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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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美丽过客,内外精神

第七十章:美丽过客,内外精神

人的一生要经历好多目标,对目标的向往,一旦成了,其实也没有想像的美好,正如温暖用单骑征战LS样,在LS他只在城边住了一晚上,第二天骑去布达拉宫拍了几张相,然后又开始了新的征程,反骑“川藏线”去成都,然后遂宁,南充,广州,走得再远那也是一个美丽的过客。

近日群里有人讲,原部队边检站朱某某死了,告别仪式在伊犁某宾仪馆举行。确实震惊,感嘅生命的无常。朱某某,还有前几年死的副支队长惠某某,杨某某,边境科的安某某,他们都在四五十多岁的大好年龄走的,他们的一生是光辉战斗的一生,希望他们在天堂不寂寞,能在一起聊聊过往的功勋。

人,真的好写,其实做起来难。

生下来,没有人告诉我,要怎么去做人.在纯真的眼中,人嘛?就是由无休无止的时间组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如果长大多好,拥有大人许多权力。

因小时候的人,见风过树梢,影子摇曳,就会以为是魔鬼。

其实小孩子哪里知道那就是风过的痕迹呀?或许是大人天天灌输给小孩的精神,除了他们的存在,还有比他们还厉害千万倍的妖魔鬼怪存在,希望达到禁言禁动的目的.于是幼小的我,得了恐惧万物症。

那怕是与正常的人交往,也是羞于启齿,担心对方伸出有毒的獠牙.陌生人,更不敢靠近。

记得有一次,一位美若晨星的女子给牛歌一把五颜六色的糖,害怕其中浸有毒汁.小小的我,怀揣着那几颗珍贵的糖,不敢吃,也不敢示众,睡觉时也不离身.那时是恐惧与希望同在,但最后想出一个办法,给了一颗给自己最憎恨的人,那人吃了后,也不见有什么腹痛脑热的事情发生,而且还把我当他最好的心腹,带着我在社会上历练,不过这历练,还真是风险之极,如果不去当兵,还真要进狱呆上十年半载,因那时走后正是严打,那些在社会上摸针拿线的都遭了最严格的惩罚。

几天后,当然剩下的那几颗糖,都被自己美美地吃下了肚里。

那甜是现在孩子所无法体会的,成了我永久的记忆。

当然还有那送糖给我的人。

可那个送糖给我的美丽女人,不出半年,她死了。

可死得凄怆,天地为其流泪。

她灿如天仙的洁躯下摆着许多易燃的柴火,那天早上,风也是那么轻柔,太阳赭红,应该是一个艳阳天.可是在点火那一刻响起了雳雷,震掉了点火人的擦着的火柴,再后是雷电交加的顷盆大雨。

只记得那天,倏地小河暴涨,满山遍野的眼泪.连房前的那棵根深蒂固的梧桐树都给吹折了,甚至连经历了数代风雨的毛草棚偏房也给吹淋得散了架。

她的躯体卷进了山洪之中,最后消失在喘急而下的深涧里。

一位魁梧的男人,赤裸着身体,不知有无泪,在风雨中狂奔,发出震荡山谷的惊世爱言,'亲爱的宝妹,我来了。'

随后'嘭'的一声,随她而去.

而我的心,也随他们而去,连酸麻疼胀为何物都不知道,但在心的深处,唯祈求能借上帝之手托着他们的身体进入天堂,享受天堂的阳光雨露.在天界,他们能做一对恩爱有佳的知心爱人。

于是,小小的我,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好美也很神奇,但更多的是惆怅.

我似乎蜕变成了那个男人,与她双双跳进冲濯万物的激流,然后身体一轻,被她的香手所牵,我们一起联袂向天飞去。

足踏四方碧天,洁白洁白的云彩萦绕,迎向最炽热的朝阳。

尔后是泉水叮咚,如玉般敲响的画面。

在葳蕤的青草间穿过一条清澈的小溪。

在小溪四周是一群美丽的蜜蜂与七彩的蝴蝶.它们成双成对舞在不知名的,紫的,红的,黄的,蓝的,粉的......花儿间。

不远处是袅袅娜娜的炊烟,倏地毛草房的窗户洞开,一个美人头伸了出来,并用世界上最甜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小名,'二娃子,二娃子,我的小亲亲,快回来吃饭了。'

'嗯哩,嗯哩.我这就来......'

'就知道嗯哩,嗯哩,再不回来,宝儿就不要你了.'不用说,这美人头,就是她。

'嗖嗖嗖.'我竟高举羊鞭驱逐百余只如云羊群利箭般向毛草房后冲去。

躲在青草里的尘土,这时也窜了上来。

竟在我与羊群的身后织成了一张七彩的网,因此时太阳已移向西方,从剑裁的群峰间拉出了丝丝红线。

随后那洁白的羊群,叮咚的小溪,以及葳蕤的青草,还有各种各样的花儿都不复存在.存在的就是那一群展翅而舞的蜂蝶,以及化成蜂蝶不知所措的她与我。

......

