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刘光天和刘光福准备算计棒梗
“佩琴,等我会儿啊!”
“嗯!我没事儿!”林佩琴笑了笑,嘴角的那对小酒窝顿时又挂在她婴儿肥的脸上。
不消多等,秦淮如很快从后院拉着娄晓娥回来了。
“晓娥,佩琴,今儿借着这顿饭,我得对你们两位表示感谢,我以茶代酒,敬你们,感谢你们这几天对我的帮助!”
秦淮如说完,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淮如同志客气了!晓娥同志是吧?我叫林佩琴,新搬来的住户,住前院儿东厢房。”
听到林佩琴对自己的称呼,娄晓娥神色微怔,在这一刻,眼底没有由来的突然饱含热泪,怔怔地看着秦淮如和林佩琴。
“淮如,你太客气了!佩琴同……同志,你好,我叫娄、晓娥,住后院儿。”娄晓娥着重在自己的姓氏上咬字发音,说完还看着林佩琴的脸色。
但林佩琴并没有在听到娄晓娥的介绍后有任何的异色,而是举起了面前的茶杯,飒爽地说道:“那淮如同志,晓娥同志,那咱们以后可就是革命友谊了,为了祖国的工业生产建设,干杯!”
林佩琴这么飒爽的一句,还真跟她婴儿肥的脸不相符。
秦淮如笑着,对林佩琴的态度也不意外,跟着再次举起了茶杯。
娄晓娥看自己介绍完林佩琴没有任何神色变化,还如此对待自己,特别是听着林佩琴一次次喊自己“同志”,还说到“革命友谊”,她再次动容,两行清泪不自觉的从脸颊滴落。
娄晓娥此刻的心情,也许只有她自己能动,她心里对待“同志”这两个字的时候,是跟别人完全不同的。
“淮如同志,佩琴同志,谢谢你们!”
说着,娄晓娥也举起了茶杯,然后三人一起一饮而尽,喝出了酒的那种酣畅。
贾张氏看着对面的三人,不屑的撇过脑袋,一双三角眼带着不满。
“棒梗,小当,甭管你妈他们,你们吃你们的!”
说着,贾张氏给棒梗和小当各夹了一块红烧肉。
看着贾张氏如此模样,秦淮如一双大眼睛的眼底带了一抹笑意,暗道:不知道这个老婆子是不是又再打我什么主意?今儿这么平静?
“佩琴、晓娥,来,吃饭,就是没有馒头啊!只有窝窝头,你们多吃点儿菜,傻柱做的,他的手艺你们都知道的!”
随着话落,这顿饭在几人的言语拉扯中,缓缓开始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屋内的谈笑声就阵阵传到屋外院内,让不少本就睡不着的住户更加睡不着了!
“这个秦淮如,我看就是故意整事儿!我这肚子里咕噜噜直叫啊!赶明儿我非得去把她举报了!”
“甭提了!馋死我了!”
“哎呀,你干什么!边儿去,晚饭都没吃,动手动脚的!”
中院内,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被红烧肉的香味儿逗引的根本睡不着,更甭提做其它运动了。
对面,东厢房,易家。
“当家的,淮如这么整,对咱们院儿的影响太大了!以后怕不是咱们院儿优秀大院评比都困难!”
“嗯!让她跳着吧!这不是才年中?并且我已经打听过了,她现在这份办公室的工作只是临时性质!”
“临时的?什么意思?”一大妈狐疑,继续道:“她既然是顶岗贾东旭,不应该直接就是正式工吗?”
“她若是选择车间学徒工,确实是厂里的正式工,但她没选,偏偏选了这份看起来体面的办公岗。”
“这么说,以后这个临时岗还有可能取消掉?”
屋内,易中海看着对面传来谈笑声的西厢房内,眼底带着意味深长,继续道:“没错!我们厂为了响应国家资源回收的战略,这才设置了这个临时岗位,也是为了新来的两位回收合作社的同志而临时设立。”
“等时间一到,这个临时岗就可能会继续再次调整,是否会转成我们厂里的正是岗位,还不一定!”
