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路遇成是非
“喂,张进酒,你等等我。”
刘云风追上张进酒,连忙招呼道。
“你是,你能不能站直身体,让我把你脸好好给看清楚。”张进酒身子摇摇晃晃,眼前一片昏花,站在这里老派的教训刘云风。
刘云风道:“我站直了,是你自己没站直身体。”
张进酒仿佛意识到自己喝了酒,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吗,哈哈,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张进酒脸色通红,浑身冒着酒气,脸色通红道:“你是谁啊。”
刘云风道:“在下刘云风,一个没名没姓的小人物。”
“哈哈,刘云风,我知道你,你是古三通的大弟子,曾经在出云国利秀和乌丸一案中斩杀两人,又力战湘西五毒和千面郎君,你的名头可不小呢,嗝~”张进酒攀着刘云风肩膀笑道。
张进酒道:“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刘云风道:“你不是要找素心姑娘吗?”
张进酒说道:“对,你怎么知道,是归海一刀告诉你的!”
刘云风摇摇头,笑着道:“这说来话长。”
张进酒道:“那就长话短说。”
刘云风道:“你要找的素心姑娘,我知道在哪里。”
张进酒酒意一下子消散,他的眼里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说道:“你知道在哪里?”
刘云风摇摇头,说道:“我知道该找谁,至于找人,这是你的长处。”
张进酒突然笑了,他抬起手指了指刘云风,说道:“哦,我明白了,你们想帮海棠。”
张进酒道:“说吧,找谁,找人这件事我最在行了。”
刘云风道:“东厂三档头。”
张进酒眉间一动,说道:“你能够确定?”
刘云风突然变了语气,说道:“那就东厂二档头、三档头一起查吧。”
刘云风只知道东厂大档头飞鹰是神候安排在曹正淳身边的间谍,那么只有二档头、三档头可以去天山抢走素心姑娘的躯体。
张进酒道:“好,我可以查到他们在哪里,不过我要先报告给神侯。”
刘云风道:“张进酒,你疯了吧,现在争分夺秒的时候,你报告给神侯,又等神侯的回音,一来一回要多久。”
张进酒嘿嘿一笑,说道:“毕竟我只是天下第一神探,又不是天下第一高手,自然打不过东厂的高手,要和神候请援兵。”
“我和你一同去。”
“哎,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们不用找神候了,走,我们直接去找他们。”张进酒想到神候的允诺,如果自己能找到素心姑娘,他就能直接得到一份天下第一美酒,只要想到天下第一美酒的滋味,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去把东厂贼人打败,把素心姑娘还给神候。
张进酒带着刘云风星夜启程,直奔东厂三档头。因为根据张进酒的情报,东厂三档头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异动了,而没有异动就是最奇怪的事情。
东厂净做些结党营私、诬陷官员之事,还对一些不服从他们的江湖人员进行暗杀行动,而这么多繁忙的事务下,三档头竟然没有什么异动,这不是很奇怪吗?
结果张进酒细细严查之下,终于发现,之前关于三档头的消息全是假消息,三档头和投靠东厂的八大高手已经不见了。
刘云风道:“张进酒,那你能找到三档头的位置吗。”
张进酒点点头,说道:“我找人最在行了,你不用担心。”
第二天,刘云风和张进酒来到张家镇。
这是从天山到京城要经过的一个镇子,张进酒带刘云风坐到客栈里。
张进酒招呼道:“小二,来十壶好酒,再来两斤酱牛肉,两蝶茴香豆,两碗阳春面。”
张进酒点完菜,又回头看着刘云风,说道:“我告诉你,喝酒不能只喝酒,吃碗阳春面打底,再喝酒就更爽了。”
刘云风点点头,说道:“哈哈,张进酒你不仅仅是天下第一神探,我看你还多一个称号,那就是天下第一酒神。”
“客官,菜来咯。”
小二利索的端上酒菜。
张进酒赶紧端一碗面吃,一边说道:“可惜呐,可惜,天下第一庄只要天下第一神探张进酒,他们不要天下第一酒鬼张进酒,哈哈……哈哈……”
张进酒两三口吃完了面,就开始喝酒,用牛肉下酒,吃得格外香美,喝得格外痛快。
“哎,成是非,我们在前面歇一下吧。”云萝的声音传了来。
张进酒夹一片酱牛肉送进嘴里,说道:“云风,你的朋友来了,我们又多一个强力帮手。”
刘云风招呼两人道:“云萝,成是非,这里。”
云萝好奇道:“哎,师兄,你怎么也来慕边城了。”
成是非也同样很好奇。
刘云风道:“神候和海棠去天山见一位被冰封的故人,而那故人却不见了,我们已经找到贼人的踪迹,所以在此等候。”
成是非道:“故人?是谁啊。”
刘云风想起古三通老前辈的交代。便说道:“这个故人,说起来与你我也有些渊源,她就是素心姑娘。”
“素心。”成是非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古三通老前辈的恋人吗,怎么又和神候有纠葛。
云萝看一眼成是非,见他为其他女人而震惊,不由有些吃醋道:“素心,这是个女生的名字,成是非,你认识她啊。”
成是非道:“云萝,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你先静静待在一边。”
成是非说完,抽出一条长凳坐在桌子前,说道:“你们快继续和我讲讲有关的事,我看能不能帮上一些忙。”
张进酒看着成是非,又见刘云风和成是非都对素心姑娘好奇,在他惊人的推理能力下,便知道素心肯定和古三通有关,而素心又是神候一直喜欢的人,那么当年古三通和神候的事,其中有多少曲折?
张进酒大灌一口酒,指着刘云风道:“成是非,有什么事你问你师兄,待会儿若有一群人抬着棺材急匆匆过路,你们记得……嗝……嗝……把棺材截下来。”
说完,张进酒便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仿佛一切事都和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