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难道真的是我在做梦
“报警？”
“对，一定要报！不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万一他是个杀人犯怎么办！”月月强调事情的严重性。
刘大爷想了想，觉得也确实如此。
……
“小姑娘，你昨天晚上真听见有什么很大的声响吗？”一个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警察叔叔和蔼的看着她。
“是的，叔叔，我确定我听见了，而且还不是只听到一次。”月月并没有因为被问了太多次，就敷衍了事。
她仔仔细细的将昨天夜里，确切来说是今日凌晨发生的事告诉了警察。
“事情是这样的，我很清楚的记得我昨天晚上是九点四十五睡的觉，中途并不曾起床。然后，我听见楼下传来响声，就立马被惊醒了！在接着我就听见了好几声。我当时没有注意时间，但是我一想那声音是在我的房间下面，而我的房间下面住着的是一对年纪挺大的老夫妻。这个你们应该知道的吧？”
那个看着很好说话的警察叔叔说：“没事，这个我们会去了解的。”
月月就继续说道：“我今天从其他人那里听说杜爷爷今晚并不在，只有王奶奶一个在家。我害怕她遇见危险，所以决定却看看。”
“小姑娘下次可不能这么做！有事直接报警，不能自己上！知道吗？你年纪也不大，还这么瘦弱，要真有歹徒，你当时的境遇有多危险，你知道吗？”旁边坐着记笔录的一个姐姐温柔的对月月说。
“知道了，谢谢姐姐。”
“那后面呢？”警察叔叔接着问她。
“我下楼的时候，没有其他人。然后我到王奶奶家的时候敲门她也没回应。我确信那我当时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她并不在！那时候我以为她出事了，当时门没有关上，再加上雾太大了。我记得我出去找她的时候墙上的石英钟刚好是三点半……”
那个记录的姐姐说：“雾很大？小赵你过来一下。”
她小声地说着什么，月月并没有听见。但不妨碍她看出来自己说有大雾，好像触发了什么关键线索。
那个姐姐和旁边的叔叔眼神交流了一会，继续向月月问话，他说：“我们继续，你后来有下楼去吗？是你一个人吗？”
“对的，我当时就想着这个时间点也许王奶奶醒早了，自己下楼晨练呢。”月月说到这里顿住了，“这是我的猜测。以前好像有过，但是那时候我还小，记不清楚是谁了。”
月月回忆起自己小的时候的事，那时候她五岁。在她生日前一天，也遇见了这样的情况的。当时，她被一声巨响惊醒后吓得哇哇大哭，然后慌忙去找自己的爸爸妈妈。只是不知道什么因由，自己家里除了自己谁也不再。
“爸爸！”
“妈妈，爸爸？你们在哪……“
……
“小姑娘，你没事吧？是想到了什么了吗？”警察叔叔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我没事。”月月并不想说自己当年遇见的那件事，毕竟当年没有一个人相信。再有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十多年了，当时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后面她的爸爸妈妈也安然无恙，只是都没有那天夜里的记忆。
“我下楼的时候，雾气弥漫整个大厅，站在门口往外看，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在之后有一个男生二十出头的样子，他好像在外面看到了什么！他还不让我出声呢。后来王奶奶给我打电话，问我找她什么事，后面我就去陪她了……”
“就这些？”
“对的，就只有这些。”
“那行。我们后面再有什么需要了解得再跟你联系。”
“好的叔叔。”
“对了，小姑娘我们刚刚去看了其它楼栋的监控，发现天气还算正常哦。你要不要去做个检查，当然这是我个人的建议。”
“检查？什么检查？”
“就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昨天晚上天气晴朗，并没有大雾啊，再有我们也看了其他楼和小区里别的地方的监控，都没有出现雾。”
“没有大雾？不可能啊！可是当初不止我一个人看见呀，还有一个人也看见了！我……”
“呵呵呵……”那个警察叔叔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恰当，笑的都有些不自然了。
“那个，我们之前也问了其他楼层的住户，他们没有听见声音。再有，你说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子在下午的时候，也遇见过了。可是我们已经将昨天下午有关你的监控从头到尾都看了两遍，只有你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并没有其他人。所以……”
月月这次不淡定了，她虽然一直怀疑那个男人不是好人，或者是说别有用心。可是她没有想过他压根就不存在！怎么可能呢？当时自己和他聊天互怼的时候他可活灵活现了！
“有没有可能是小区里面的监控坏了？”月月有些不太肯定的说道：“我真的遇见了他！”
“这倒不会。我们的同事已经在监控那里看了两遍了，还不止一个人去看的。一个人出问题，总不能三个人都出问题吧？”警察叔叔用安抚的语气和月月说。
月月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她小声地说：“难怪问了我三遍。我就说嘛看下监控能要多少时间，这都晚上了，还没有结束吗？原来如此啊！”
“……”警察叔叔和旁边做笔录的姐姐，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还好食堂里的饭还算好吃！比以前强了一点。”
这一点月月是深有体会。她上午下课后，就直奔小区来找刘大爷来了解情况了。本来以为很快就结束的事情，又牵扯到了监控出问题。再之后报了警，又在警局里待到了现在。两顿饭都是在这里面解决的，所以她才会说饭好吃。
“现在有些晚了，先回去吧。这几天真有什么事，我们会电话联系你的。记得手机要保持畅通！”警察叔叔看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就想让人送她先回去，怕路上不安全。他喊来刚刚的那年轻警察，“小赵，你送月月同学到他们小区。月月这里离你家还有些距离，让小赵将你送到你们家楼下。”
“叔叔，不用了。我会武术你忘了？我上次来的时候，你不是还让我考警察吗？我的身手，可比小赵哥哥要好不少哦！”月月上次在高中的时候，被人报警说她打人，当时也是这个警察叔叔问询的。
“小姑娘，那可不能这么说！我当年可是……”
“行了，你赶快把月月送到地方就回来，今天要加班。”
警察叔叔姓钱，叫前进。名字积极向上，人也雷厉风行的。所以，他对月月态度温柔的让其他几个新来的小警察都有些怀疑。
“还有月月，你还小。会武功又怎么样？小姑娘家家的不安全。让赵赫送你到楼下！”
被自己老师看了一眼，赵赫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月月也没有反对，她现在被自己是不是幻听这件事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所以钱叔叔找人送自己回去也好，省的她万一真有病，还发作伤到人就不好了！
看着月月离去的身影，旁边一直做笔录的小姐姐说：“钱叔，你真觉得她是做梦吗？但……”
钱进接过小李未尽的话，说：“要真的都是她的幻觉我能让小赵送她回去吗？她的身手，小赵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他眉头紧皱的看着月月离开的身影，继续说道：“就怕有心之人，利用这个小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