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神秘空间，论道（三更）
再一次来到这里，龙族白沫不多时便来到了集合的位置。
“我来了。”龙族白沫看向众人。
一拳白沫点头，然后他看向其询问道：“你如何看待人类？”
“为什么这么问？”龙族白沫有些疑惑的询问道。
“呵。”一拳白沫语气带着莫名的味道。
“答案很简单，当你从单体变成群体时，你还是人类吗？”
或者说，你还是你吗？
怀疑、不信任、尖锐的被指出，同时还带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词语。
几位白沫彼此之间先后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确实如此。”火影白沫自言自语道：“就像是突然遭受了别天神、幻术被改变的想法，自己的思潮发生巨大的改变。”
“从单体朝着群体前进，从普通的人类试着进行一次进化，正如三体之中——上了岸的鱼，已经不是鱼了。”
一拳白沫率先开口道：“我想问一下，你们如何看人类这个概念。”
“论道吗？”火影白沫率先进行回答。
来自不同世界的白沫，因为自己世界的不同谈论自己的道与理！
这可真是……太好了！
“当然是同类，也许生命本身不同，就像是那些不同血迹、甚至自身是植物人，我觉得他们是人类。”
“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朋友、感情这些都令人喜悦，我会守护好她们。”
这便是火影白沫的认知。
柯南白沫摆了摆手，有些尴尬的开口道：“我的话和你不同，生活在这种世界混乱的世界，我只想研究知识。
人类，在我眼中算是一种不错的实验品。”
说罢，柯南白沫看向其余两人。
一拳白沫开口道：“我继承基诺斯博士的理念，以生物基因学试着拯救怪人化的世界。”
“轮到我了吗？”
龙族白沫伸手轻敲手背，他回顾自己的想法。
在自己眼中，人类是什么样的呢？
“……子民，人类是我的子民。”
子民……
与众不同的回答，让这里的几位白沫都感到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龙族白沫顿了顿，摆了摆手解释道：“我有自己的道路，他们算是我的国度的子民。”
“你的国度？”一拳白沫看着他。
在一拳白沫眼中，说着这种话，决定一切的龙族白沫完全是把自己摆放在决定一切的国王的位置上了。
“你的国度，律法为何？”
龙族白沫沉默了。
他从看到圣道之时便已经做出了决定。
政治、文化、经济、科技、军事这五项组成了国度。
但和现实之中的国家相比，他缺少法律，缺少约束自己的戒律。
“呵。”一拳白沫伸手指着龙族白沫，眼神凌冽。
“你决定一切，你的法律是随你的心意！”
你是建设国度，还是准备成为神邸，一言一行决定一切！
龙族白沫听完一拳白沫的指教，开口说道。
“我分化了自己，以细胞分裂分化，我组成国度，我需要法律吗？”
这一切都是我本身，我记忆共享着一切。
我不需要所谓的约束国度子民的法律！
因为，共享记忆之后众生都是我！
“你这是准备成为吞噬一切的自在天魔。”火影白沫此时理解了龙族白沫话中的含义。
分裂自己，分化职责。
每一个自己都会取代现实之中的人类，你以天魔的姿态对这个地球的人类文明进行夺舍！
天魔……
做为局内人，龙族白沫一直没有看清。
现在因为火影白沫的话，他也瞬间明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代表着什么。
回顾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化自在，每一个自己都获得了这个世界上人类的记忆、职责。
自己就像是一个源源不断生产着胚胎的母巢，这些胚胎与零件进行模仿，然后这些零件将地球·人类·文明，进行一比一复刻，最后组装成为与之一模一样的我。
‘就算有这灰雾空间让我的意志淬炼，我也注定会迷失。’
背后惊出一身冷汗，龙族白沫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极端了吗？”
“你不会真的开始吃人了吧？”柯南白沫说完，自己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朋友，你进化的速度这么快的吗？
都开始恰人头了哈！
龙族白沫点头。
随后一拳白沫捏紧拳头，开口道：“你怎么吃的？”
方式和方法。
龙族白沫也没有过多的遮掩，开口道。
“在日本的我发现了精神覆盖，顺着元素这个媒介能够同化到那些人类身上，然后我进行了调查，确定了那些人都是要枪毙的恶人，就把他们吃了。”
“然后我发现这样的速度比自己制造克隆人的效率高太多，于是我开始播撒精神种子，在这些人的意识之中种下精神之种，然后一点一点的消化掉他们，取而代之…………”
龙族白沫还是有所隐瞒，关于最开始的内容。禁忌亵渎的实验，探索灵魂等相关内容并没有开口说出。
听完龙族白沫对自己的行为的描述，火影白沫忍不住说道：“你确定这是圣人之道吗？”
“我怎么听完你的操作，觉得你这么像一个准备夺舍星球的天魔道主了！每一个人最后不会都活在你的记忆之中吧？”
一拳白沫倒是认真思索了其中的圣人之道。
“政治是立下圣教。建立自己的国度，经济循环，构建成长的良性循环。然后是文化，统辖国度之中的子民、眷属。最后是军事、科技的发展，求真寻道。”
“你的路我无法评论对错，不过我想知道你的教义是什么？”
还是这个问题。
龙族白沫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圣人之道的教义究竟是什么。
“没有教义，你无法统辖自己的道路。”柯南白沫自言自语道。
“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走，所以你开始朝着自己的模仿目标靠近。”
他所说的模仿目标，自然指代的是“人类文明”。
龙族白沫叹了一口气，然后有些头疼的说道：“我的教义，难道是天魔吗？”
自在天魔道主，他化万物，夺舍于众生之中。
替代、取而代之。
这是白沫的行动，这是行动反应的最直接的教义内容。
不管说的在好听，从他的行动中所表现的圣道就是——对世界的夺舍。
“我…表演。”龙族白沫低语。
在被局外人点醒之后，龙族白沫发现自己脱离了那些记忆库内繁杂臃肿的共享记忆，过去是如此的清晰明了。
因为一直都在表演，自己的内心觉得这个世界很扯淡、荒唐，所以决定好了要改变世界。
道自心头一念起，便有无量智慧果。
自己是在践行道路。
偏移了圣道吗？
严格老说，实际上并没有。
七千三百幕，不愿意这个世界继续按照剧情走下去，想要改变。
于是为了力量选择获得知识，用夺舍的方式将一切取而代之。
我将给这个世界带来美好！
脸色几次变化，龙族白沫吐了一口气，开口道：“这也许就是我的教义——为了守护这个世界的美好而战！”
“草。”柯南白沫吐槽道：“你这是借着谁家的台词啊！”
谁家为世界美好而战，是准备霍霍吞了这个星球，将一切取而代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