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我给宋江当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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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兄弟你认错人了

时云飞三人继续赶路,傍晚时分,终于赶到一处集镇歇脚。

鲁智深自己的干粮都分给了灾民,靠着锦儿给他的几个炊饼硬撑了一路,这点东西还不够他塞牙缝的,早就饿得抓耳挠腮了。

见到了集镇上,鲁智深高兴极了,便拉着时云飞进了一处酒店,进门就喊:

“店家,好酒好肉尽管上来!”

那酒店掌柜走过来道:“实在不好意思客官,这些日子刚刚遭了灾,道路不通,店里已没有酒肉可卖了。”

“那你们有什么?”

“只有野菜,炊饼。”

“哦,那就有什么上什么吧,洒家已饿坏了,来者不拒。”鲁智深有些不高兴,却也无可奈何。

口水都分泌出来了,你告诉我没有酒肉?太扫兴了!

别说鲁智深了,就是时云飞这几日光吃这炊饼,也早腻味了,嘴里简直能淡出鸟来。

好在有锦儿一路陪着,苦中作乐倒也还算开心。

经过这一路的相伴,时云飞也能看出来,这锦儿多半是喜欢上自己了。她每次看时云飞的眼神,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含情脉脉。

甚至,锦儿每次在野外解手,都点名叫时云飞帮她望风。虽然鲁智深才是真正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但她却从来不叫鲁智深帮她望风。

可见这妮子肯定是别有用心。

唉,倒也容易理解,如此高大威猛的大帅哥,从天而降拯救了她全家,哪个小娘能不爱呢?

三人吃完了野菜炊饼,又买了一些随身带上,正准备投个客栈歇了,却见一老人拄着根木棍,领着一个姑娘迎面走了过来。

老人叫住时云飞,伸出一只手来:“这位官人,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时云飞一路上灾民见得多了,也帮着鲁智深送过不少干粮。但看眼前这二人,衣衫朴素却很干净,脸上也没有苦相,完全不像是受灾的百姓。

即便如此,时云飞也没有多计较——不就是个饼子么。

“老人家,拿好了。”时云飞从行囊里拿出两个炊饼来,递给老人。

老人道了声谢,却是身边的女孩上前一步,把炊饼接了过去,揣进随身的布袋里。

“她是我孙女。”老人道,“今年十八岁了,性子却野得很,至今还没找到人家呢。”

“爷爷,你胡说什么呢!”那姑娘不高兴地推了老人一把,脸上却是一片娇羞。

老人呵呵笑着,又对时云飞道了声谢,便挽着那姑娘转身离去了。

时云飞看着老人的背影,心里全是问号。他不知这人所为何来,但肯定不是为了这两个破饼。

“这姑娘生得很美啊。”锦儿在一旁赞道。

“没注意看,好像普普通通吧。”时云飞道。

“她脸上糊了一层黄泥,故意扮丑呢,底下肯定是个大美人。”

“你咋知道?”

“我猜的。”锦儿嘿嘿一笑。

三人当夜便在这集市客栈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早起来,又来这酒店吃点东西,准备上路。

一进酒店,时云飞便看到昨天那个老人带着她孙女,正坐在酒店角落的一张桌子上。

老人面前摆着一壶酒,正美滋滋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

这酒店不卖酒,他的酒肯定是自己带的。能随身带酒的人,怎会去找人乞讨两个破饼?

这人很奇怪,时云飞只希望他最好没有恶意。

时云飞朝老人点头致意,自寻张桌子坐下,点了些吃食,和锦儿一起吃了起来。

可鲁智深多日不曾饮酒,见到那老人喝酒,馋虫大动,闻着酒味就过去了。

鲁智深对那老人憨笑一声道:“这位老丈,你这壶里装的是什么好东西啊?可否卖我两口来吃?”

老人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走开走开,我还不够喝的,没有你的份。”

鲁智深道:“你这老儿好不讲道理,昨日你向我兄弟讨饼吃,我兄弟二话不说便给你了。今日不过喝你两口酒,你便舍不得了?”

