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回府
时间又过去了一段时间,清悠的防晒霜得到了众多贵夫人的好评。用完一段时间后,不仅皮肤没有被晒黑,反而皮肤白皙有光泽,还细腻了不少,自家的丈夫都愿意多多的来后院了,这下子,这些贵夫人那可是从心底里喜欢起了清悠了。
十分愿意带清悠融入到了贵夫人正室的圈子,不过清悠对此不感兴趣。自己当时送出去那些“防晒霜”也是想着帮四爷拓展一下人脉,维护一下名声,不至于后世传的“冷酷无情”的形象。
而且自己和四爷相处了这么久,了解到四爷就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是面冷心热,对待自己,对孩子,对十三爷,甚至于对待追随他的上属都十分的好。
这样的人决定是一个对百姓很好的皇帝,有手段又善于体察民意,不迂腐还会变通。不应该被后世污蔑成那个样子。
而且是园子不好玩嘛,还是这两个孩子不可爱呢,去和哪些个贵夫人打交道、应酬。自己只要做到不失礼貌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就随他去吧。
说来也是奇怪,自己越是冷淡,那些贵夫人越是喜欢清悠。
很快就到了皇上决定回宫的日子,清悠也在收拾回去的包裹,来的时候东西带的不是很多,但是自己这两个月在园子里玩的嗨了,东西就异常的多。
多到什么地步,来的时候,清悠和孩子的东西两个马车就装得下了,现在光清悠的东西,就四个马车都放不下去。
清悠略显不好意思,但在四爷的示意下,他的马车也可以征用后,就毫不客气的又添了好多东西进去。
回府后,梨花院因为有人留在院子里时不时地打扫,因此很快的直接入住了。到了院子里,团团圆圆似乎还记得这里,立马就兴奋了起来,一扫在马车上的疲惫。
清悠也是十分的疲惫,毕竟做了一天的马车了。很快的收拾收拾,安置下来。
第二天就传来了一个惊天消息的把后院的所有人都给炸了一番。
本来后院是由福晋在把关府里府外的大小事务,但是出了清悠那件事情后,胤禛表面没做什么,但是却把一些权利分摊在了李出福晋和年侧福晋身上,虽然事情不是很多,但这在后院也是一种地位的彰显。
但一从热河行宫回来,年侧福晋虽然爆出了怀孕的消息,但是不仅被禁了足,还被王爷剥夺了管家的权利。
不知道年侧福晋在行宫做错了什么,遭到四爷如此大的惩处。
但对清悠来说,这却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四爷把那部分管家权没有还给福晋,反而是给了自己。要是平常的自己肯定不屑于要这些,因为这东西就代表了麻烦,但是现在想通了的清悠,觉得不能把全部的自己交到其他人手里。
这虽然仅仅是厨房采买食材的小事,但是通过这彰显了自己在后院的地位,他人在动自己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而且这才采买权的话,也方便了自己以后想吃的东西随时都有,而不至于被人处处阻拦。
所以这东西就算是再麻烦,也得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里。
四爷很快的就把采买的账本和进出府的令牌都交到了清悠的手里。
清悠一看这账目繁乱,看来是有人并不甘心,还想给自己使绊子。自己虽然已经毕业很多年了,专业也不是会计,但是好歹后世简便的阿拉伯计数和九九乘法表自己可是肌肉记忆。
立马就把这些交给了院子里的众人,在经过众人不懈的努力下,这些繁乱的账本一天时间就被整理了出来。
不过结果却和清悠想的有些不同,清悠以为,这么繁乱的账本,不仅是为了给自己添堵还是为了掩盖一些秘密,但是经过整理后发现,账目虽然繁乱,但是却没有什么太太的问题。
即使有些小问题,但是水至清则无鱼,有些小问题以为是可以忽略的。不过也是可以想到的,年侧福晋毕竟是年府精心培养的嫡女,年府虽不是什么显赫的世家大族,但是对这唯一的嫡女,还是很不错的。
年侧福晋进府那天自己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也是听下人描述到了,虽不至于十里红妆,因为侧福晋的嫁妆箱子的规格不能高于正室的,但是也有整整一百抬嫁妆,每个箱子都塞的满满的。
自然不会对王府采买油水上做问题,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虽然确定了没问题,但是清悠自己出于谨慎,把这些账目都交给了四爷一一过目。
四爷看到这账本,清晰明了、简洁方便,也是十分的惊喜。
“这计算方法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四爷询问到。
“当时阿玛和额娘算数先生将自己算数,但是自己一直学不来,为了偷懒便发明了这些东西,后来一使用,还十分的方便,就一直沿用至今。”清悠在一旁解释道,清悠又问道:“不过四爷你还没有告诉我这账本到底有没有问题?”
“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你能把这套方法交给我嘛,这么方便明了,也能省不少事情。”四爷回到,清悠自然是倾囊相授。
对于清悠管理厨房采买账目很快的就上了手,处理的事情也都井井有条。
年侧福晋的院子也在安静的禁足,没有什么异议,后院众人也没有不服的,只是静秋院又碎了一批瓷器。
“凭什么,那个贱人不仅陪四爷一起去行宫避暑,好,这我忍了,弘历身子不好,就算是去行宫的也是不放心的,这去行宫没有我,我也可以表示理解,有那淑庶福晋我也不气,可为什么,都是生孩子,我这里不仅什么都没有,甚至还伤了身体,那人就是麻雀上天,变成了淑庶福晋,还上了皇家玉碟,行,我在忍,可为什么一回来,什么好事都轮到了她身上。那我呢,我又得到了什么?”
钮祜禄格格似乎是在问别人,似乎也是在反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