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传承神位
两日后
“姐姐,我走啦。”清棠对清浔说。
“好,姐姐等你回来。”
清棠闪现走了。
“清浔殿下,您该回秋月派了。”江淮之说。
“多谢江公子,你那边比我麻烦的多。宋献音她是怎么能替代司翎的,你定要查清楚。”清浔说。
“肯定会的,司翎是我们永远的朋友。就算立场不同,也永远不会变。”江淮之点了点头,二人便各回各的门派了。
……
清风派
“父亲,宋献音她不是锦花派的弟子吗?”江淮之蹙眉问江屿。
“小音啊,她要入寒雪派了,过几日就是她去寻找冰兽的日子。”江屿边忙着收拾书架,边回答道。
“她为何还要寻找冰兽?不都是一生下来就定好的吗?”
“小孩子别多嘴,你定要保密,她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不娶她,我心里只有棠儿一人。”
“放肆!小音是你青梅,门当户对。棠儿的身份,你能配得上?”江屿严肃的看着江淮之。
“那您说,谁能配得上棠儿?”
“司冥。”
“你说那个养子?他和棠儿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你怎知道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清家是注定只能和司家定亲的,司翎现在的身份没办法,只能是司冥了。”
“反正我不会娶宋献音的,我根本不喜欢她。”江淮之说罢便转身就走。
……
秋月派
“婉儿啊,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墨轩对清浔说。
“大伯,您说,我还能回去继承王位吗?”清浔跪在地上。满眼泪花望着墨轩。
“定能的,小小锦花派,拿什么和你比。”
“那大伯,您可知锦花派那宋献音是为何要替代司翎那四大核心弟子的位置?”
“这我也很好奇啊,一个小门派的人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可能是清风派或者寒雪派哪个门主看上她了,准备收她为弟子。”
“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
极北之地
“棠儿,你在哪里……”司翎被数位上古巨头压制,他们都拥有鼎级之冰。都是因为神秘力量而被囚禁于极北之地的一个秘密空间里,而司翎则被人带到这里。
……
“司翎……是你吗……为何我会感觉一股剧痛从我的心口传来……”清棠捂住胸口,“是共鸣术的作用吗……”
“立马终止!”秦丘旻大声喊到。
清棠吐出来一口鲜血,“没事,谢谢大人。”
“调整一会再开始,你先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司翎对我使用了共鸣术,让我能够感受到他的痛苦。”清棠无法隐瞒,告诉了秦丘旻。
“共鸣术……这种法术,我得帮你屏蔽掉,负责会严重影响你的考核。”秦丘旻摇了摇头。
……
秦丘旻屏蔽掉了共鸣术
“你休息会,老夫去看看怎么回事。”
秦丘旻去到了极北之地。
“你们都给我放开他!”
众仙看到来人是秦丘旻都不得不解开法阵。
“参见审判之神。”众仙拱手鞠躬到。
“你们在对这位小友做什么?”
“大人您怕是有所不知,司翎这邪火,怕是冰神祁寒雪都无法镇压。所以我们需要用这个伟大而强大的法阵来进行压制。”
“那就让冰神试试,你们也跟着我走。”
“是。”众仙们不敢违抗秦丘旻的话,只能用仙力拖着昏睡的司翎跟着秦丘旻。
到了祁家老宅
“就是这了,把人带进去,我将祁寒雪叫过来。”
“小祁,来客了。”
“我懂了,就打破规矩,让棠儿先传承你的神位吧。”
“哈哈,这才像样,只不过她后面传承冰神会很困难。”
“相信她一定可以,您还是快去吧。”
“行。”
……
“司翎便是这位小友了吧。”祁寒雪对着众仙说。
“正是,他的邪火蔓延的很严重,还请您亲自来压制。”一位上古巨头说到。
“听闻你们会一种压制古火的法阵,可否用来助我一臂之力?
