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实的‘一大爷’
“小徐，你之前得罪过易中海吗？”一个热情的小伙子，路过车间大门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略微有些发呆的徐正平，脑海中回忆着易中海刚才的动作，不敢说多么的标准，但绝对历历在目，想要在车间站稳脚跟。
有一席之地，绝不是攀附之人能做到的。
原著中，秦淮茹三年没有转正，还是一个临时工，便能看出端倪，一方面是她的心思绝不再车间的一亩三分地上。
每天为生存吃喝担忧，传统的老旧思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想要找一个靠山当依靠，易中海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师傅。
为了多挽留秦淮茹一段时间，让她明白离开他一大爷，她在车间吃不开，恐怕也没有真的交几手真的本事，由此形成的畸形的关系。
秦淮茹在很多时候，不得不配合易中海演出。
“可能吧。”
徐正平不是一个喜欢将苦难挂在嘴边的人，说出来之后，不仅不会得到大家的同情，反而会引来不少的嘲讽。
这便是人性。
哎！
一头短发，工衣明显有些肥大，与他的身材有些格格不入的青年人，叹息一声：“我之前也是跟着易师傅学手艺的人。他什么德行，我一清二楚，作为过来人的经验，若是真的有化不开的矛盾，那你赶紧重新找一个师傅学习钳工的技术，一个礼拜之后，便会有考核，决不能被刷下来，要么你买二斤猪肉，亲自上门道歉，并说明来意，让他手把手教一上午。”
“二斤肉，也就只配他教一上午，学会学不会就看你的悟性了。”
“明白了。”
去食堂的路上，经过一番了解，年轻人名叫徐弘义，也住在通锣鼓巷，住的院子是一个大杂院，离四合院的距离有点远。
想当初学艺也是一把辛酸泪。
工作三年，现在是轧钢厂车间的一名二级钳工。
倒不是说他技术也就局限于二级钳工，而是每年都要考试，现场演练，技术过关之后，才会升级，就像是闯关打BOSS。
急不得。
理论上一年升一级，最少需要九年，才能达到九级钳工的水平，工资一百多，可实际上，轧钢厂建立至今，还没有出现一年升一级的先例。
漫长的队伍，从食堂蜿蜿蜒蜒，一直排到屋檐下，天上又开始飘荡着雪花，原先的积雪还未融化，踩在上面有点打滑。
徐正平跟在徐弘义的身后，对于轧钢厂的一些事情，以及人际关系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总结起来便是一句话：庙小妖风大。
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食堂的窗户口，仅有两三个窗口，一男两女，分工明确，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窗口，轮到徐正平的时候。
恰好是一个新来的厨娘给他舀饭，听徐弘义说：她名字叫刘岚，长相一般，没有秦淮茹妩媚，眉宇之间，还带有一丝的苦意。
仔细瞅一眼，便能明白她笑的有些不自然。
“同志，帮忙打一份土豆丝，一份红烧肉，外加两个馒头。”徐正平递出一张两毛的粮票，是他从管后勤的刘主任手上拿到的。
只不过这人平日里抠抠搜搜，并没有因为李怀德的关系，多发他两张，而是按照每个月的标准，将粮票递给他的。
“好嘞。”
刘岚利索的将勺子端起，尽量将饭盒扣满，在车间干的基本上都是体力活，需要多吃一点，因此很少又厨师会故意颠勺的。
当然！
傻柱是一个例外，仗着自己的厨艺，在食堂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哪怕是食堂主任有时候也得讨好他，有厨艺便是爹。
可谓是演绎着淋漓尽致。
徐正平打饭的时候，并未见到傻柱，可能这家伙现在正躺在后厨的破床板上休憩。也算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娱乐活动。
梦相思。
梦中秦淮茹那一张妩媚的脸庞，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
轧钢厂的食堂比较小，并未有多余的餐桌，放眼望去，几乎每个餐桌上都坐满了人，徐正平打量片刻，便决定端着饭盒回车间吃。
还能提前熟悉一下手艺。
尝试着自己做一个合格的产品出来，免得到时候被人排挤，多一个人，工作量便会相应的增加一点，拖后腿的话，可是会被人说的。
天空有些阴沉。
当徐正平踏雪回到车间的时候，便看到车间之中，有不少有一面之缘的工友或是蹲在墙角吃饭，或是坐在台子上端着饭盒。
大口的喝着热水，泡着馒头，可以顶饱。
坐在易中海身边，乖巧吃饭的秦淮茹，当看到徐正平之后，眉宇之间，多了几分的英气，笑着跟他招手道：“小徐，来这里吃饭。”
围在易中海身边的几个人，粗略一算，基本上都是他带出来的徒弟，只不过出师的比较少，颇有一种江湖寂寞如雪的错觉。
一个王者，带着几个青铜。
怎么想也开心不起来。
低头吃饭的易中海，抬头扫了一眼走过来的徐正平，‘嗯’了一声，也算是间接的缓和了一下双方的关系，可惜在他看来，纯粹是给瞎子抛媚眼。
大部分的人之所以学不会，主要是无法准确的记住参数，外加对于工具运用并不熟练，钳工说白了便是对金属进行加工。
具体包括：划线、锉削、錾削、锯削、钻孔、扩孔、锪孔、铰孔攻螺纹、套螺纹、刮削、研磨、装配。
想要轻易的学会，非常的难。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上手。
徐正平找了一个稍微明亮一点的地方，坐下之后，便蒙头吃起来，对于秦淮茹的反应，他也只能爱莫能助，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不像秦淮茹，平日里也舍不得吃一份肉。
纵使她是高段位的绿茶，可大家也不是傻子，经历过一次次的欺骗之后，自然便不会在上当受骗，以至于她最后真正能吸血的对象，仅剩下傻柱一人。
至于许大茂，充其量算是利益交换。
算不得什么真的本事。
至于易中海仅仅是瞅了一眼徐正平吃的盒饭之后，默默的盖上了饭盒的盖子，吃的有些索然无味，他也想要吃红烧肉。
可他有千万的理由，告诫自己为了以后的生活，决不可铺张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