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坚持就会掉落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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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癫狂

“姐丈你想什么呢,我能有此实力?”

秦羽面对贺初的疑问,轻描淡写的回答。

“倒也是。”贺初也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方万堂众多的护卫,哪是自己这么一个不会武的内弟能够解决的。

“许是那方万堂作恶多端,得罪的人太多,有人惩恶扬善了呢。”秦羽又补充了一句,彻底打消了贺初心中的疑惑。

“说的对,不管怎么说都是件好事,咱弟俩干一杯,等过两天我伤好透了,就去和老刘把酒肆变卖的事重新谈起来,内弟你也能早日脱离锻坊了。”贺初说着便和秦羽碰了一个。

“姐丈你少喝点。”秦羽和秦梅都劝了一下贺初,毕竟他伤口还没愈合,但架不住他高兴,也就没再管他。

“姐丈,酒肆变卖的事也不用着急。”秦羽陪着喝了一口后开口道:“我现在做了沈师闭门弟子,又升了二级匠师,境况待遇早已不是当初可比。

所以我打算把技艺再磨练磨练,也算是一门立身的手艺。”

其实秦羽真实考虑是词条升级的坚持项目是‘用力’,试来试去,还是打铁最有性价比。

况且他也需要一个明面的身份来隐藏自己的实力,与其跟着姐丈有可能一些私底下的出手会给他带来灾祸,不如还是保持些距离,就接着在锻坊这棵大树下暗暗地发育自己。

姐丈沉吟了下,觉得内弟如果想要练精一门过活的手艺倒也没错。

而且如果酒肆再多比比价的话确实也能卖出更好的价格,也就答应了。

......

坊内铸堂最近有些不太平,而这一切的起因自然便是孙全石。

自从他得势后,曾经但凡稍微欺负过他的人一一都遭到了报复,被安排最差的单契,被压做最重的活。

有些甚至当初只是和他拌过一次嘴,如今都受到冷落,连偶尔请个假都会受他卡拿。

当然最惨的自然还要数冯落,被孙全石抓住机会找了个理由直接又从二级匠师打回到一级匠师了,分到的也从来是锻坊内最苦的差事。

冯落被搞急了,打铁时私下里小声嘀咕骂了孙全石几句。

这下可好了,孙全石居然立马知道了这件事,原来冯落周围一圈早都被孙全石说服或安排成了眼线。

每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盯着冯落,听他有什么不敬之语,立马报告给孙全石,这样他们就可以从此摆脱做苦单的命运,甚至可以优先考虑晋升二级匠师。

终于还是让孙全石给逮到把柄了,骂他孙全石就是对锻坊不满、对管事不敬,必须要严厉惩处!

仗责!

满满二十下的仗责!

看别人打不过瘾,孙全石亲自监督的情况下最后决定拖着瘸腿亲自上阵,举起仗板便一板一板地打在冯落的屁股、身子和腿上。

直打的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一下;

两下;

三下;

......

二十下;

二十一下;

......

一百下;

一百零一下;

.......

一直打到了一百三十多下,孙全石才因体力不支停止了仗责,扶撑着仗板大口地喘气。

而此时的冯落早已经没有了声息,只剩一具被打的皮肉焦翻血淋淋的尸体横陈面前。

孙全石看着尸体癫狂的笑着,如大仇得报般的畅快和酣爽,下令尸体就放在外面暴晒雨淋三天,从此铸堂也再没有了冯落此人。

这一切包括秦羽在内的众人都看在眼里,秦羽不觉得孙全石对冯落的报复有什么问题,但显然孙全石因为复仇把自己已经弄得有点癫狂和偏激了,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秦羽觉得他如此发展下去,恐怕迟早要自取灭亡,只是到时别是因为自己就好,如此他便也只会是冷眼旁观,隔岸观火,不会主动去招惹。

......

秦羽自从词条可以转化《无极撼天棒法》成锤法后,这段时间也更加努力地在练习,乃至于把金刚巨猿拳都有些荒废了。

所以他这两天又把这套拳法捡起来,不可偏废。

巨猿拳有巨猿拳的好处,这种拳掌类功法虽然战斗力稍弱器类功法一筹,但其对锻塑自身、坚皮硬骨的效果却又是器类功法不能比的。

毕竟战斗中不光有攻击,也有防御,也需要提升身体素质以达到身形灵活。

所以综合来说,二者各有优劣,唯有两相结合起来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尤其刘松等锻坊护卫队死亡事件的风波也渐渐平息了,所以他便又重新把木桩、石举这些健器在院里安装了回来,以便更好的练习。

嘿~

哈~

嘿~

哈~

秦羽马步下蹲,双手挥拳使肘击打着面前的木桩,这是他花大价钱买的黄檀铁木做的木桩,比之紫檀木硬度又要上了一个台阶。

“凝气而出,运之于体,酬之为劲,灌注于拳,调周身五蕴之精粹,汇万千劲力于一击。”

秦羽对于掌气阶段气劲调度的娴熟度也在愈发提高,从一开始的气劲阻滞,到后来的气劲乱窜,再到如今的气劲已经基本能够如心随意地朝需要的地方调度,也是有一个较长的打磨过程。

如今他的一击之下,纵使坚硬如黄檀铁木,也都能拳拳打出损伤,拳拳击出凹陷。

如果对面站的是一个普通人,怕是能直接洞穿。

“咦。”就在他继续挥汗如雨练习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体内被他无意间调度出了一股奇异的能量。

他想要借助着气劲发拳的时候,却感觉到这股奇异能量竟是包裹住了他调度出的气劲,让其在包裹的范围内不断凝实、汇聚、叠加、淬变,有种将发欲发,却又隐而不发持续在沉淀的感觉。

如同同样的一个瓶子,里面的酒却从十几度的米酿升华成了53度乃至70度的烈酒。

终于,似是完成了淬变一般,秦羽终是将这一击重重的落下,直直地击打在了黄檀铁木木桩上。

但这一击似乎并没有展现出过于摧枯拉朽的力量,同样也只是打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让得木桩剧烈晃动。

“就这?”秦羽感觉就好像原本就在放屁,结果一股汹涌之意袭来,肚内翻江倒海,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一泻千里了。

赶忙跑到茅房脱掉裤子蹲下。

噗~

结果还是个屁。

这不是白瞎他期待一场嘛。

“不对!”但他旋即意识到了似乎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