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送煤上门
傻柱似是察觉到屋内多了一个人影，猛地抬头，看见依靠在门框上的徐正平，脸色顿时拉下来，如果不是他，估摸现在他也不需要大冬天活着泥巴，修缮灶台。
“稍等一会，我就给你弄好，以后你可不能再找秦姐的麻烦？”
啧啧！
果然是一副伉俪情深。
可惜不知道那一朵盛世白莲，会不会将他放在心上，原著中，秦淮茹不过是一直利用傻柱罢了，就这还甘之若饴。
脑袋就跟缺根弦一样。
难道不知道睁眼看看外面发生的一切吗，还是他本身就是一个阿Q，心甘情愿的为了秦淮茹付出呢？
“那麻烦你快一点，我还要去煤炭厂看看呢？”
迈着轻快的步伐，徐正平哼着小曲，打听到煤炭厂的位置，位置比较偏，走了足足两个小时，十一路也有些罢工。
徐正平看着煤炭厂门口，还有人推着小推车排队，门口还有两个保安大爷，站在门口指挥着秩序，徐正平跟在众人的身后。
排了半晌。
错过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才堪堪排到他。
“小兄弟，你怎么没有推着平板车过来。”门口的大爷，笑眯眯的看着他，就像是看一个土财主一样，目光有些促狭。
“大爷，家中没有小推车。”
“厂里面帮忙送到家吗？”
徐正平笑着递出一根刚买的大前门，他也是一个老烟民，上午在供销社的时候，便随手买了一包大前门，价格也不贵。
2.5角。
也就是一顿饭钱。
“不帮忙。”
“不过我有门路，可以帮你将煤炭送到家里面，就是价钱上要多加五毛，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啊。”
似乎怕徐正平不信。
连忙继续开口道：“是我的一个侄儿，这不是没有一个什么像样的工作，暂时在我这里混口饭吃，说罢便指了指煤球厂拐角处的一个简易的平板车，还有一头驴露出半个脑袋。
车上还坐着一个穿着厚重大衣的年轻人。
一双眼珠子，不时的盯着煤炭厂的门口。
“可以。”
徐正平摸了摸口袋之中，还剩下的二十多，足够买一吨煤炭了。
“大爷，那便让自家的侄儿过来吧，拉上一吨煤，让他送到通锣鼓巷96号，就是距离有点远。”徐正平有些担忧道。
“远什么远？”
大爷连忙摆手，看徐正平如此懂事，连忙解释道：“不就是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小家伙一天跑上两趟，比我挣得工资都高，这一点活都觉得苦，那他还是回家种地吧。”
门卫大爷朝着蹲在墙角的年轻人招招手，便看见他开心的推着平板车过来，和善的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徐正平也没有轻视他。
递给小哥一根大前门。
目送门卫大爷带着小哥来到院子中间的空地上，乌泱泱的一堆人，拿着铁锹一铲子、一铲子往平板车上扔煤。徐正平则是去财务室交了19.22元。
领了一张条子出来，递给了装车的中年人。
看了一眼。
目光所及之处，看见平板车上已经用木栅栏给围起来，有一人多的高度，不得不感慨一句：真实诚。
不一会！
过磅之后，徐正平发现还多了一点，正要解释的时候，便听到门卫大爷解释道：“自家人买煤炭，多装一点无所谓。”
“小伙子，以后买煤的话，还可以找我，绝对有优惠。”
徐正平点点头。
回去的时候，坐在平板车的一角，跟年轻人聊了几句，套出了不少话，年轻人原名叫秦遂，煤炭厂附近的居民，年轻的时候跟人打架。
一条腿有点瘸了。
以至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幸亏家里面还养着一头小毛驴，便在叔公的介绍下，干起了运输的工作，借助煤炭厂的关系。
倒也没有少赚。
挣得比上班的工人都多，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一点也不稳定，工作好的时候，一天可以拉五六回，工作不好的时候。
一天也拉不上一回。
今天远见徐正平。便是他的第一单。
大雪纷飞，该买的煤炭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准备上了，这天气，家里面若是不升上一个火，还不得冻死人。
行走两个小时不到。
两人便来到四合院的门口，门口的脚踏板是可以随意拆卸的门板，徐正平从车上跳下来，将门板拆卸下来，摆放在墙角中。
驴车便穿过前院，一直来到后院，门口大开，一个人影也没有，走进房间一看，发现傻柱早已经将灶台垒好，还仔细的收拾了一下屋子。
便离开了。
徐正平看了看厨房的大门，望着与车齐平的台阶，笑着跟秦遂说道：“秦兄弟，不如将煤炭直接卸到厨房的门口。”
“这样我也省心一点，直接拿铁锹铲到厨房。”
望着空荡荡的厨房，徐正平也没有什么心疼的地方，仔细的将煤炭整齐的垒好便可以，一大堆的煤炭摆在墙角，被人偷偷的拿走。
找不到人，他连一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他可不会高估四合院众人的道德水准。
“好嘞。”
秦遂也没有嫌麻烦，直接将车停靠在门口。
徐正平则是拿出铁锹，一铲子，一铲子的将煤炭堆放在空荡荡的墙角，约莫忙活半个小时，将煤炭丢到墙角之后。
才给秦遂结账。
给了他五毛钱之后，挥挥手，目送他离开巷子。
徐正平将拆下来的门板重新装好之后，便收拾起厨房来。
将地面上煤渣滓清扫干净，看着门口还有多余的青砖，徐正平也没有浪费，而是将青砖沿着煤炭的周围，垒了几圈之后。
才停下来看着冷清的屋内。
一个客厅，两间卧室，被墙壁隔开，一间因为采光的缘故，并没有窗户，哪怕是白天，屋内也没有多少阳光，另外一间卧室靠着靠着窗户，采光倒是非常的不错。
客厅右边，又开了一个小门，便是厨房，厨房的面积其实非常大，足足有一个卧室的大小，若是隔开的话，还能再隔开一个房间，摆放一张床。
不过徐正平并没有这样做。
而是将煤炭全部堆在墙角，成为放杂物的地方，环顾一圈，总算是有一点生活的迹象。
掏出火柴盒，点燃一点杂草，将厨房的灶台升起之后，徐正平从空间之中拿出买来的锅碗瓢盆，暂时先摆放在厨房。
连一个木架都没有。
暂时只能放在灶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