“如此一来,就看秦淮如这段时间的表现了,若是一个不好,这个工作岗位大概率是要取消的,到时候她怎么也得重新下车间!”
听易中海说完,一大妈的视线已经从对面西厢房收回了,点点头:“那行,当家的,我这就回派出所去,明个儿老太太应该就能回来了,我看他们没查出来什么东西,不过那个李全媳妇大概率是要吃花生米了。”
一大妈说着,拉开屋门离开了。
易中海透过门窗看着外面,视线不由得随着一大妈的身影转向三道门,然后低声喃喃:“哼!真以为你卖了老阎一个好儿,没有我开口,李全家倒座房就能被老阎拿去?笑话!”
“不过,老阎肯定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只要我让老阎家拿到李全家的倒座房,那他就不可能倒向你那边!你卖的好儿也就是个无用之物!”
“哼!秦淮如啊!你听话还好,你不听话想折腾?呵!你、改变不了什么!”
说着,易中海的视线转向了还在亮着灯的中院正房,看着何雨柱屋内传出的亮光,易中海的眉头皱了皱。
“倒是这个傻柱子……反倒是看不透了!”
“不过,只要老太太仍然在这个院儿,任你如何都翻不起浪花!这个院儿,也就剩你!”
“给我们两口子养老正合适!”
“你逃不掉!”
屋内,易中海关了灯,站在黑夜中低声喃喃着,低沉的嗓音犹如一直蛰伏的毒虫,也更像是一只伺机而动随时准备狩猎的猛兽。
后院,刘海中屋内。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小子靠墙站着,从他们兄弟俩此刻看向刘海中和二大妈两口的神态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小子刚被揍过。
“你们两个混小子,你妈挨打的时候,竟然就躲在人堆儿里看着!啊!我揍死你们!”
刘海中说着,拿起手旁的竹条,对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的脑袋上就是一下。
“爸,我们哪敢动手打烈属啊!若是真动手了,您的工作还要不要了?咱们这个家怕是也没了!”
刘光天这么一说,刘海中原本要落下去的另一棍子都暂时停在了半空,但也就停了那么一下,随即再次给了兄弟俩一人一下。
“那你们就干看着、啊?”
“我让你们动手打回去了吗?你们兄弟俩不会上去拦着点儿?”
刘海中一双小眼睛带着怒火,说完,又给这兄弟俩来了一下:“我让你跟我呛声,就你会说是吧?”
“妈,您倒是帮着说句话啊!”刘光福皱巴巴的一张脸,不敢看刘海中,只好央求起了自个儿妈。
二大妈坐在一旁,也不吱声也不劝,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啃着,一双三白眼带着满不在乎,对刘光福所说宛若未闻,怒瞪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一眼。
“你们兄弟俩呐!都没把我这个妈放心上,现在知道喊我了?喊我也没用!你们就是该揍!要是你大哥光齐在这儿,肯定不会看着你妈这么挨揍!说什么也会拦一拦!”
二大妈说着,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继续道:“孩儿他爸,咱们要不趁着天黑,等会儿就去找秦淮如谈谈?”
“依我看,林佩琴这个烈属也不是个东西,谈就谈,还非让我们去找秦寡妇!这俩搅和在一起,没啥好事儿!”
“成了!别乱讲!”刘海中一双小眼睛小心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夜幕,继续道:“我今儿打听过了,秦淮如这个回收宣传专员还真就是个临时岗。”
“临时岗?不可能啊!她顶贾东旭怎么可能顶一个临时岗?”
“谁让她不选择去车间非要选这个,这是她自个儿选的!”刘海中一双小眼睛眯了眯,故作深沉。
继续道:“所以,这个临时岗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她到时候还得转到车间去!”
“哼!到时候就算我不出手,老易肯定也会出手,她要么转到一车间,要么就是转到我所在的七车间,但不管是转到这两个哪个车间,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别以为老易在咱们院儿好似是个老好人一样,但你不知道他在厂里的手段!这个秦寡妇他肯定要出手收拾!”
