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秘密出走

杨卫东打开书房门，请二嫂进房入座，二嫂说明来意后，杨卫东就给二嫂写起福字来，趁机把字条塞到了她手里，不一会儿，把字晾干了，二嫂辞别了张亚男就回家了，送走二嫂后，张亚男心想，不让我知道，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反正是卫东和小仙女俩个人谈对象的事。想到这，就暗自窃喜，高兴的回到屋里哼起了小曲。杨卫东听到母亲欢快的歌声，知道母亲今天心情很好，就来到了堂屋对母亲说：“娘，我回来好几天了也没陪我弟弟好好玩，今天您老人家能让他出来陪我歇歇吧？”，张亚男说：“好，那就让他出来玩吧！”。“弟弟杨卫国七岁了，己经在庄里私塾学堂上学一年了，平常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也是没有时间玩耍，小小的孩子也能坐得住啊！我小时候早就偷着玩去了，为此经常挨老娘的打”杨卫东正想着，“哥哥，你在想什么？”，随着这稚嫩的声音传来，手被弟弟的一双小手摇着。卫东对着母亲说：“娘！您看，我和弟弟都是您亲生的，可弟弟爰静我爱动，弟弟喜文我喜武，都是亲兄弟怎么差别这么大呢，我大爷和二大爷的性格也是这样的，您说，我兄弟俩个人是随谁呢？”，“你说呢？”张西男说道。杨卫东说道：“依我说啊，弟弟随我爸爸，我随我二大爷”，你这孩子真会胡说啊！，“你弟弟随我，你随你爸爸”张亚男说，“我怎么想都感觉我的性格和我爹的性格不一样，但二大爷也说我的性格随我爹，从我记事起，我就看到我爹整天价唯唯诺诺，没有斗志”杨卫东说道。张亚男耐心地说道：“孩子，你太年轻了，经历的事少，没有遇到过大的挫折，人的性格会改变的，你爹年轻的时候，也风光过，争强好胜，足智多谋，能言善辩，只是遇到沉重的打击后，才突然间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不说了！不说了，再说又要伤心了”。听到这儿杨卫东就不敢再问了，拉着卫国就到后院走去，边走边想，二大爷也说，我爹年轻时被人骗了，人家设计害了它，罚了很多钱，还差点坐了牢，但是和谁做的买卖、做的什么买卖、谁害了他，就不告诉他了。杨卫东暗下决心：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报此深仇大恨。

话说赵淑琴收到二嫂拿来的纸条，打开纸条一看己心领神会了，故意丢到床上让二嫂看到，知道她也不明白什么意思，让他猜吧，她猜不准更不敢说。接到纸条后的第三天早上五点钟，杨卫东、赵淑芹俩个人按时来到了约会地点，杨卫东牵着马，两个人静俏俏地向西侯村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天亮了，杨卫东就跨上了马，赵淑芹也跨上去，在后面紧紧抱住杨卫东的后腰，感觉屁股下怪怪的，这次怎么这么柔软，也不敢说什么，不知不觉就到了西侯村。他俩先悄悄的先到了小学同学侯小虎家，这时候天亮了，侯小虎听到敲门声以前，从门缝里向外看了看，看见是两个要好的同学来了，就开门让他俩进屋来了。杨卫东说明来意后，侯小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哎呀！别提了，死者叫侯长英，今年14岁，是我本姓的一个妹妹，下个月就要出嫁了，没想到出了这种丑事，真可惜，真丢人，日本鬼子也太可恨了，我一定要当兵去，学好本领，多杀日本鬼子，为我妹妹报仇”。接着，他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侯小虎说：“那天是万庄大集，长英她妈对她闺女说：你到万庄大集把咱家那两只老母鸡卖了吧！鸡老了，也不下蛋了，卖点钱，好给你添备点嫁妆，长英说我害怕，我不去，她妈说，你怕什么呀，他日本鬼子也是人，咱又不惹它，要是咱这里能卖掉，咱何必到万庄集去卖呢！这年头穷人家是吃不起鸡了，去吧，听话，就这样长英就垮着篮子带着鸡到了万庄集的鸡市场，快到中午了，好不容易来了两个日本当兵的来买鸡，还不给钱，说要钱的话，就跟他们到万庄火車站去拿，善良的长英信以为真，再加上她娘对她说过：日本鬼子也是人那一套话，”她就更相信日本鬼子不会害怕她。长英就跟着日本鬼子经过了火车站，进了碉堡旁边食堂门口等着拿钱，没想到出来两个日本鬼子把她硬拉到营房里把她糟蹋了，长英爬出来后就疯了似的跑到黑水湾跳河自尽了。一天后尸体漂浮上来了，人们才发现了她，她娘是既悔恨又痛苦啊！如果不是派人看着她，恐怕她也随闺女去了。长英的尸体，既然还没有结婚，婆家当然是不会收的，娘家嫌她脏，嫌丢人，也不来收，我和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商量了一下就把她埋到黑水湾旁边的树林里了。唉！可怜的长英就这样悲惨的离开了人世间”。侯小虎一口气说完，喘了口气后，才问道：“你们俩个人来打听这件事是什么想法呢？”，杨卫东说道：“就是要杀鬼子，为长英报仇雪恨”，“好！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全力支持你们，最好带上线一起行，我们村有6个小伙子商量一起去参加队伍，但不知道到哪里去啊！”，杨卫东说：“太好了，事成之后，我带你们一起去投奔八路军游击队去，至于这次行动你们就不要参加了”。侯小虎说道：“好，我一切听你的话，绝对说话算数”，杨卫东说：“这几天，你们准备好家伙，随时准备走”，侯小虎小声地问：“带什么家伙好呢？”，杨卫东说道：“既能别在腰上看不出来，又能砸死敌人的硬家活就行啊！谁能了解鬼子的活动情况呢？”。侯小虎说了一句，你们俩等我一会儿，说完就出门走了。大约十分钟后，侯小虎带领着一个胖胖的老头来了，这老头有五十多岁，看上去到是挺和善的，侯小虎急切地说道：“卫东，你问吧，这是我大爷，他叫侯得山，在鬼子食堂里干了一年多了，他知道的多，他不知道的，咱再想法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