“自然可以,请。”那上古巨头对祁寒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冰神之力,万物冻结。”祁寒雪对准司翎的额头注入神力。
“寒雪飘飘,净化生灵。”
“快看,他醒了。”众仙议论纷纷。
司翎缓缓睁开双眼,“我感觉我浑身都无比舒畅,是您救了我。”
“现在你们可以开启法阵压制他的体内的邪火了,我已经让他恢复了理智。”祁寒雪望向众仙说道。
“我已经恢复了理智!就是说,我不会影响到棠儿了。”司翎差点蹦起来,但还是因浑身的伤而动弹不得。
“你要心中还牵挂着棠儿,我不妨告诉你。好好努力散出邪火,不然娶她的就是你弟弟了。”
“多谢前辈,我定会努力消散邪火。”司翎对祁寒雪说到。
“嗯,她就在我老宅的某一个地方。你若在五年之内消散邪火,你便能见她了。”祁寒雪微微一笑,她仿佛早已料定结局。无非就是想看看司翎能坚持多久,同样她也很好奇自己的传承者清棠是怎么样的。
“是,晚辈一定配合前辈们消散邪火。”司翎说。
与此同时,清棠这里已经开始了考核。
“第一关,审判罪恶。”秦丘旻对清棠说。
“你的任务是,审判他们的罪恶,我相信你非常愿意审判她。”秦丘旻微微一笑,便带着清棠闪现去了墨国。
紧接着祁寒雪也到了他们刚刚待的地方。
“看来,已经出发了。”祁寒雪淡淡一笑,闪现去了虞国。
墨国皇宫
“陈若澜?”
“对,第一关考核,与她有关。”
“陈若澜……我会替姐姐来将你亲手埋葬。”清棠含着泪,手握审判神剑。
“所有罪恶,都将由我来审判!”
“去吧,好孩子将世间的所有罪恶都斩灭,包括他。”秦丘旻坐在不远处望着清棠一步步走进墨国王座。
秦丘旻赋予了清棠神的气息,所以墨国所有人都无法发现她。
“姐姐,你将会是这个国家新的王,我会助你夺回一切。”清棠缓缓走向陈若澜。
清浔年幼时
“白鹿绾,我将会替代你成为墨国皇后。”陈若澜笑着将白鹿绾绑起来。
“你的脸,归我了。”陈若澜在白鹿绾的耳边说到。
“嗯……”白鹿绾嘴里含着抹布,双脚双腿都被绑住。不断地挣扎着,摇晃着脑袋,不断哽咽。
“可惜了,墨国是我的了。”
随着一刀割破脸颊的声音响起,白鹿绾因无法承受疼痛昏睡过去。
……
“你们看,她就是那个小三!哈哈哈哈哈哈!”随着皇子们的嘲笑,白鹿绾缓缓醒来。她走到房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吓得双腿瘫软,跌坐在地。自己为何自己的脸变成了陈若澜的脸。她想大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她惊慌的摸着自己的脖子,寻找自己的喉咙,却发现连声带都没有了。
正当她要自杀了解时,却听见一个令她憎恨的声音。
“好姐姐,我的脸,你喜欢吗?”陈若澜走到白鹿绾身后,在她耳边说到。
白鹿绾疯了,她想用法术来将陈若澜杀死,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不会说话了还怎么念咒语呢,要我说,你还是好好去柴房里面待着吧。”陈若澜笑的猖狂。
白鹿绾听着陈若澜的话,彻底疯癫。因为陈若澜现在顶着白鹿绾的脸,和她的声带。这是想彻底将她替代。
“不止你的声音和脸,连你的法术我都要一并毁掉。”陈若澜捏住白鹿绾的下巴。
“多好看的脸啊,可惜了,还是得为我伟大的事业牺牲。”陈若澜微微一笑。
白鹿绾打掉了陈若澜的手,费劲的站起身来。
与此同时,陈若澜直接走去将床头的花瓶打碎,任由玻璃渣飞溅到自己的腿和胳膊上。白鹿绾的脸本就清纯无比,她的眼泪留下来,恰到好处,让人心疼。
“皇上驾到。”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
白鹿绾慌了,她知道墨祝并不是真心实意爱她,只是爱着她的脸。
但她如今只能痴呆的望着陈若澜顶替自己,她连一句质疑都无法提出。
墨祝走入白鹿绾的房间。
“夫君,您可算来了……”陈若澜擦着眼角的泪水,望着墨祝。
“绾儿与爱妃,这是在做何事啊?”
