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京都之乱
“咳咳,侯爷……”
听到袁泽川再次要求,王钧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要求,说实在的属实有点过分。
如果人人都能轻易看到气运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那气运就没有神秘性可言了。
守在京都的人,也不可能老老实实的等候气运金莲绽放了。
“王爷,随意观看气运,是要遭受反噬的……”
“什么反噬?”
“曾经我蜀道山祖师爷,仰仗修为高超随意观察指点王朝气运。
致使他短了三厘米……”
“嘶!!!”
袁泽川有些牙疼。
有这后遗症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是不是有点晚?
劳资刚刚可是把该看的都看完了!
“那咱们这次,我短多少?”
“小道不知……”
神特么知道这次会不会短。
王钧还有一句话没哥袁泽川说。
那就是在蜀道山祖师爷回天时,他的貂蝉在腰上饶了两圈。
这终极后遗症,可要比短三厘米严重的多。
短三厘米最起码还能做点事情,那家伙突然猛增那么长,就彻底断了祖师爷的念想。
想起这后遗症,王钧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吓人,太吓人了!
袁泽川气的直拍脑门。
这个道士,该诛!
“小道士,你接下来准备去做什么?”
“回蜀道山为侯爷布下气运金莲种子。
然后云游四方……”
王钧负手而立,微风吹动他的衣衫。
如果时间当真能定在此刻,那王钧定能数得上是谪仙人。
只是随着一声叹息打破刚刚才建立的片刻宁静。
“云游四方勾栏,做一做这些清倌人的恩客。
看看她们这群人是不是真的卖艺不卖身……”
有时候,这话就不能听完。
原本袁泽川已经在脑海里勾勒出了王钧仙风道骨,云游四方的样子。
现在被他的后半句话,直接将画面感击碎。
新的画面重新浮现,仙风道骨的谪仙人变成了猥琐奸笑的野道士。
“打住打住!!!”
“该答应你的本候已经答应你了。
你就抓紧时间走吧!”
袁泽川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家伙。
明明很正经的一个道士,怎么就……
塌房了呢。
王钧临走前,送了袁泽川一块温玉。
然后从袁泽川这换走了三千万的银票。
美名其曰:结缘。
缘分越深,羁绊越深,需要给的银票就越多。
而在袁泽川心中,早已把这个野道士全家问候了一边。
什么狗屁的结缘。
这泥马明明就是结元子。
是敲诈,是讹人。
不过鉴于自己揍不过对方,就只能勉为其难的支付了这些费用了。
王钧前脚刚离开,玄固就从外面跑回来了。
只看他满脸紧张兮兮的,紧张的表情中又有那么一丝兴奋。
“侯爷,你有所不知。
现在外面可真是乱套了。
整个京都城,不论是大街小巷,还是人们家门口,都开始有官兵把守。
说是在搜寻一个道士……”
玄固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开始和袁泽川讲。
“侯爷,就是这个人!”
“此人据说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三千年,三千年未曾变过模样,但每次出现,他都会说之前出现的他,是他们教派的祖师爷。
但是,他口中的那个蜀道山,从古至今未曾招收过弟子。
整个蜀道山上,也只有他一人啊……”
袁泽川看着画像中人,再听着玄固的描述。
脑袋里就想被大炮轰过一般,混乱不堪,一片狼藉。
“此人,不就是刚刚的王钧吗?”
“这家伙,三千年未曾有过变化?”
“此人,究竟是何人!”
现在,王钧成了他心中最大的魔障。
因为王钧对袁泽川来说,就是未知。
已知的危险不算是危险。
未知的恐怖才是真恐怖!
至于玄固接下来所说的事情,袁泽川是一点都听不下去了。
他想静静,他只想静静。
乱了,这个世界乱了。
现在唯一能告诉自己答案的,或许就只有自己亲爹了。
“来人,备马!
去京都镇北王府!”
袁泽川也顾不得此时是何时,他只想快点见到自己的亲爹。
问清楚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而此时的镇北王府,完全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式。
至于他们为何会这样。
那就要问问他们自己了。
“还没找到此人吗?”
“王爷,这个道士进了京都,就跟消失了似的。
根本不露面……”
“不论他漏不漏面,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这是镇北王对下属的命令,也是带有绝对意义的要求。
这个道士,袁秉德是非要见到不可。
这个道士关乎的,可是他袁秉德的未来。
而叶鸿在得知消息后,眼神更亮了。
他比袁秉德还要过分,他直接派人搜寻,这个蜀道山究竟在什么地方?
为何他一个听过名字,却从未去过这个地方。
与此同时,道士王钧又开始蹲在路边和小朋友接着讲故事,丝毫不怕暴露。
王钧讲的认真,小朋友听的也认真。
“六月一日,暴雨。天降大雨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华夏大地多出受灾,播报灾情不断。”
“六月十七日,暴雪。大雪持续七天,还未退去洪水的灾区直接进入冰河时代。”
“六月二十八日,晴,届时播报一则新闻……”
随着新闻的响起,楼下朋友们也停止了运动。
陆炳靠在床上,盖着冬天的被子,手中的黑色碳素笔不停的旋转。
因为这则新闻,属实有些离谱。
“近期灾情不断,国家承受了重大的自然灾害和经济损失,对国家而言,也能扛得下去。下面我所讲的,还请大家牢记。”
……
正在陆炳冥思苦想时,阳台位置传来强烈的撞击声。
撞击声强烈,甚至盖过了玻璃的破碎声。
“我靠!”
陆炳抱着床,导致整个床都发生了位移。
脚丫子噔噔噔。
小心脏砰砰砰。
要知道,他陆炳买房的时候可是买的高层,24层。
除了飞机外,可没有那么大的飞禽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陆炳光着脚跑向阳台。
不出所料,阳台的玻璃已经碎成了渣渣。完整的墙体也被撞的稀烂。
没有浓重的汽油味,也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味。
只有一根羽毛静静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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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讲了一个开头,王钧就顺势把小孩儿手里的烧饼抢来自己给吃了。
原本还在聚精会神听故事的孩子,发觉手里的烧饼没了。
瞬间张大嘴巴,开始嚎啕大哭。
“烧饼,烧饼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