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程咬金：还得是秦二哥这鼻子！
小二赶紧上前安排，面对这位，笑脸的比哭还难看。
“国公爷！您先楼上请，等会小的给您报菜名！”
“行吧行吧！记得来两坛桃花酿！”
这络腮胡子大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带着身后的精瘦汉子，往楼上走。
小二也是一路小跑，赶紧报给老孙掌柜。
“掌柜！掌柜哒！不好了！”
老孙正搁这算钱呢，毕竟魏叔云现在是大掌柜。
还要拿六成的分成。
也不知道魏叔云啥时候用。
总之得先给准备好。
万一魏叔云想一天一结，也得陪着不是？
被打断的老孙没好气的道：
“你小子能不能沉这点！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小二被骂，他也没招。
哭丧着脸道：
“掌柜的！程家哪位国公爷又来了！！！”
正打着算筹的老孙，身躯一抖。
失言道：“什么！！！”
老孙在这天香楼干了十几年掌柜。
他这把年纪，什么主都见过。
但唯独这滚刀肉程咬金这一位，他是真怕！
就算天香楼背后的主子是长孙无忌。
这也没用！
要是其他人，定会给长孙无忌面子。
毕竟是国舅爷。
但程咬金是谁啊？！
瓦岗寨出来的混世魔王！
李二拿他都没办法！
老匹夫看似莽撞无距。
实际上，程咬金这老小子精着呢。
在长安城整得活儿，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儿。
捅到李二那边，最多也就是罚罚俸禄。
人家程咬金的夫人是崔氏。
嫁过来就自带不少店铺，再加上李二和这老匹夫有不少合作。
程咬金怎么可能会怕罚钱？
人都说七十随心所欲不逾矩。
老程三十多就做到了，甚至做的还很讲究。
大事不犯，小事不断！
和魏叔云一样，属于是拉扯大师了……
大唐的大臣，又分为两派。
文一派，武一派。
文臣之首，懂得都懂。
大舅哥长孙无忌，肯定没跑。
至于什么房谋杜断，你妹妹嫁过来了么？
而武一派，就有点意思了。
要说武派之首，众所周知。
一定是大唐军神李靖！
但可惜，李靖对自己人的胆子比较小。
武德末年，李靖出去锤了一顿突厥。
回来之后的李靖就很少上朝，减少出镜率。
生怕像李二一样，功高震主。
到时候他可不敢开玄武门……
等到李二开玄武门，李靖更是聪明的两不相帮。
躲在府里装不知道。
后来李二成功改元开号，李靖直接告病在家，连朝都不上了！
这武派之首，连府邸大门儿都不出！
没了李靖，武官首位自然就到了另一位重量级的身上。
而这位，没在呆多久，也回府养病了……
不过，这位可不是装病。
作为破宋金刚，败窦建德，平刘黑闼的传世门神秦琼！
他身体是真不太好。
武德年间的时候，身子就落了下乘。
后来李二开玄武门，秦琼二话没说，直接参战！
可玄武门是那么好开的吗？
玄武门内外都有兵马驻扎！
李建成的东宫卫率也在旁边！
李二是带着众文武提前埋伏。
可玄武门周围就那么大点地方。
能埋伏多少人？
李二与李建成和李元吉一碰面，就是一顿弓马对射。
可惜没射多久，哥仨射的正激昂着呢。
护卫皇宫的军马就到了。
双方直接开打！
等李二得手的时候，玄武门那边都打疯了！
东宫卫率的将军冯立，带着薛万彻，和齐王李元吉的府兵赶到时。
李建成和李元吉已经被射死了！
太子党和齐王党仇恨拉满，当场就要给李建成二人报仇。
两队军马属于是干柴对烈火，一碰面就开干！
全想干死对方！
李二这边得拦住所有兵马，守住玄武门。
给尉迟恭时间，去把夏日泳池限定李渊抓住。
尉迟恭到位的时候，李渊正在大池子里，和妃子们玩水……
至于另一边。
救驾的救驾，报仇的报仇。
这种生死之战，残血的秦琼还冲在最前边！
这能有好？
等玄武门继承法结束之后。
秦琼就很少上朝了。
时不时就病倒，根本上不了一点儿。
有人去看望秦琼的时候。
最经典的那句话就来了。
秦琼：“我戎马一生，历经大小战斗二百余阵，屡受重伤，前前后后流的血都能有几斛多，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简单点来说。
秦琼就是干的太猛，流的血太多，他贫血了……
古时候贫血可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增血药剂不说，输血那就更是不可能。
一开始，贫血造成的负面效果，也就是头晕乏力，耳鸣眼花。
但到后边，贫血的威力就上来了！
引起其他病症病变不说，身体的免疫系统也要下降！
没有免疫系统，秦琼身体能好就怪了！
秦琼这一病，武将之首那边，自然就只剩下一位。
尉迟恭这老黑亲手抓的老头李渊。
他站在首位，前朝老臣看到他就直呲牙，跟特么带货卖牙刷似的……
剩下的武将，像侯君集和李绩这类的。
要么资历不够，要么李姓皇亲。
唯独这程咬金，有资历，还不姓李！
他站在第一位，李二也不用被人诟病任用李氏亲贵。
然后，问题就来了……
文武向来是谁也不服谁的。
自从程咬金站到武将之首，长孙无忌名下的这座天香楼，就没少遭难……
也不是程咬金故意找茬。
主要这位是个酒鬼！
别人喝酒都用碗来算。
程咬金一来，直接用坛！
等程咬金喝多了之后，就开始不干人事儿！
杀人放火倒是不做。
但打砸酒楼，打扰其他人吃喝，这就难受了。
酒楼是什么地方？
吃饭喝酒的地方！
他程咬金这么一闹，没打扰到其他客人还好。
停业一天，整理整理就能开业。
但要是伤了人，这可就全得酒楼来处理！
能来这儿吃饭喝酒的人，可都不是那么能够轻易打发的人！
总之程咬金一来，准没好事儿！
老孙带着小二慌忙上楼。
得好好稳住这位爷。
否则整出点什么事儿，又得赔钱……
老孙这边正赶着呢。
程咬金闻着香辣羊肉汤的味儿就来到了三楼。
“秦二哥，你说这是什么吃食，味道竟如此勾人？”
程咬金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跟在后边的秦琼也是一样。
咕噜一声，重重抽动鼻息，分辨着味道。
“闻着像羊肉？”
程咬金用力一吸香气，眼睛一亮。
“还得是秦二哥这鼻子！好像真是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