔迷离,张景松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中,始终都找不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