“陈爱妃她无意间将我推到了,无事的。”
“绾儿此话可当真?爱妃你有话要说吗?”
白鹿绾紧握拳头,却无法发出声响。她只是留了两滴眼泪,便转身走了出去。
“夫君,你看她,都不给人家道歉的。”
“这确实是若澜的不对了,来人。”
“微臣在。”
“以小犯上,把陈若澜赶到柴房里去。”
“嗻。”
……
柴房
“给我狠狠地打!打到死我负责。”陈若澜微微一笑,对着下人们说到。
“打死了都有奖赏。”
“是。”
……
“你是说,陈若澜死了?”墨祝问。
“是啊夫君,她自己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陈若澜将墨祝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你的脸……怎么那么古怪?”
“有什么不对吗?”
“怎么那么像陈若澜……”墨祝感觉一阵头晕。
“啊!”陈若澜摸了摸自己脸。她发现自己的妖术已经到时。
“既然你已被你发现,我也没必要隐藏了。去死吧!”陈若澜将刀刺入墨祝的胸口。
“你……”墨祝来不及反应,就被戳中了要害。
陈若澜剑都未拔出,就慌乱逃窜。她再不走,就会被秋月派的弟子们处死。
“殿下!”秋月派的弟子们飞快赶来。
“朕只有几个遗愿……一,让墨浔改叫墨婉……二,让清序与她成婚……三,务必保持与虞国的挚交关系……四,皇位必须由墨婉来继承……”墨祝吞吞吐吐说完,嘴里还念叨着“绾儿,是朕没有护好你……”便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
“光是这一个罪,就能处死了吧。”清棠摇了摇头。
“还有。”秦丘旻淡淡的说。
“还有?!”清棠震惊的说。
“不过,这一段够了。她害死了两条人命,也击垮了你姐姐的心灵。至少要一命抵两命。”
“就让她这么死了吗?那未免太轻松了……”清棠摇了摇头。
“那便让她承受骨肉分离之痛,你觉得如何?”
“正合我意。”
“对于陈若澜来说,这世间她爱的只有她自己。连亲手女儿都能当做棋子,更何况是与她对立面的姐姐。”
清棠不受控制的发抖,她的脑海里响起叶云卿的声音。
“棠儿,别害怕,阿娘在呢。”叶云卿温柔的声音在清棠耳畔回荡,她不自觉留下伤心的泪水。随着叶云卿的身影在脑海里越走越近,清棠的情绪愈发低沉。这些年来,能让她如此的并不是竹马司翎,也不是那个爱护她如命的父皇,唯有她的母后叶云卿。
“阿娘……棠儿如今也能独当一面了。”清棠哽咽着,她望向陈若澜的眼神又多了积分憎恨。
“若不是陈若澜,您根本就不会离开我……这些姐姐都告诉我了……”清棠擦了擦眼泪,“您当年是为了保护我……替我挡了一刀……”
在根本来不及施展法术的情况下,叶云卿丝毫没有犹豫,用自己的生命护住了年仅五六岁的清棠。
“阿娘只要我的棠儿好好活着。当年,序儿也在,我们都以为他想证明自己,才偷偷跟着你父皇。谁知他竟然还带着你,正是想让你死于战场,他继承皇位。”叶云卿说到这眼里早已黯淡无光。
“我怎会收养他呢……他就是个天生恶种。”
“棠儿!她不是叶云卿!”秦丘旻喊到。
“阿娘,我定会为您报仇。”清棠眼神坚定,似乎没有听到秦丘旻说声音。对着脑海里那道身影说。
“乖棠儿,我会换种方式,一直陪伴你。也会换种方式来见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叶云卿说罢便从清棠的脑海里走了出来。
眼前女子还是那年那身青色衣服,仿佛还置身于海棠花丛。
“阿娘!真的是您!”清棠一把抱住叶云卿。
“是清晟的虚影法术,怎么回事。”秦丘旻思索到。
“乖,阿娘走了,勿念。”说罢叶云卿摸了摸清棠的头,便消散而去。
清棠想再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有,她擦去眼角的泪,神情变得坚定。
“棠儿,你刚刚所接触的并非你母后。”
“为何这么说?”