老人看了鲁智深一眼,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若能解决了我孙女的婚事,我便与你酒吃,若不能,半滴都不给你。”

“婚事?我又不是媒婆,怎么解决婚事?这不是为难人么?”鲁智深道。

一旁的女孩听到鲁智深的话,马上急道:“爷爷,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再这样我可生气了啊!”

老人嘿嘿一笑,不再说话。看鲁智深一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酒,便心软了,拿起酒壶来,小心翼翼地倒了一小盅出来,递给鲁智深。

老人严肃地道:“就分你这么多啊,再多一点也没有了。这可是好酒,慢点喝。”

鲁智深略带腼腆地嘿嘿一笑:“多谢老丈了。”接过酒盅来,脖子一仰,便将酒全都倒进喉咙里面。

“好酒啊。”

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看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既视感。

时云飞在一旁看着这祖孙二人,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哒哒,哒哒。”

这时,却听屋外马蹄声急促促响起,似有大队人马来了集市上。

店家好奇,正要出去一探究竟,刚走到门口,只听“嘭”地一声,门被猛地推开,把那店家撞倒在地。

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禁军士兵,手持利刃,耀武扬威地走了进来,一股肃杀之气顿时弥漫在空气之中。

“河南节度使王焕,奉朝廷军令,来此缉捕要犯!请诸位配合一二。”

王焕面色冷峻,一双凌厉的鹰眼扫过酒店大堂。

很快,他的目光便停留在了鲁智深身上。

只见王焕把手一举,属下士兵马上递上一叠通缉画像来,王焕接过,翻到其中鲁智深一页,走上前去,仔细端详起来。

虽然画像上鲁智深是光头和尚,而眼前这个人有头发,但王焕却看出,这人的头发并不长。

在这个人人蓄发的年代,这种发型很难不叫人怀疑。

而且,鲁智深的身高体重在这个时代也是鹤立鸡群,实在太过引人注目。

综上,王焕判断:这人就是那鲁智深无疑。

王焕又把目光转向一旁,看向那老人,对着张教头的画像一比较,也颇有几分相似,毕竟都是老人家。

至于那女子,虽然与画像中的林夫人并不相像,但王焕一眼便看出了她脸上糊着一层黄泥。

若不是逃犯,何必要如此伪装?

“哈哈,张教头,林夫人,还有鲁智深,你们竟都在这里了,叫我好找啊。”王焕哈哈大笑,接着面色一冷,大喝一声,“来人,把这三人给我拿下!”

“是!”士兵们纷纷上前,就要来拿鲁智深。

可鲁智深何等人物,岂肯束手就擒?

只见他猛地将桌子一抬,掀向人群之中,顿时便撞倒了三五个士兵,又拾起凳子,朝着士兵们的脑袋上砸了过去,一下一个,砸中者全都头破血流。

士兵都被震慑住了,暂时不敢再靠近前去。那老头和他孙女也都退到角落里,一言不发。

王焕却笑道:“好你个花和尚,果然有些力气。便让我王焕来领教一下你的功夫。”

“俺不是什么花和尚,你寻错人了。”

王焕冷笑一声,显然根本不信。只见他把佩刀解下来,丢给身边小兵,随手拾起地上一根断桌腿,凌空挥了两下,呼呼生风,说道:“拿刀胜你不武,如此可公平否?”

“你去拾你的刀罢,洒家不欺负老儿!”鲁智深见王焕头发花白,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王焕却没有再理会,大喝一声,朝着鲁智深冲了过去,堪堪一棒当头,照着鲁智深的面门打来。

鲁智深侧身躲避,王焕那棒却突然变向,转劈为撩,一下扫到鲁智深的后背。

桌腿上的木刺将鲁智深的衣服一下撕开,露出了背上的纹身来,肩膀上也被划出了不少的血痕。

王焕哈哈大笑:“瞧这一身的好花绣,你还说你不是花和尚?”

鲁智深没想到这老儿竟如此厉害,被他着了一道,吃了点小亏,怒道:“休要多言,且吃俺一拳!”

然后又猛地扑了上去。