刘海中说着,一双看不见眼珠子的小眼睛滴溜乱转,手中的竹条也被他放在了一边。
看到刘海中放下竹条,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过了怒火。
二大妈听刘海中说完,刻薄的脸上已经带了喜色,道:“这么说,她这个所谓的办公室岗,还真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
“没错!并且据我所知,来我们厂驻扎的两个回收宣传员,只驻扎半个月,也就是说,半个月后,那两位回收合作社的就要走了,说不准那时候秦淮如现在的工作就没了。”
“原来如此,到时候我看她还怎么嚣张!不过,孩儿他爸,咱们……”
“走,咱们现在就过去,小林同志好像现在就在秦淮如那屋,有小林同志这位烈属在旁,秦淮如不敢讹我们钱!”
“嗯!那快走!正好这个点儿,院儿内人差不多也都睡了,到时候就算是闹出来了难堪,也没多少人知道!”
“说得对!”
这两口这么一合计,顿时打定了注意,从饭桌旁站了起来。
在站起来后,刘海中扫了一眼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厉喝道:“你们两个熊小子给我好好反思反思!”
说完,刘海中和二大妈两口就出门而去。
屋内,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对视,这才龇牙咧嘴的揉着身上和脑袋上传来的疼的地方。
“二哥,你听了吧?一切都怪那个秦寡妇,她就一搞破鞋的!”
“你想怎么着?”刘光天一双三白眼可不必二大妈少多少,眼底带着算计,故意询问道。
“我们是不能把秦寡妇怎么着,但她不是有一捡破烂儿的儿子吗?”
说着,刘光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这抹笑意看起来比他爹刘海中都要阴毒,他性格就是如此,性格扭曲,下作,为了谋利不择手段的一个,小小年纪更是喜欢跟许大茂这个阴险小人凑在一起,也是个利己主义者。
“棒梗?你想做什么?”
刘光福阴险一笑,也不对刘光天隐藏,回应道:“他不是喜欢捡破烂儿吗?还是他妈秦寡妇让他去捡的,不若我们在胡同内传传他捡破烂儿的名头?”
“还有,他妈这不是搞了个坐办公室的工作吗?咱们就说是秦寡妇搞破鞋搞来的!”
“这么一来,他一家子,嘿!儿子捡破烂儿,他妈搞破鞋!也不知道这个捡破烂儿的儿子捡不捡破鞋?”
“再加上棒梗这小子他爸刚死,这么一来,心里肯定承受不住,轻了也是恨死秦寡妇!”
“若是重了嘛……听说护城河淹死过不少人呢!”
听完刘光福的话,刘光天顿时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兄弟俩站在屋内对视,屋内顿时传出一阵阵低声、压抑又不似常人的笑声,宛若噬人的鬼在啼哭。
对面,许家。
许大茂听到刘家传过来的这一阵阵笑声,一双桃花眼也带着些许笑意,眉头微挑。
“秦寡妇啊!秦寡妇,这下好,全院儿都在盯着你了,看你如何破局!”
“娥子也是!非要跟她搅和在一起干什么!”
“不过……林佩琴同志倒也是个关键,这下正被秦寡妇抓在了手中,她还是有一手的!”
低声念叨着,许大茂一张鞋拔子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神色多了几分不确定。
“看来,秦寡妇应该是想好应对手段了!林佩琴这个烈属,来的太及时了!”
这么一想,许大茂的脸色就难看了几分:“特么的!刘海中这两口就是个二缺!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没被算计上,还让秦寡妇抓住了一张牌!”
“不过,眼下情况来看,易中海、刘海中这两家必然都会跟秦淮如过不去,阎老西儿……大概也是个两不帮!”
“单靠林佩琴这个新来的?呵呵!不对……傻柱……也是个不确定因素!”
“除非省略号,这个死老太太又安稳的回来了,还能压傻柱一头!草!那我先不动,挑起来再伺机而动……”
随着许大茂的声音小下去,后院内基本听不到其它动静,只有一些压抑的摇床声在其它屋内响起,吱呀吱呀的显示着这个夜晚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