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人体实验
这几天，日向暮都在大蛇丸的实验室里，自从上次向大蛇丸效忠以后，他就开始接触到更为机密的试验了。
回想起前几天大蛇丸的蛊惑，日向暮不由得感叹，大蛇丸真的是蛊惑人心的高手，能够轻而易举地揭开人心深处最隐秘的愿望和弱点。
那个夜晚，大蛇丸的话语如同黑夜中的狂风，充满了诱惑和鼓动之意。
他挑选的时机也异常精准，恰如其分地触及了日向暮内心最为脆弱的部分。
如果不是因为日向暮是穿越而来的灵魂，见过了前世那些更有蛊惑性的宣言和演讲，恐怕要死心塌地为大蛇丸服务了。
不过，大蛇丸的力量和庇护，是现在的他所需要的。
所以，表面上，日向暮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复杂的情绪，他的眼神在大蛇丸的话语中迷失，似乎在那一刻，他的灵魂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
缓缓地，他点了点头，嘴角勉强勾起一个看似坚决的笑容：“大蛇丸大人，您说得对。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没有力量，就无法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一切。
“我需要更强的力量，让那些玩弄人心得上位者们，付出代价，让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在我身边。”
大蛇丸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难以言喻的深意，仿佛已经看透了日向暮心中的挣扎和犹豫，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很好，暮君。你的决定是明智的。让我们一起，为了更伟大梦想前进！”
一天后，大蛇丸就带着日向暮，来到了现在这个实验室。
这是一个非常隐秘的地下实验室冰冷的灯光下，各种复杂的仪器和试剂瓶排列整齐，而在实验室的中心，存放着一个个透明的巨大容器内，漂浮着一具具没有生命迹象的身体。
日向暮的心脏猛地收紧，虽然他已经不是雏鸟了，杀了的人也已经突破了一手之数，但是看到这些被作为实验品的人体，他还是本能得感觉到一丝反胃。
他强行压制住不适感，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大蛇丸似乎对日向暮的反应毫不在意，开始向他解释这些实验的目的和意义。
“这些都是为了追求力量的极限，为了探索生命的奥秘。”大蛇丸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日向暮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质疑的时候。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和好奇：“这些实验...它们真的能够帮助我们获得力量吗？”
大蛇丸转过身，用一种评估的目光看着日向暮：
“力量有很多种，日向暮。你现在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种尝试。但记住，真正的力量，来源于知识和理解。只有深入地了解生命的本质，我们才能真正地掌握它。”
“你跟我来”
大蛇丸带着日向暮继续往实验室深处走，越往里走，周围的气氛变得越发压抑。
在越过一个巨大的铁门后，日向暮看到了一个监狱，里面关着的都是活人。
这里与外面的实验室截然不同。
这个地方阴冷潮湿，充斥着绝望和死亡的气息。监狱的每一个角落都显得异常阴暗，唯一的光源是偶尔闪烁的灯光，投射出长长的影子。
一见到大蛇丸和日向暮，这些囚犯立即发出了各种嚎叫，有的人在哀求，求大蛇丸放了自己，有些人则在辱骂大蛇丸，嘴中吐出污言秽语。
不过，共同点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痛苦和绝望。
“这些都是战场上抓到的俘虏，或者是村子中发现的其他村子的暗子”
大蛇丸解释道。
他无视了笼子里的人，直接走到了一个特制笼子前面。
这个笼子里的人看起来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神空洞，不停地在笼子内来回踱步，仿佛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
大蛇丸轻轻地打开笼子，那个失去理智的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冲了出来，他的动作异常迅速，同时展现出了惊人的力量。
几乎是在瞬间，一个冰锥就在他的手上生成，朝着大蛇丸刺去。
然而，对大蛇丸来说，这样的攻击根本不值一提。他只是轻轻一挥手，这个人就以比原来冲过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
大蛇丸转过头，看了一眼日向暮，解释道：
“这个人原本是普通人，没有任何血继限界。但通过我们的实验，最终，我们赋予了他冰遁的能力。”
“他对冰遁的使用，甚至比水无月家族的人，还要好”大蛇丸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自豪。
“但是试验还是有些不完全的地方，他的心智在实验中，收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他最终疯了。”
“不过，这不算什么，这点代价完全可以接受的”大蛇丸略带狂热的说。
“血继限界，曾经这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一个名词，没有血迹限界，往往意味着你只能成为一个平庸的忍者。血继限界忍者，对非血迹忍者，几乎是碾压式得强大”
“而如今，在我的手中，它可以被轻易的赋予一个普通人”
大蛇丸眼中闪烁着光芒，那是一种渴望。
“暮君，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学会所有的忍术。而血继限界让很忍术，是不可能被没有血继限界的忍者学会的。”
大蛇丸直直的盯着日向暮，说道
“而我们，已经突破了界限的第一步，而这些，只是我们的一个小小的成果而已。”
看到大蛇丸看过来，日向暮明白，自己也要做些什么了，
所以，他也适时的带上了一丝狂热的表情，说道：
“如果我能收集所有的血继限界，那我一定能……”
大蛇丸看到这一幕，很满意的点点头，说道
“接下来，就要拜托暮君了，暮君的白眼和对研究的学识，可以大大提升我们的进度。”
日向暮明白，或许从这一刻起，自己也将成为满手沾满鲜血的屠夫。
任何力量都是有代价的，他也愿意付出这个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