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种子57》
国庆节。
黄楚没有再管公司的事情,只是在前天参加了入新仪式,他要等项目落成之后,再来了。
黄楚哪里敢应承他们,把一楼二楼当做食堂,谋业未成钱已无。
请人专门装修了一处食堂,叫底下厨房的小工兼职了厨师,价格实惠还不赖。
就这样,那些小工都轮流坐庄,不亦乐乎,知道十一楼来了个亲戚公司。
偶尔也有大厨来看看,不过他们没有时间掌厨,他们的厨艺要用在买卖上。
用他们的话说,在家从不煮饭做菜,就是想吃点不一样的。
反正大家是不信的,能吃好的,为什么选差的,还就是懒的问题。
公司开业时,就请了些亲朋好友,没有什么人,要做像楼顶那个那么大的广告牌,还需要到明年初才能做成。
大概在年底时候,还能赶上过年,郝建没有能来,也是埋怨了一通,说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提前说说。
在京城的朋友,无非就那几个,加上刘教授家里的一些人,有见过和没见过的。
那天,在三楼布置了会场,拢共就一百来号人,大多都不是他的关系,他心中有着莫名的感动。
如今,竟然已是十月一日了,他要去一趟粤省,把项目落定。
等到明年年初时,他就要去海外一趟了,他那时就不会再与国内,有任何的联系。
到了粤省之后,竟然去了一家私立医院,黄楚才知道,这是张家的产业。
而这个项目,竟然是与AI医生有关,黄楚诧异,他们不知道,自己与这个行业,并无渊源。
不过,有一句话点醒了他,说这只是一个桥梁,有与无并无重要性,借助一下而已。
因为,去国外的话,普通产业,已经无法轻易敲开市场的门了。
如果没有这个项目,或许与劳治昀的项目分成,会是另一个模式,如今成立了项目奖金池,那么就有可能分享到这个项目里。
这个项目,名义上是张家代办,实际上黄楚也是要一路跟着。
张德张老爷子,上一次还是在八九月份时,再见时隔了一个月余。
张德:“呵呵,怎么样?是不是没有想到,会是一个这样的项目?”
黄楚:“确实没有想到,很是惶恐。”
张德:“无碍的,我们这里有专业的人,其实我想过了,张家未来势必要回国的,那就多打打基础,这个项目也不是唯一,会有张家与你一起完成,老爷子那边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事到如今,黄楚哪能不知道,张家的目的,始终还是张道长。
舍得把那么大的一块肉送给他,便是看重彼此之间的牵连,一种超越血脉关系的牵连。
黄楚郁闷,之前还以为是张道长打了招呼,没有想到那根发簪,只是钥匙。
就算它价值百万千万,始终是无法与这个新时代新兴正旺的项目相提并论。
张道长,连自己的家人,也钓着,他也是服了。
黄楚:“我也是很久没有见到张道长了,我怕我给不了帮助。”
黄楚有些打退堂鼓,总觉得这样很不好,跟那些揽客有什么区别?
张德:“没事的,哈哈哈,年轻人怎么比我们老人家还畏手畏脚呢,技术不需要你去担忧,我了解到了你新建的公司团队,其实任何一样商品,缺的是运营,是销售,毕竟只要技术成熟了,才会有商品,才会找市场。”
黄楚:“哎,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德:“这就对了,这个项目,其实是AI医生的第三代了,国内的竞争不大,但是国外的竞争很大,A组是张家在做了,B组就给你了,如果你能够运营起来,至少可以在国外挣一百亿美金,主要还是高科技的魅力。”
黄楚没有想到,七十来岁的老人家,竟然还有这么浓的商战力。
其实钱的数据,对他来说,格外的淡泊,因为他知道,这个钱张家要分走很多的。
黄楚根本没有能力,运营整个项目,那么他们会分割哪部分给他呢?
他看重的是,借此机会,真的可以去国外,安然寻找,那块玉环吗?
那么,这一部分的项目,一定与这个有关,他不曾接触,也就无从得知,是如何运转的。
当把合同签订之后,黄楚才知道,原来高科技的材料,是如此的稀缺。
那么,就需要去那些未开采的国家去寻找,占据原材料,等于占据市场,也就行的通了。
而未加入高科技领域的国家,无非是那些战乱国家了,这也一来,就名正言顺的去走访了。
不得不佩服,这个想法,一举两得。
可是,战乱归战乱,并非是傻了,特别是近几十年,世界文化融汇时,并没有很大的文化隔阂,很容易就被摸清想法。
最怕的,并非是你一家去,而是千千万万的人去,那样就形成了竞争,也就会存在即原材料即市场的猛烈竞争里。
毕竟,当华夏文化传出世外时,世外皆懂,乱世觅财的道理,也就有了后来的种种历史。
只要认准一个道理,你就是来发财的,那就以阻止为主,总不会出错。
黄楚:“希望吧!”
张德:“年轻人还是多点希望的好,我前几年还经常游历世界,看到更多的美景。”
黄楚:“那您是真的身体好,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呢。”
张德:“那是当然,张家投入医疗事业的精力,也不少,还是看重健康这一块。”
黄楚:“功德无量,我再见张道长时,跟他讲这件事情。”
张德:“谢谢,老爷子……也是有苦衷。”
说着,不知道说什么好,黄楚感觉的出来,有些悲鸣。
父子二人,从他童年时代,就已经很模糊了,尽管开始时的那十年,还见过面,可是后来,母亲走了,就真的没有再见过了。
如是说,缘尽即情灭,缘灭即情尽,何必执着于此。
可张德老人家,便是不服,别人的父亲是父亲,自己的父亲怎么就不能是父亲了呢?
一人一生,伴随着生老病死,留过什么痕迹吗?
那大多数都是籍籍无名,终归雁过无声,垂死挣扎,也只是让自己,多了一份执着,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尘归尘,土归土。
枉顾一生情何处,意浓思深无人解,告离别绪时终苦,可无人明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