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吵本公主睡觉,本公主诛你十八族!
“看什么呢?上车。”
黎昭发呆时,应斯言已经坐上车了。
见她一直站在原地发愣,才不耐烦地喊了她一声。
黎昭回过神来上车。
一路上,她都在回想着刚刚的一家四口。
搜寻着原主记忆未果,只好放弃。
没关系,她还有一个奖励原主记忆碎片还没兑换,等回家后兑换了看看能不能有线索。
两人回到半山别墅,没想到应淮序竟比他们早一步回来。
男人靠在沙发上,双腿散漫叠搭在一起,膝盖上抵着一份文件。
脱了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白色衬衫领口解了两颗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和大片精瘦的肌肤。
绷紧的衬衫下勾勒着肌肉流畅的线条,宽肩窄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大抵就是这种了吧。
听见门口传来动静,应淮序掀起眼皮,粗略扫了两人一眼,意外从眼底一闪而过,似乎没想到他们会一起回来,而又收回视线,继续看腿上的文件。
应斯言也有些意外。
平日里他这个爹很少回家,经常三过家门而不入,不是睡公司就是睡公司附近买下的高级公寓,说是离公司近。
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
尴尬的氛围在空气中蔓延,好像只有黎昭没有察觉,换了鞋径直走向电梯,招呼都没打一个,直接上楼。
只余下他们父子俩。
正当应斯言还在犹豫该怎么开这个口,应淮序先开口了:“头发怎么没染回来?”
应斯言愣了一下,猛然回神。
这才想起来自己还顶着一头七彩头到处招摇。
生日将近,他亲生父母的忌日也将近,所以情绪不是很好,就给忘记了。
“……忘了。”
空气再次沉默。
片刻,应淮序又准备开口,就听见电梯那边“叮——”的一声,黎昭风风火火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直奔厨房,完全无视客厅两个大男人。
抱着一堆零食经过客厅,看着应淮序靠着的靠垫不错,走过去二话不说,伸手一抽,直接把应淮序靠着的靠垫抽了出来,抱着一堆东西再次走进电梯里上楼。
?
边走过还边嘟囔:“这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还好比较小,不然得累死我。”
应淮序:“……”
应斯言:“……”
尴尬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应淮序眼角微微抽了下:“早点休息。”
应斯言:“哦。”
应斯言挠了挠头,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下来,就瞧见他爹往旁边的楼梯走去。
忍不住开口叫住他:“爸,你不坐电梯吗?”
应淮序脚步顿住,冷然的视线扫了眼电梯门:“不了,当锻炼。”
应斯言:“……?”
——
黎昭抱着一堆零食回房间,洗完澡打开电视选好要看的片子。
门口却突然响起敲门声。
打开门,应斯言顶着一头湿漉漉的七彩头,穿着睡衣站在门口,身上还散发着好闻的栀子花香味。
“干嘛?”
黎昭穿着性感的黑色吊带冰丝睡裙,冰丝浴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平添几分慵懒和性感。
应斯言瞧见她穿成这样,立马别开脸,耳根子微微泛红:“我有事和你说!”
“你说。”
黎昭靠在墙边:“别耽误我看电视剧了。”
应斯言磨磨唧唧转过身,犹豫半天才开口:“头发要怎么才能变回来?”
“头发?”黎昭扫了眼他明晃晃的七彩头,“为什么要变回来?多帅啊?”
我帅你#%&*#!
应斯言压抑住想爆粗口的冲动,耐着性子再次开口:“怎么变回来。”
“你吃了多少?”
应斯言愣了下,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那根棒棒糖:“舔了一口……”
难道真的和那根棒棒糖有关?
“那你睡一觉就能变回来了。”
这种东西本就是给那些天生头发没带颜色的下等人使用,舔一口只能维持24小时,全吃了的话就是永久发色。
“真的?”应斯言依旧有点怀疑。
他还是更相信这是黎昭大半夜偷跑进他屋内给他染的头发。
“嗯。”
得到黎昭的回答,应斯言半信半疑地回了房间,盯着自己的房门看了两三秒。
落锁,挂上玻璃杯,一气呵成。
黎昭爬上床,按下电视剧播放键,脑海中却在呼唤系统兑换记忆碎片的奖励。
[正在为宿主输入原主的记忆碎片。]
几息间,黎昭便接收好了那些记忆。
“这么少?那我得多久才能收集完原主的记忆?”
系统给她输入的记忆少之又少,只有近一年原主在这个家发生的事情,和那个名叫宋宴舟的男人。
看来周六约她见面的男人就是这宋宴舟了。
“都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关于那一家四口,还是没有记忆。
不过……
起码她知道她老公叫什么名字了。
应淮序。
——
第二天一早,应斯言一睁眼,立马从床上弹起,飞奔向洗手间。
下一秒——
整个第五层爆发出响亮的呐喊声。
“回来了!变回来了!”
黎昭和应淮序都被吵醒,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两人住在对门,应淮序看着从对面走出来的黎昭愣了一下。
黑色冰丝浴袍随意穿着,一边肩膀上的浴袍滑落,露出雪白香肩,经过他面前时,掀起的一阵风都带着清浅的小百合香。
许是被吵醒,美得张扬的面容上带着慵懒,蹙起的眉头染着不耐烦,真是个美人坯子。
应淮序喉结微紧,视线不自觉顿在她身上。
黎昭走到应斯言房门口敲了两下门:“敢吵本公主睡觉,本公主诛你十八族!”
应淮序:“……?”
屋里的人似乎也觉得自己叫得太大声,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整个第五层终于安静下来,黎昭转身便撞上应淮序的视线。
“早。”
“嗯。”
粗略打完招呼,黎昭回屋继续补觉。
应淮序洗漱完下了楼。
刚在餐桌旁坐下,就看见应斯言头发颜色已经恢复正常,脚步轻快地从电梯里走出,在他餐桌对面坐下。
应淮序淡漠的视线落在他头发上一两秒。
而后开口:“你半夜睡觉染了个头发?”
应斯言:“……”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该说,这头发是自己变回来的吗?
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好在应淮序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周六,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应斯言眼神沉了沉,他话说得棱模两可,但应斯言明白。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
应淮序吃着早餐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便表示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