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买车，逗弄傻柱
供销社距离轧钢厂不远，二十来分钟的脚程。
对于今早刚强化过体质的曹挺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
供销社里的商品包罗万象，
什么都有得卖。
曹挺很快就找到售卖自行车的地点。
这个时间点，供销社里面闲逛的人不多，但也不少。
不过自行车的售卖点前面没什么人。
那售货员正坐在椅子上休息，面前桌子上放着一本杂志。
自行车的成交量不多。
有时候甚至要好几天才能卖出去一辆。
原因很简单，
自行车票的数量太少，
像红星轧钢厂这样的大厂，每个月才能派到十二张票。
通常是送给厂里那些表现优异的同志。
比如易忠海，
不过得到自行车票的那些人，
就算手里有存钱，也未必会立即来买车。
毕竟家里都有好几口人要养活。
如此一来，
自行车每天的成交量自然高不到哪里去。
察觉到有人靠近，
那售货员连忙把杂志收了起来。
看到走近的曹挺后，她不禁眼前一亮，
哇塞，
好俊的小伙。
“同志，买自行车要票的。”
她用前所未有的温和语气提醒道。
曹挺笑着回答道：“我有票的。”
一听这话，售货员顿时就来劲儿了。
“那你相中了哪一款？”
曹挺侧过头看了两眼。
目前国内就只有三款自行车摆售，
飞鸽，永久，还有前两年刚出的凤凰牌。
在曹挺的记忆里，
凤凰牌的质量跟口碑是最好的。
即便是到了八九十年代，这个牌子始终屹立不倒。
曹挺指了指，笑道：“就这辆凤凰牌的吧，多少钱？”
售货员快速报出价格：“一百八十五块钱，和十张工业劵，一张自行车票。”
“要是想加篮筐的话得加价五块，加路灯的话加价十块。”
曹挺没有犹豫：“全都加上。”
说着，
从怀里掏出一叠提前准备好的大团结跟票劵，
全数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售货员清点了一下，
确定数额准确后，给曹挺开好收据。
“把这张单据收好，”
“等去派出所上牌照时，可以用这张收据作为您购车的凭证。”
曹挺点头应是，然后将这张单据揣进了口袋。
售货员回到柜台，
取来配置的篮筐跟路灯，还有安装要用的工具。
几分钟后，
篮筐跟路灯全部安装好了。
用钥匙把车锁拧开。
“请尽快办理牌照，不然让交警看见的话，会罚你钱的。”
售货员笑着提醒道。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曹挺笑了笑，然后骑上车，径直往外面驶去。
目的地是附近的派出所。
有自行车代步，赶路的速度飞快
……
给自行车上拍照的流程很简单，
无非是把购车品质交给警员，然后用特殊的工具，在自行车架上打上钢印
前后加起来，用了不到五分钟。
随后曹挺骑着车返回厂里。
一路骑行着，招惹了不少人的目光，
所有人都羡慕地看着他。
这年头，
谁不想拥有一台崭新的自行车，
很多年轻人，甚至把购买一辆自行车，视为他们的第一个人生目标。
……
自行车的确是省时省力，
没过多久，便回到了轧钢厂。
此时岗哨轮换结束，
门口岗哨站着的保卫都换了人。
依旧是主动攀谈，
讲道理，
咱们国家的人是最吃“左手萝卜，右手大棒”这一套的。
毕竟是传承了几千年的手段，
只要掌握好其中的好分寸，效果斐然。
当然，
具体能发挥出多大作用，那得看使用者的水平。
随后骑车返回保卫科。
这一路上，又是引起不少人的注目。
不过没几个人认识他，
倒是曹挺身上穿着的那套保卫制服，看上去很是显眼。
将自行车锁在楼下，
人回到保卫科办公室里，
屋里几人听到动静后，纷纷看了过来。
其中两人正是刚才在大门处执勤的哨兵。
见到曹挺后，连忙向他问好。
相比于上午的“敬畏”，此时的语气多了几分亲近。
曹挺笑着回应。
随后跟昨天一样，坐在位置上翻看上午没看完的报纸。
对于曹挺来说，下午的时间是悠闲的，
嗯，
这样说也不对。
准确地来说，
自从来轧钢厂报道，他这两天一直过得很清闲。
没办法，
谁让保卫科是楚鹰的地界，
凡事他说了算。
让谁“清闲”，谁就能“清闲”。
从目前来看，
对方似乎依旧有把他丢在冷板凳上的意思。
这个曹挺理解，
毕竟自己的出现，等同于分散了对方的权力，
任谁都会觉得不爽，
不过没关系，
他现在有的是耐心。
下班时间到。
曹挺没有留下来加班的意思，起身直接往楼下走，
有自行车代步，比其他人快了一大截。
本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出来，
没想到，
何雨柱居然快他一步。
正提着饭盒，闷着脑袋往前走。
曹挺稍作沉吟，骑车上前，
在接近对方的时候，伸手拍了下对方的肩膀。
没有用力，
但还是把何雨柱吓了一跳。
见来人是曹挺，顿时没好气，
“干嘛呀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么？”
听出对方话里的紧张跟心虚，曹挺挑了挑眉。
“柱子哥，你这下班速度挺快啊，比我骑车还快，”
闻言，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
眼睛瞪大，盯着曹挺胯下的自行车看。
“嘿，你这自行车搁哪儿借的，凤凰牌的，还是新车架子！”
曹挺拍开对方摸车的手。
“这车是我今天中午刚买的，别乱摸，摸花了你赔吗？。”
“瞧你那小气样儿。”
何雨柱悻悻地收回了手。
曹挺瞥了他手上提着的那只饭盒。
“饭盒里装了啥？”
何雨柱强装镇定：“还能装了啥，就是中午吃剩下的饭菜。”
曹挺摸了摸下巴。
“是吗？”
“当然！”
曹挺哈哈一笑，调侃道：“跟你逗乐呢，看把你急得。”
何雨柱满脸无语。
“我说，不带你这么逗人的，哪有人拿这事开玩笑的！”
“要是真有人在外面乱传，我冤不冤呐？”
看着对方手里那沉甸甸的饭盒，曹挺嗤笑了一声。
“你冤不冤的，你心里就没点逼数？”
何雨柱：_(¦3」∠)_
得，
我说不过你，我不说了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