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真不是曹阿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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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奸人们奸计得逞,坏人们弹冠相庆!

人群中的曹挺脸上带着笑意,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

秦淮茹的回答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农村出身的女人,始终秉持着家庭为重的理念,

在家从父,

出嫁从夫,

夫死从子。

这样的意识跟观念,几乎贯穿了她的一生。

原剧中,

这秦淮茹便将她的那几个孩子放在首要位置,

钱袋子“何雨柱”可以受委屈,“棒梗”他们一点委屈都不能受。

只因“棒梗”闹情绪、不同意,就硬拖着“何雨柱”不结婚,

而且一拖就是整整八年,

不光是不让“何雨柱”找其他对象,还吃“何雨柱”的、住“何雨柱”的,

在没有结婚的情况下,便代领了“何雨柱”的全部工资,

目的是,给正在跟“何雨柱”闹矛盾的“棒梗”攒娶媳妇的钱,

何其荒唐可笑?

然而原剧中的何雨柱,被猪油蒙了心。

始终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单纯地认为,

只要他对秦淮茹好,秦淮茹就会对他好,

却不知,

他扮演的角色,不过是秦淮茹帮儿女们攒彩礼、攒嫁妆的工具人。

供贾家全家人吸血。

即便是后来两人结了婚,“何雨柱”成为秦淮茹的合法丈夫,

但在秦淮茹心里,“何雨柱”的地位排在三名以外。

至于现在,

那更不用说了,

两人就是普通的邻居关系,

连“熟悉”都算不上。

指望她为了所谓的“正义”和“真相”,去背刺朝夕相处的丈夫和婆婆,

可能吗?

除非她真的不想搁贾家过了,

想到这里,曹挺撇了撇嘴,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何雨柱。

可怜的柱子哥哟,

别怪我,

我也只是想让你早点看透秦淮茹的本性,

免得你以后被贾家全家吸血不自知,

最后一把年纪了,手里头连张大数额的整钞都没有,

想想都凄惨。

听到秦淮茹的“证词”后,风向倒向贾家母子。

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贾家三人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抱团联合的,

但是没办法,

总不能故意无视三个人的证词,偏偏只相信何雨柱一个人吧?

易忠海心里落了地,看向面带怒气的何雨柱。

“何雨柱,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何雨柱梗着脖子道:“一大爷,要说我打了贾东旭,这我认!”

“但您要说我打了贾张氏……”

“就算是枪毙了我,我也都不认!”

贾东旭闻言冷笑。

“耍无赖是没有用的,道歉!赔钱!”

贾张氏跟着后面哼哼道:“对,道歉!赔钱!”

说话时她还在心里盘算着,

等傻柱赔了钱,她就可以把这笔钱吞下了,给自己当养老费。

得空可以偷偷出门,到熟食店给自己买点炖肉,

嗯,

一个人吃,

不分给其他任何人,

光是想想都舒坦。

易忠海看向旁边的刘海中跟阎埠贵,询问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两个怎么看?”

刘海中闻言缩了缩脖子,

他现在只想低调,

刚才被贾张氏那老虔婆cue了一句,吓得他哆嗦了好几下,

“老易,事情显而易见,你来决定就好。”

易忠海点头,

然后他又看向另一边的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正开心地嗑着瓜子。

免费的花生瓜子就是香,

多吃一颗都是赚的,

察觉到易忠海的目光后,他很识趣地表态道。

“一大爷,你决定就好,我没意见。”

吃人家嘴软,

反正跟自己没啥关系,爱咋咋地。

易忠海很满意这种执掌大权的感受,用搪瓷杯敲了敲桌面。

直到所有人都看向他,

几秒钟后,他缓缓开口道。

“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就是何雨柱动手打了贾张氏。”

“不承认也没用。”

“何雨柱啊,尊老爱幼是咱们国家的优良传统,”

“不管什么原因,动手打老人就是不对,也是我们大院绝对不能容忍的。”

“所以,针对你今天动手打贾家老嫂子的事,我谨代表大院,向你做出惩罚……”

听了易忠海给出的判决,贾张氏母子、以及躲在人群里的许大茂纷纷拍手称快。

尤其是许大茂,

从小就跟何雨柱不对付,

此时看到对方吃瘪,那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去了。

随后易忠海便宣判了对何雨柱的惩罚,

“首先,要当着大院所有人的面,向贾家母子道歉,”

“其次,要对贾家母子实施经济补偿,每个人五十块。”

“最后,为了警示院子里的其他人,要把你当做反面教材,”

“从今天开始,三个院子的卫生,都交给你来负责,为期一个月。”

易忠海看着何雨柱,冷声道:“何雨柱,你认不认罚?”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表情阴沉,

但却没有再去反驳。

他知道,

这件事已经定性下来了,

除非他不准备再在大院里待下去,否则必须得认罚,

“我认了。”

听了何雨柱的回答,贾东旭母子心里乐开了花,

这一趟下来,

不光是面子、里子都有了,还平白得了一百块的补偿。

虽然“一百块”远低于刚才提出的三百块,

但谁都知道,

要何雨柱赔三百块钱是不现实的。

可以说,这波是大获全胜,

秦淮茹用歉意的目光看着何雨柱,心里生出些许愧疚。

不过想到家里的两个孩子,这点愧疚便被抹掉了。

奸人们奸计得逞,

坏人们弹冠相庆,

唯独何雨柱一人,仿佛被世界孤立了似的,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任凭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自己明明是仗义执言,

明明没有任何私心,

为什么最后受罚的是自己?

最关键的是,

那秦淮茹为什么可以昧着良心说话,

把事实颠倒,把黑白混淆?

正当贾张氏几人笑容满面、宣布即将到来的胜利时,一道违和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说,全院大会的审判这么草率吗?”

“随便问了几个问题,连验证都不验证,就可以将一个案件定性?”

“都像你们这样,还要派出所的警察干什么?”

此话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入目所见,

刚才说话的人,正是许久没出声的曹挺。

此时他坐在人群里笑语盈盈的,

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只是随意问了那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