“人不会死而复生的,清序也从未那样做过。你母后真正的死因,有人用法术故意隐瞒。”
“不多说了,这是审判柱。它会自动绑住有罪之人,而供你审判。”
“陈若澜,今日将是你的祭日。”清棠用法力控制着审判柱往前走去。
她走到陈若澜面前,“既然姐姐看着这张脸下不去手,那便由我来。”清棠缓缓的说到。她拿出审判剑,秦丘旻也将清棠的气息屏蔽解除。
陈若澜并没有和长大后的清棠见过,自然认不出她。
“你是谁,我好像并未得罪您。”陈若澜感受到了秦丘旻在清棠身上赋予的神的气息,愣在了王座上。
“你所谓的墨皇,是靠多少个人的血肉换来的?”清棠淡淡的开口。
“我就只是杀了墨祝而已,其他没别的。”
“你倒是轻描淡写,你要让那些被你伤害的家庭怎么生活!”清棠将审判剑对准陈若澜的脖子。
“大人莫非与墨祝有关?”陈若澜轻试探的问。
“我知道你和白鹿绾的秘密。”清棠俯身在陈若澜的耳边说。
“怎么可能!白鹿绾,她就只是个青楼妓女,怎么可能有您这般强大的靠山。”陈若澜吓得跌坐在地。
“你听谁说她是妓女的?她的身份,你得罪不起。”清棠继续慢慢悠悠的说。
“她就是个孤儿!绝对不可能有什么身份!”
“凤凰阁阁主,正是白鹿绾的父亲。他若是听见你这么说,你猜你的下场会如何?”
“凤凰阁……不是司家的产业吗……”
“产业?你当凤凰阁是闹着玩的?所以,你才说人家白鹿绾堂堂凤凰阁千金是妓女?”
“我来为你解答一下,凤凰阁是什么地方。”
“凤凰阁,乃是凤凰诞生之地。那里的弟子们无一例外都成了世间强者,除了白鹿绾。她出生之时,火凤凰变异为黑火凤凰。
于是黑火凤凰便与她融合,封印住了凤凰。这也导致她修炼一直都不如其他弟子。”
“你杀了白鹿绾,黑火凤凰会来找你索命的。”
“黑火凤凰……那是什么生物?”陈若澜害怕的浑身都在发抖。
“能轻易要了你命的生物,都不用我亲自动手。”清棠将审判柱放在地上,陈若澜竟奇迹般闪现到了审判柱上。
陈若澜那一刻只感觉头部眩晕,她仿佛看见了黑火凤凰愤恨的眼神。
“不是我!不是我把你封印起来的!是白鹿绾!不是我!”陈若澜彻底崩溃,她的脑海里都是她自己做的罪恶。
除了亲手毁掉白鹿绾以外,还有虐待清浔的种种痕迹。与登上皇位当暴君的罪证。
“陈若澜,两清了。”清棠只感觉畅快无比,她静静地看着陈若澜从挣扎到死亡。
“姐姐,你自由了。”清棠留下了激动的泪水,她终于为清浔做了件事情。终于不再只是清浔为她单方面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