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林大礜，你叹什么气呢？」何必勤，你终于踩下踏板，撇头看我了。「西瓜皮，你的梦想是什么？」我忽然好奇地问你。你总是那么任性，那么霸道，但这次，你的梦想对我意义重大。我一直试图找到和你交汇的点，现在我忽然明白，只要我知道你的梦想，我无论如何也要挤入其中。一旦我进入你的生活，你的梦想，我们之间的感情之路将会有更多机会交汇。「我的梦想啊……唔，我想想……每天睡觉前，完成一天想要做的事，然后明天有明天的计划，每天都能实现今天想做的事，怀着对明天的期待入睡……嗯，真是美好的梦想。」你听完还为自己的梦想感动不已，完全没有看到我脸色已经黑了一半，甚至还翻了个白眼。「西瓜皮，我现在问你的梦想，是要一个更远大、更宽广的梦想。未来你想要做什么？比如你想当医生、当律师，还是自己开公司当老板？有钱后你想住什么样的房子？海边、山上，还是买下一座无人岛？还有女生都会想……未来的理想伴侣是什么样的……之类的。」最后，你的理想男人标准是什么，快点告诉我吧。我可以做到的尽量去做，哪怕不能做到百分百，至少能模仿个九成九。但是你一开口就是冷水！「林大礜，我们家的债务还未清偿，我们现在还借住在别人家里，不知道要持续到何时。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对我来说不合适。」你看你，又理性又冷静地提出来一桶冷水泼醒我。在月光下，我看到你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了。你总是这样，让我感到无奈又好笑。不过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为了我们的未来而奋斗。路途艰难，未来迷茫，无法实现的梦想对我来说似乎遥不可及。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踏实地走好眼前的路，勤劳地前行，笑着面对每一天。早晨的清新空气让我对每一天都充满期待，每一天都完成自己的梦想，我觉得这就是幸福。在每天结束前，我会规划明天的计划，完成一天中的所有事项，满怀对明天的期待进入梦乡。那些遥不可及的梦想，或许只是空想。看看我们学校的第一名，她每天都满怀期待地迎接新的一天，完成自己的梦想，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如果按照她的方式走下去，每天能和她一起骑行，也算是一种缘分。慢慢积累的感情，不急于求成，只想此刻，共享这短暂的时光。骑车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期待着明天还能陪她一起，这真的很美好。你的笑容像月光一样甜美，真实而诱人。但，欲望总是难以控制。我必须提醒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我需要的是——实际的接触。牵手、拥抱、亲吻，这些都是必要的步骤，当然我们不会这么快。我们都还是学生，我会慢慢陪她走，这是我能做的。但首先，我需要把她的手紧紧握住，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切断杂念，放下情感包袱，和她在学生时代共享这份幸福，这对我来说很困难，但我愿意尝试。“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某个宁静的午后，我忽然问她：“你的梦想是什么？”，原以为这只是无谓的闲聊，却未曾想到惹来了一场无休止的唠叨。她的话语像潮水般涌来，让我原本轻松的心情愈发沉重，怨气和无奈如同乌云般笼罩心头。这颗西瓜的外皮坚硬如铜墙铁壁，却在我心中撞出一道道瘀青。如果她能有那么一丝欲望，哪怕是微小而可乘之的小心思，我们的关系也不至于如此尴尬。“林大礜，你又叹什么气？”我心中暗自思量，是否应该告诉他，我阿公曾言，做人不应总是叹气，因为这会驱散福气，吹走幸福。然而，我猜林大礜可能无法理解。月光下，他瞥见她咬唇的动作，那唇似乎有些干燥，她又习惯性地舔了一圈。这画面让我想起了我们国小毕业的那个暑假，阳光炙热，校园中一片寂静，我的心跳加速，我俩的初吻也在这个时刻定格。如果当时她能有些许欲望，那么我们的故事会不会有所不同？可惜，现实总是充满了未知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