竹叶娑娑作响,平时作伴的大狼狗正'嗥嗥'发出嗷叫。

努力挣开眼睛,眼前不知要飞向何方的蜂蝶霎时不见,只见一两只飞蛾不小心粘在了一张网上,正在其中努力挣扎,而在另一端一只硕大的毒蛛,正悄悄向它们靠近.随后一摸床被,那湿湿漉漉的露水,似她留给我的泪。

人到底是什么?

吃五谷杂粮,品人生百味。

当然会生出一些污浊之气,乱七八糟的东西,行走在天地之间。

你,我,他,或她当然不会脱离人这个框框。

其实人,都俗得可以。

要想不俗,要作大方优雅之举,那就得带着一个面具,狗模人样地生活。

是狗,大家都知道,见着衣着华丽者会摇尾巴,见着衣不撇体者会狂吼狂叫,见着上半身新,下半身旧,会一脸迷茫,是叫,还是不叫好。

而作为人也一样。

不这样,就不合适宜,被大家认为是怪人,野人一个,或是不可思议的人。

某仁兄李君,为人园滑世故,衣带挺直,皮鞋锃亮,给大家的感觉,无不光彩照人。出入人生这个舞场可以说,达到了极致,人们无不羡慕。

但这只是冰山一角。

图片发自简书App

我与李君一起生活,我比较注重内在的美,而他比较注重外在形象。

那时,我见了女孩就会脸红心跳,脖子粗。

尤其是美丽女子,而他不一样,什么女孩温柔似水,什么女孩刚硬如石,什么女孩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等等。在他嘴里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有内涵不上镜的女子,无内涵有曲线的女孩,在他眼中研究得十分的透彻。这份能耐,确实佩服之极,用惊为天人,不为过份。

这应该说,外在形象与内在的美丽可以结合了吧,可是不是那么回事。他所穿的内衣可以好几个月不换,而袜子好几周不洗。但他的胡须,基本上两天一小刮,三天一大修。皮鞋随时打磨,真做到了一尘不染,透着贼亮,似乎比什么东西都重要。

“嘿,李君。你外面那么贼亮照人,为谁准备的呀?”

“当然是女孩,别看我这么大,对女孩还很有兴趣。”

“是吗?如果这世界少了女孩,你真的会是另一幅模样,对吧?”

“当然。女孩就好比吃饭一样。如果一天没有女孩,还真他妈不好过。”

“你这行头为女孩而准备的呀?看样子,女孩还真他妈的,是你的液体面包,少不得,还真少不得。”

“这个是当然。你没看到吗?我的所有行头就在这身上。这件西服二千元,皮带也是名牌锷鱼镶金的皮扣,裤子不少于一千元,而皮鞋不少于八百,不是为女孩而活,我还图的什么劲呀?”

“你说得对。我举双手双脚也赞成,但好就是好,但是......”

“但是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不会吧?这不是你的个性。快说,是什么呀?......”

在对方穷追猛敲,不达目的的,誓不罢休之下,我才说了实话,“你能不能洗洗脚?能不能......”

“我脚怎么了?还什么能不能呀,吞吞吐吐,跟娘们样。”

“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我的鼻子被你这样熏下去,还真成了这烟囱。”我指了指正往内倒烟的烟囱。

......

谈起这烟囱,谁住进来都有气.

不过气归气,但人嘛,还得有点精神.用这坚韧的精神,守卫一方净土。

单位是新建的单位.没有自己的房子不说,住的是公司房子.当然有寄人篱下的感觉。

这里交通不方便,上级给的一个车子,也是报废了的二蛋。外观看上去,还是有模有样,开玩笑,也是军照.其实是开一次,就得大修一次,有时出去执勤,经常抛锚在国境线上,还得找有力气的劲车拖回来.后面干脆就不用,置之在侧。

而那个又工作生活合二为一的房子,风不来还没什么.如果风起,就得小心脑壳,一不小心,就会被流弹击伤.这里的'流弹'也不逊于枪炮射击出来的家伙,不是松动的砖头,就是翻卷的铁皮,还有那坚硬的硪卵石.松动的窗户,还有那锈迹得可作历史博物馆里的铁门,无不撞击得'啪啪'作响.有时睡在床上,那与黄鼠狼般大小的老鼠也很猖狂,上下跳跃,左蹦右跳地开音乐会.这还不算,第二天所用的餐具里都是黄豆般大小的一撮撮黑屎......

就这样的环境,李君还能做到外表笔拔,皮鞋锃亮,领带翻飞确实不易。

至于他的鞋袜有多脏,雪白的内衣有多黑,又有多久没有洗一次澡,我真的无言可说。

也只有吱唔的份,这样的环境还谈身体里是否藏污纳垢,我真的无法启齿,每每说起,我都汗颜,并不那么理直气壮,因为我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常在水龙头上冲,腋下的狐臭,也是够人受的了。

但在我的意念里,还是觉得,无论外界怎么样,作为人,还是应该有一种精神.这种精神不应该只是外表,而是内在.

当然最完美的,应是外在与内在的结合,才叫源远流长的华夏儿女们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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